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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罷,人家又明明白白升了官。

好在這都是一幫久經考驗的朝堂老手,臉皮一個賽一個的厚,立馬圍過來,睜眼說瞎話般違心道:“似徐大人這般才稱得上年輕有為……”

徐楚良心裡若塞了慢慢的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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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祿寺的官兒有一個外號叫“飽卿”,因為司膳食之責。沈江蘺在廊簷下逗著一隻翠羽紅嘴的鸚鵡,

她心下暢快得很。早在徐楚良得知調令之前,她就從沈由儀處聽得了此訊息,抿著嘴,將笑意壓住,自己跟自己猜著,徐楚良得知之後是滿腔怒火呢?心情鬱郁呢?還是傷心消沉呢?

大概皆有之罷。

徐楚良回府時,陰沉著一張臉,看得杜若蘅心驚肉跳的。她殷勤地伺候了一番。徐楚良幾杯酒下肚才語焉不詳地將事情說了一番。

於朝堂之事,杜若蘅並不是太懂,勸了一句:“好事多磨,許是聖上有心磨練你一番。”

徐楚良從鼻子裡嗤了一聲:“真要磨練,那也得放一個能做事的地方。”並不是沒有起點高仕途順的人半道上被下放去鍛鍊,但人家那都是去一府一州做父母官,總管一方事務。這才叫鍛鍊,去光祿寺看人洗盤子也叫鍛鍊?!

徐楚良自問為官以來,勤勤懇懇,從不恃才傲物,不太可能得罪人的。但是他一路順遂,遭人眼紅的可能不是沒有。抑或這是上回沈江蘺之事導致的後果?到頭來,聖上沒罰她,卻把帳都算在自己頭上?

他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杜若蘅不放心,坐在一旁,打算接過他的酒杯,勸他慢些喝:“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她有心趁機拉攏自己孃家與府裡的關係,便說道:“不如與我父親說說,他總歸在經歷做官多年,有些人脈。”

徐楚良此刻本就心情不好,再聽杜若蘅這些撓不到點子上的話,心中更是怒火沖天,板著臉,不耐煩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