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也沒有再阻攔的道理。”他表情嚴肅,“跟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所有的謎底你就會知曉。”
在他的帶路下,宇文皇爵走出了書房,兩人下樓,坐進了瑪莎拉蒂內,有司機開車前往另一處地方。
怎麼?陳雅言和他沒住在一起。
一路上,車廂內很安靜,宇文皇爵雙眼緊閉用來養神。
坐在一旁的齊懷遠心情不定,知道等下要做的事有些過分,要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幫這個忙。
大約半個鐘頭,車子停在了醫院前。
兩人各自在兩邊下車,齊懷遠和宇文皇爵走進了醫院內。
在他的帶路下,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陳雅言居住的病房。
“你看到了嗎?”推門走進去,隔著玻璃窗,她躺在病*上,雙眼緊緊閉著。
六個月前,齊懷遠把她從香港帶回來的時候,狀況就不是很好,當時在墓園裡被密封的時間有些過長,導致缺氧就這麼臥*不起。
隔著玻璃窗看著陳雅言緊閉雙眼的樣子,卻無法隔斷宇文皇爵對她的思念之情。
深深嘆息,“這就是我不願意讓你來的意思,也不想被你知道緣由。”他的聲音裡帶著小小的失落。
聽的出來,說話的語氣裡帶著父親的愛和擔憂。
儘管找到陳雅言的時間並不長,但齊懷遠對她的愛並未消減。
“你走吧!剩下的日子,我會好好照顧我女兒的。”他說出了決定,“以後,不要再來舊金山了。”
面對齊懷遠的話,宇文皇爵並未死心。
“我和言言之間的事是不是應該等到她醒來之後,由我們自己親自解決呢?”他不死心,皺著眉頭反問。
女兒醒來後再問,那麼事情早就穿幫了,齊懷遠可沒這麼傻。
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宇文皇爵早點趕走就對了,而且,留在舊金山又有什麼用呢?
要是被外孫知道女兒目前這副摸樣,還不傷心透才怪。
有辦法了,還是利用孩子比較妥當。
“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孩子想想,焱焱見到雅言變成這副樣子,孩子會怎麼想呢?”齊懷遠語氣凝重,“所以,這六個月我始終不曾聯絡過你,就是這道理。”
快點走吧!再這樣堅持下去,他很怕遲早會穿幫。
宇文皇爵本來還想繼續留下,見齊懷遠望著陳雅言的目光是那麼真切,心想這眼前發生的事,也不像是一場騙局。
他走出醫院後,攔下一輛計程車,打算先回酒店。
那裡還有兒子在,需要先回去照看著。
等確定宇文皇爵走了,齊懷遠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雅言,他走了。”他輕聲開口,一手推了推女兒。
躺在病*上的陳雅言連忙睜開眼睛,嚇死人了,剛才差點露陷,要是被宇文皇爵知道的話,指不定會掐死她。
醒來後,馬上有醫生走了進來,手上還推著輪椅。
掀開被子,她雙手拿下失去知覺的腿腳。
“爸,麻煩你幫我一下。”陳雅言開口,表情有些淡淡的。
上次在墓園發生的事,導致她雙腿失去了行動能力,當時在被封住墳墓xue口期間,因為空間太小,再加上有過掙扎,壓到了脊椎線神經,才會致使雙腿失去行動能力。
陳雅言怎麼也沒想到,最後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的結局。
醫生勸她放棄,認為沒有必要繼續治療。
不過,齊懷遠認為女兒還年輕,不忍心就這樣放棄了機會,何況站起來對於一個人的一生來說是件非常重大的事。
她本來是住在療養院的,順便能夠進行物理治療,哪裡知道宇文皇爵會親自找上門來,為了演一齣戲欺騙他放棄希望,不再來舊金山找自己。
於是,當收齊懷遠發來的簡訊,她馬上聯絡院方,臨時準備了*位。萬幸,在舊金山,他們有能力在短時間內搞定一切。
推著輪椅,他平靜的開口。“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對剛才的事深信不疑,總算是打發掉了。”
坐在輪椅上的陳雅言可不這樣想,要是這輩子站起來沒有希望的話,那麼豈不是永遠都不能在他們面前出現了?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她會承受不住。
打的回到酒店,宇文皇爵推門進去,發現勞倫斯和西門晴坐在客廳看電視,聲音很輕。
見到他回來,勞倫斯拿起遙控器,把電話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