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甘心嗎?”
“當然不會!不過如果物件是我娘子……嘿嘿!”陸天的爹嘴角露出一抹白痴笑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知道,你會恨不得爬上床給娘欺負去。”陸天翻了個白眼,對自己親爹的白痴模樣早已見怪不怪。
“幹嘛?你羨慕呀!”男人一點都不覺得害臊,“可你的輕功明明這麼好,怎會逃不出去,被人留在山寨裡當個小相公?”
“要是當時你的手腳都被人捆綁著,又沉又重,你能走去哪裡?”
“這……”說得也是,兒子的內力又不及他,無法輕易掙脫牢固的鎖鏈,自然是無處可逃,“可這還挺傷男人自尊心呢!”他說得極小聲,卻是字字清楚。
“是挺傷人的。”這點陸天同意,尤其他娘子只懂搔癢,起了頭卻不繼續下去,真的很傷身也很掃興。
“你不生氣嗎?”
“當然生氣。”最氣她總是搔到他的最癢處。
“那你怎麼還跟兒媳婦在一起?我看你一臉想逃走的衝動都沒,甚至還為了救人家,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
“沒辦法,她是我娘子嘛!況且她對我算不錯了,身為丈夫下挺身出來救娘子,哪還算個男人咧!”
驀地,外頭似乎有什麼騷動,可仔細一聽,又沒有動靜,可能是風吹聲,聽錯了。
“兒子,你是心甘情願留下來的吧?”為什麼他覺得陸天講得很埋怨,但臉上那表情卻是享受得很。
“自然是,不然爹以為我為何都得到了自由,卻不離開她。”
“所以你是喜歡她羅?”
陸天微笑著,而答案就寫在他的臉上。
“早說嘛!既然媳婦兒是你自己選的,我就不須那麼大驚小怪,還以為你是被人玷汙清白,才不得不認這個娘子。”
兩眼一翻,是說到哪去了,“爹,我的清白還在,你別擔心,行了嗎?”
“什麼?”他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瞥了道“你真沒用”的眼神給陸天,“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呀?都成親這麼久,老婆也抱了這麼多次,居然還守著自己的清白!”
“爹,我拜託你,就因為我是個男人,清白有沒有沒關係;可對女人卻是重要多了,在沒確定阿瑛心底的感覺前,我是不能欺負她的。”
男人攬緊眉,意思是這傢伙顧慮的是媳婦兒呀!
“放心,明年我一定會讓你抱孫子。”說來說去,他老爹眼中那道光芒就是為了孫子。
“這才像話嘛!話說這兒媳婦去了這麼久,怎麼拿條溼毛巾給你擦擦臉要這麼久嗎?”才開啟門想去找人,就在地上發現一條擰乾的溼布。“奇怪?布在這,那人呢?”
平空消失了嗎?
當晚——
“娘子,別靠著桌睡,上來陪我躺著吧!”
撐著身子坐在椅子上的徐阿瑛,儘管疲憊仍搖頭堅持,“不行,你的傷口才癒合,要是我不小心手腳亂揮,傷著你的傷口該怎麼辦?”
“但看你這麼不舒服的趴在桌上睡,你覺得我能好睡到哪裡去?”
“那我可以打地鋪。”
“我一樣心裡會不舒服。”總之,陸天一副就是“你不睡,我就不睡”的模樣,最後徐阿瑛妥協了。
想摟著她睡,無奈那女人卻縮到床的最裡邊。“阿瑛,你可以睡過來一點,我沒那麼容易就被你……壓傷。”最後幾個字是他努力擠出來的,看那身影那麼小心翼翼縮在角落,他看了很難受。
“不要,我怎麼知道自己睡呀睡,會不會突然轉身一腳踢到你的傷口!”
“你不會。”在一起這麼久,除了第一次那晚和第二次的失誤,還有第三次的不小心,他的娘子都沒再失手,不,是失“腳”過。
所以理由不成立!
不理會她的堅持,陸天揚起左臂抓中目標物,勾進他的懷中。
“你別拉……不是叫你別使力,好嘛、好嘛!我躺過去就是,但你不準抱著我,我不要你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扯傷。”
把她眼中濃濃的自責放入心底,他一嘆,“阿瑛,我身上的傷不是你的錯,你別老是放在心上東想西想好不好?”希望她能聽進去。“老實說,我還很驕傲這傷口,因為這是為了保護我妻子而留下的戰績呢!”
沒想到陸天的話卻起了反效果,“保護妻子”四個字讓徐阿瑛心中的不暢快又出現了——當初是她硬逼迫陸天娶她,所以她成了他的妻:對陸天而言,因為是“妻子”,所以要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