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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少,大多私人性質的會所都有,不過燕京的這些都難等大雅之堂,最猖獗和繁榮的還在南京,那裡的地下拳場每天死的人都接近三位數。”趙檀說著,旋即想到幾天前跟齊武夫撞上面的趙鵬,繼續道,“那個紈絝趙鵬跟你提到的木河會所涉及的性質很多,正規的檯面上都有,一些私底下的勾當也豐富,黑拳賭場都有,還模仿南京整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狗市,放一些猛犬鬧一鬧,跟斗雞差不多,只是更血性,辦的倒也有聲有色的。要不今個兒帶你去看看?”

“狗市,撈金子的好勾當。”齊武夫自言自語,“普通人哪裡會看狗的門道,估計都以為長的兇猛的就能贏了,哪裡會明白一些烈性犬或是培養過的雜胚不比猛犬弱。還有許多小動作可以做,當莊家的,一天得賺多少。”

趙檀點燃一根菸,輕聲道:“聽朋友說一天能賺六位數,純粹的盈利,已經很滋潤了。主要這兒的規模太小,南京的狗市才奪人眼球。大多人都尋個刺激,對有錢人來說,賭點小錢無傷大雅,莊家也賺的開心。”

兩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便出了門,坐上寶馬750Li,開往朝陽區。

木河座落在燕莎一角,靠近燕莎友誼商城。相比那些開在郊區的會所,這棟會所顯然更加霸道囂張,畢竟都有貓膩,唯有解決上頭的噴嚏才能保證會所的執行。

當趙檀那輛跋扈的車子開往木河停車場的時候,保安便知道來者並非普通的富家子弟,已經通知值班的經理,從而聯絡到上頭的趙鵬。

木河不過十層樓,樓層越高消費檔次也會跟著有所提升,在頂樓VIP包廂裡的趙鵬透過攝像投影看著停車庫裡走出的齊武夫和趙檀,一改原本的慵懶姿態,提起電話給保安下了個將兩位貴賓帶到他這裡的命令便掛上電話。又對一邊小間裡獨自打著斯諾克的李毅說道:“夥計,一會見個老朋友。”

“哪有什麼老朋友,老子長那麼大除了你這麼一個交心的,其他那些狐朋狗友算個什麼東西。”李毅一如既往地抽著紅塔山,一臉玩世不恭的神色未曾改變,卻也收起檯球杆走出小間看向攝像投影。

覺得畫面裡的齊武夫眼熟,轉念打了個冷顫,李毅試探著問道:“這廝是大興安嶺那個把黑瞎子給作掉的猛人?”

趙鵬點了點頭,嘴角微揚,道:“最近我爸和伯父不都會提起一個進了十一連叫齊武夫的狠犢子嗎,就是他。”

“對啊,老子怎麼沒想到,這傢伙也是大興安嶺裡出來的,齊二牛的兒子?娘們,我們咋整。”李毅說著,有些激動,常常聽父輩提及這個後生可畏的齊武夫,只知道是曾經東北臥虎齊二牛的兒子。怎會想到自己曾經跟這號人物有過交集。

趙鵬微皺眉頭,對於李毅給他娘們的稱呼依舊不悅,徑自說道:“以禮相待,保持是友非敵的立場便可以了。”說著,齊武夫跟趙檀在保安的領路下走進這間VIP包廂,入眼看見兩個熟人的齊武夫只是象徵性地笑了笑。趙檀則沒有搭理的意思,一來趙北虯跟這兩人的爹媽關係都不好,二來也對這類只知享受生活的紈絝不屑。

“就是過來逛逛,看看黑拳什麼個樣。”齊武夫直截了當道,沒有客套寒暄的意思。

趙鵬起身應道:“我帶你們走走,盡個地主之誼。”

四人透過VIP區域的專座電梯直達B2,拐了幾個彎開啟門便是一派喧囂。

寬8米,長14米的拳場上是兩個打的熱火朝天的漢子,周圍的看臺上有握著票券歇斯底里吶喊的普通民眾,也有一些坐在高位看臺的紈絝子弟,大多敲著二郎腿叼著高檔次的煙看著隨時可能發生變數的拳場。

“主要都是賺錢買賣,暗箱操作很嚴重,打假拳也有,給人服用美國興奮劑也有,看官圖個樂,我們圖個錢。在這拳場上的,大多都是殺人犯亡命徒,或者是些窮困潦倒的人把自己賣了給家裡錢然後在這裡等死。可能沒什麼能入你法眼的猛人出現,畢竟這和美國那種純粹的黑拳性質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國情如是。”趙鵬解釋著,提前給自己一個臺階。

李毅看著臺上一個被打倒在地依舊被蹂躪被狂踩的漢子說:“也不全是,有些犢子吃了那種要人命的興奮劑很變態,這種人暫時打一頭老虎也不成問題,只是一兩個小時身體會作出反應,腎上腺會分泌毒素導致暴斃。”

齊武夫都銘記在心,對他而言,來的目的很明確,想要看猛人搏鬥有一些,瞭解具體的運作狀況也有一些,說到底是長些見識,稀奇古怪的勾當總該瞭解一些。於是在看了幾場對齊武夫而言沒多大激情的黑拳便去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