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有些睏倦,陳雅言回到客房睡了一覺,沉睡中覺得身邊的位置好像有些深陷。
身體在逐漸升溫,腿腳痛的厲害,不能隨意動作,無奈之下,她只能安靜的躺著,任由放肆的手在身上游移。
“如果你的嘴和你的身體一樣聽話就好了。”宇文皇爵的聲音裡帶著繼續嘲諷。
她知道反抗無效,只能乖乖承受,些微被分開的腿,他的大掌握住右腳的腳踝,然後架在了右肩。
玩物就是用來玩的,這是她可悲的下場。
“你輕一點,不要傷到寶寶。”她強忍著不適,單手揪住被子。
應該抗拒的,不應該迎合他的節奏,陳雅言,你這麼能這麼下賤呢?她在心底鄙視自己,恨著的同時卻也深深在乎著。
宇文皇爵的動作有些生猛,好似帶著怒氣,只要想到聞人灝然和勞倫斯對她的關心,就抑制不住體內熊熊燃燒的怒焰。
側身躺著的她已經筋疲力盡,可是男人還沒盡興。
他的手臂橫在陳雅言柔軟的胸前,似乎忘記了身前的妻子還懷有身孕。只想發洩在她身上,用力地重重地。
“不……”她止不住的輕顫一下,人有些失了意識。
門外,安幕瞳坐在輪椅上,雙手緊緊捏住輪椅的扶把,眼神變得兇狠,猶如一條蓄意待發的毒蛇。
“這就受不了了,臨行前滿足下你,難道不該說聲謝謝嗎?”宇文皇爵冷聲開口,灼熱的吻印在了她的背脊,一連串,細碎的。
那承受不住的熱浪,身體的發燙,汗水與嬌吟,這一切在客房裡越演越烈。
安幕瞳深深地呼吸一下,而後唇角綻放天使般的微笑,雙手滾動輪椅離開了客房門前。
原本好好的午覺被“飢餓”如狼的男人破壞,陳雅言睡意全無。看著他一絲不苟的穿戴整齊,她突然覺得這畫面有點可笑。
好像*裡的恩客,而她就是可悲的紅塵女。
“不要踏出房門一步,否則,你知道後果。”這是他臨行前的警告。
躺著的陳雅言二話不說,拉過被子蓋住頭,眼淚肆虐滑落。
房間裡還留有他的氣息和餘味,人確確實實有來過,可最後卻又走了。帶著安幕瞳前往美國,代替她去度蜜月,這種事居然還能代替效勞,恐怕也只有可憐的自己才會有的可笑遭遇。
直升飛機上,宇文皇爵低頭專注的看著檔案,和剛才在陳雅言身上強取豪奪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小爵,我們這麼離開真的可以嗎?”她用無辜的眼神對視眼前的男人。
他從檔案裡抬起頭來,“有何不可?”
嘟嘟嘴,“也不是啦!只是雅言一個人在家,又懷著身孕。”安幕瞳開口閉口都是陳雅言的名字,十分關心。
“大宅裡多的是傭人,無需操心。”他說完後,又低頭看起了檔案。
操心,她巴不得陳雅言死了才好,最好永遠消失,不再出現。安幕瞳的眼底閃過陰狠的眸光,隨即一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