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點東西吧!”張媽端著托盤走進狹小的地下囚室。
陳雅言身軀靠著冰冷的牆面,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
見張媽走近,她猶如一隻驚弓之鳥,整個人彈跳而起,掀翻了托盤。
“滾出去,少假惺惺。我要見宇文皇爵。”咬著牙根,憤恨的等著眼前的張媽。
她的情緒看上去極度不穩,張媽為避免刺激眼前人,連忙離開。
來到餐廳後,“少爺,陳小姐說要見你。”說話間張媽不敢抬頭對視宇文皇爵。
正優雅用餐的他,停下了握在手中的刀叉。“不肯吃,就餓她三天。”
至於去見陳雅言,這根本辦不到,他最討厭別人的發號施令。
“是的少爺,我知道了。”張媽惴惴不安的回答,隨後離開了餐廳。
被關在地下囚室的陳雅言抬頭打量周圍的環境,為今之計只能靠自己,逃跑是最好的出路,不能坐以待斃,那個男人比想象中要可怕。 當發現最高處有一扇窗,心底重燃起希望,大小足夠與她身材相符,爬出去問題不大。
抓起一旁的椅子,用力拋去,窗戶玻璃被打碎。
脫下破損的外套,包住手掌,人踩在茶几上,將玻璃碎渣清理乾淨。萬幸從小練習跳舞,身體輕盈,雙手托住窗欞,輕而易舉的爬了出去,雙腳輕巧落地。
探頭探腦的張望著,趁著四下無人奮起奔跑。
“嘀嘀”,雙手剛碰到歐式雕花大鐵門,警報器毫無預兆的響起。
有一股冷意爬上了背脊,她慢慢轉頭,不遠處,宇文皇爵好看的薄唇扯出一抹邪佞的冷笑。
“跑啊,怎麼不跑了。”他一邊說一邊腳步向前走來。
嚇得陳雅言雙腿不自覺的抖動著,小手死死抓著大鐵門。
“不要過來,我叫你不要過來。”
她發出尖銳的叫聲,用來壯膽,所有的武裝被宇文皇爵摧毀。
大掌按上陳雅言受傷的手臂,他唇角的笑紋越發擴大。
“唔……”強忍著痛的她,僅僅只是悶吭一聲。
絕對不求饒,僅存的自尊必須要保留。
“毅臣,把陳勝天殺了。”宇文皇爵想不想,命令站在身後的得力助手。
只要掌握了陳雅言的軟肋,自然有辦法讓她像一隻狗一樣的乖乖聽話。
“別,我跟你回去就是。”她倔強的態度終於軟化。
那抓著大鐵門的小手慢慢鬆開,手臂的傷口失血過多,臉上看上去透著幾許蒼白。
太氣憤了,她看不起這麼聽話的自己,憑什麼要聽命於這個壞到徹頭徹尾的臭男人,要不是難為爸爸還在他手上,不得不妥協,否則誰會輕易向他低頭。
剛才的張牙舞爪很快被冷靜取代,她乖乖的跟在宇文皇爵身後,不敢造次。
原本想把陳雅言繼續關到地下囚室,窗戶破了,就不必再去。
“你說,逃跑的事該怎麼懲罰?”宇文皇爵雙手抱臂,斜視著她。
那說話的口吻驟然轉冷,令人不寒而慄。
“不知道。”陳雅言想也沒想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