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不過被她看上一眼,怎麼就有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再胡說八道,我便割了你的舌頭。”雖說仙神不能輕易對凡人做什麼。
可她若是做了,也不過是受些天條的懲罰。
無非就是雷劫罷了。
她隨便就能受,並不放在心上。
張夫人又退了一步,腳底的傷口更疼了,彷彿剛剛止住的血口子又湧出了血來,粘糊糊的難受。
這可不是像是一個丫頭能有的氣勢啊!
難道她不是這府裡的丫頭?
張夫的後背的冷汗更多了。
“你究竟是誰?”張夫人忍不住道。
鳳歌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收回冷厲的目光,輕飄飄道:“我是誰,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張夫人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時鳳歌扭頭掃了廳外一眼,淡聲道:“衙門來人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我也很快就會知道你是誰。”
張夫人的臉瞬時變得煞白。
她以為去報官只是詐她,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可怎麼辦?!
不容她想出辦法來應對,官府的人便隨著管事進了廳裡。
夜家在城南,距離順天府並不遠,隔了條街罷了。
順天府的人一聽是風國師派來的人,自是沒有半點怠慢,當即便派了人過來,連府尹都在路上,稍後便到。
畢竟這些小嘍囉並沒見過國師,府尹卻是見過的。
兩個捕快進了廳裡,一掃廳中,只見一個淺色青衫的妙齡少女,另一個花枝招展的婦人。
他們當即便走到少女面前,行禮問安。
張夫人立即尖聲道:“她不是風國師,她不是!”
兩個捕快一愣,立馬直起了身,扭頭看向婦人。
“何出此言?”個子軟高,面上有痣的捕快問。
張夫人顧不得腳底板的疼痛,從帽椅中起身,指著青衣少女道:“她是假的,她是和這些下人串通好了要謀奪我侄兒家產的壞人。真正的風國師,早就死了。”
“胡說!我家夫人活生生在這裡,你竟這般口出惡言。”管事氣的手直抖,想上去揍這惡婦一頓,又不敢當著差爺的面動手,只人先忍下這口氣。
兩個捕快懵了,看看張夫人,又看看青衣少女,再看這管事。
他們從沒見過風國師,自然認不出真假。
只是聽聞風國師年輕,愛穿青衣,是個貌美少女,所以才一進門就往青衣少女這頭來見禮。
現在那位夫人說她是假的,他們一時也無從分辨。
鳳歌不理那張夫人,轉臉朝懵逼狀態的捕快道:“誣衊朝廷重臣,該當何罪呢?”
捕快忙道:“最輕也是三年獄刑。”
鳳歌又道:“那假冒重臣親戚,騙吃騙喝還意欲鳩佔鵲巢,謀奪重臣家產呢?”
捕快又道:“至少十年獄刑。”
張夫人的臉色精彩極了,紅一陣,白一陣,有時還會變成豬肝色。
“這麼說,就是十五年咯?”鳳歌輕飄飄的掃了張夫人一眼,笑的很得意。
站在門外偷聽的小六聽了這話,嚇的趕緊退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