四目相交,兩人皆愣。
“他能看見我們?”上官朔一臉奇怪的問。
夜滄瀾點頭:“能看見。”
這傢伙,和鳳歌一樣,逆天重生而來。
又和鳳歌不一樣,他本不該重生成功的。
為何就成功了呢?
月公子則驚訝於這院外突然多了兩個人,而他竟一點查覺都沒有。
試想這兩人若要偷襲他們,豈不是太簡單容易了?
這時鳳歌扯了扯月公子的衣袖道:“差不多了,他馬上要換氣了。”
鳳歌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邪道身上,根本沒發現小院的籬笆牆外,來了兩個熟人。
月公子想提的,可手中已經被塞進了一把木劍,現在似乎並不是說話的時候。
且那兩個‘人’看起來並沒有惡氣,想來不會做背後偷襲之事。
於是他乾脆的將那二‘人’給無視了。
“就是現在!”鳳歌算準時機,手腕一抖,將一把小木劍給擲了出去。
小木劍的目標自然是邪道手中的碧玉簫,然而她也知道這一劍定然刺不中那碧玉簫。
邪道看著那木劍朝他飛掠而來,他不急反笑,嘲意濃厚。
在他看來,這種小把戲根本就上不得檯面。
他沒有停下吹簫,而是下意識的歪頭避開那木劍。
然而,他這頭剛歪過去便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劍氣破空而來。
他心頭一驚,這才知道剛剛那一劍只是個幌子。
這時閃避已經來不及,他只能一手繼續吹簫,一手釋放出大量罡氣,試圖阻擋住那柄小木劍的襲擊。
然而還有他更想不到的。
剛阻住這柄小木劍的前近速度,邪道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又有一柄小木劍朝他刺來。
速度和力量都更甚過前邊的兩柄木劍。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刀。
他現在一手擋了另一把衝勢未減的木劍,一手拿著玉簫不停吹著,想要不被木劍刺傷,唯一的辦法便是暫聽吹簫,先抵擋住這一擊再說。
否則被這木劍擊中,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
簫聲停止,屍偶也停下了攻擊的動作,全部呆呆站在原地,等待簫聲再次響起。
三人抓住這個機會,一齊縱身撲到邪道身前,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拳頭法器一股腦砸過去。
邪道只了這麼久的簫,也累了,也耗費了不少精力,這會他可不想和三人硬拼。
扔下兩柄木劍後,身形突然退進了屋內。
三人立時追了進去,可那小小的屋子裡,卻什麼都沒有。
四壁皆空,連個床都都沒有。
想來也是,這裡又不是他的家,只是他用來養鬼草的地方,陰氣這麼重,自然不會住在這裡。
“跑了?明明進了這裡,這裡頭連個窗戶都沒有,他往哪跑的?”無相一臉納悶,撓著光頭髮問。
鳳歌道:“這屋裡一定有機關,最起碼也會有一條讓人迅速逃走的出路。”
無相問:“那要找出這個機關或地洞嗎?”
鳳歌搖頭:“當然不找,現在哪有空找這個,咱們趕緊去找南鶴,免得他落了單遭人暗算。”
說到遭人暗算,月公子立時想起了外頭的兩個男人,忙道:“外頭來了兩個奇怪的傢伙,你們要不要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