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著走著,卻發現她所經過的地方,突然密密麻麻圍數人,並且此時一個個表情都很奇怪。
有嘆息,有惶恐,有好奇。
她頓時就來了興趣了。
然後就大步往前走,越走越聽到各種紛亂的聲音。
慘叫、哀嚎,不絕於耳。
爭論、暴怒,響徹雲霄
人來人往穿梭而行,嘈雜聲越來越大,而爭鬥聲也越來越激烈。
這不,她遠遠就聽到了異常熟悉的聲音。
“該死的,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死了,你卻沒死?該死的王八蛋。”張新易面目猙獰對著那僅存的活口叫罵道。
那人面上盡是淚水,一個老大爺們跟死了爹媽一樣異常悲痛的哭嚎著,讓人不禁心生同情。而他聽了張新易的話時卻猛搖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去死。”
得不到線索的張新易再次暴怒,頓時揮拳上前,眼看就要狠狠揍死麵前那人。
身旁的王海泉驟然從背後箍住他,死死抱著他的腰,扼住他的發瘋,然後沉聲道。
“夠了,這是軍隊,不管他發了什麼罪,自有法紀處置他。張新易,你不能動手。”
他說完後,眉頭也緊緊皺起,不明白這件事情是怎麼造成的。
但據他了解,就是他還正在吃飯的時候,嗜虎營便突然傳來一聲的爆炸聲。
嗜虎營也正是他和張新易所看管的營隊,出了事自當要負責。
而後他和張新易便聞聲前來,可等他們到了,就看見了一幕慘絕人寰的畫面。
接連數個帳篷被摧毀。中間的那個帳篷傷亡最慘重。一連三人被炸成殘肢爛骸,兩人血肉模糊被炸成重傷,其他帳篷的人都只是輕傷,現在已經送到軍醫那裡去醫治了。
緊接著就看到一人頓時嚎啕大哭起來,然後他們才知道事情發生的大概經過。
那哭的撕心裂肺的那人和那死去的三人,重傷的兩人是一個帳篷的,現在同住的兄弟們一個個或是生命垂危,或是死去,頓時承受不住。
而事情的經過也是這樣的。
因為今日不如冬寒,天氣一天比一天嚴寒,薄薄的帳篷中更是冷的不城樣子,所以各大將士們的帳篷都點起了些許木炭取暖。
而這天當幾人訓練完,又吃完飯回到帳中休息的時候,就重新點起了木炭取暖。
可就在這時,卻發現帳中的木炭不夠了,作為老小的他自然被派去拿木炭。
哪知,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兄弟逝世,兩兄弟重傷,一個帳篷裡就剩了一個活著的他,頓時崩潰了。
即便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將士,當看到朝夕相處把後背留給他們的兄弟,卻轉眼化成屍骨的時候,也承受不住這樣巨大的打擊。
哪怕在戰場上也經常死人,但永遠也對這種事接受不了。
等張新易來了之後,卻發現那營帳裡的一人正是和他同一村出來的人,頓時大發雷霆。
他隨時從小入了宗門,但是家卻還在村中,宗門派他入世,既然把他送回了他家中,卻遇上強制徵兵這樣的事。而他家中也只有他一個男丁,父親也歲數,自當不能當兵。
然後他害怕牽連家人,最後還是乖乖進來了。
只是臨來之時,家中母親也直到他學了一身本事,讓他也在軍中照顧著同村那人,可卻沒想到,這仗還沒怎麼打,這人卻先去了。
張新易頓時大感憤慨,心中還陰謀論道,為什麼一個營帳的其他人都出事了,就他沒有?是不是這人使了什麼詭計?
雖然就差點開啟了,這眼看場面越來越混亂的時候。
突然一人緩緩走進來了,眾將士看見後,身子微抖一下,剎那間齊刷刷挺胸抬頭,連聲道好。
“趙將軍安好。”
“趙將軍安好……”
而那人就是趙惜芸。
對於所有將士們來說,再次見到他們心中的這個魔鬼的之時,既憤怒又敬佩。
憤怒的是那曾經特訓的大半月,每一天對於他們都是折磨。時時刻刻都在鍛鍊。
全身上下的衣服除了睡覺的時候是乾的,其他時間就好像穿了一件浸了水的衣服,汗水染浸了的衣服一直穿著,直到訓練結束。
但敬佩的也是這人雖然這樣高強度訓練他們,卻讓他們撿回了一條命。
在於叛賊的爭鬥下,死的人並不多。而折損萬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