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飯菜很豐盛,有雞鴨魚肉蘿蔔青菜樣樣不缺,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
金嫻驚訝問道,今天什麼日子,怎麼搞這麼多菜?
冬香笑道,今天是發財的日子。
金嫻問道,發什麼財?
金紅笑道,別聽她瞎扯,網咖轉出去了,今天是我和她失業的日子。
金嫻追問道,轉了多少錢?
冬香得意道,你猜。
金紅把桌上的紅酒開啟,說,猜什麼猜,又沒多少錢,只有四十多萬。
金嫻驚得嘴巴長得大大的,叫道,四十多萬還不多呀!
冬香不滿說,她就喜歡裝,好像不裝一下就不知道她見過世面一般。
金紅說,這有什麼裝的,四十多萬,每人二十多萬,也就夠市區買套好點的房子,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寧願守著網咖,每天都有錢收,多好的事。
冬香也嘆道,也是,錢放在手裡貶值,突然沒有收入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全身不得勁。
金紅問道,你手裡有多少錢?
冬香說,沒多少,你也知道,我喜歡購物,前年又在新華路那裡買了一套房子,手裡只有三十多萬。
金嫻羨慕道,三十多萬還少啊,我三萬塊都拿不出。
冬香白了她一眼,說,我們怎麼能跟你比,你有工作,還有老公養,就算手裡沒錢也不用擔心,我們則不同,說不定哪天就淪落到街上討飯了。
金紅說,你別看不起那些討飯的,聽說他們白天在街上討飯,晚上住別墅呢。來,乾杯!
三個女人站起身拿著杯子一起碰了一下,各自抿了一小口,便把杯子放下。
金嫻說,叫乾杯,怎麼沒一個人幹?
冬香笑道,沒男人怎麼幹?
金紅瞄了她一眼,說,三句話不離男人,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冬香笑道,每天獨守空房,能不缺嗎?
金嫻笑道,癮這麼大,難怪西平哥不敢娶你。
冬香說,別說他,說他就來氣。
金紅問,怎麼了?
冬香不爽說,昨晚我在qq上跟他聊,讓他回來和我們開旅館,你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兩姐妹齊聲問道。
冬香恨聲道,那傢伙說,他既不願吃軟飯,也不做龜公,更不拉皮條。你們聽聽,他這是把我倆當什麼了!
金嫻噗哧笑道,他不願意怎麼是他的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又不是他什麼人。
金紅不忿道,這傢伙欠收拾,等哪天我們殺到江口去,把他吸乾,看他還這麼嘴欠。
冬香說,他不跟你來,怎麼吸,這傢伙鬼著呢。
金紅故意嘆息笑道,可憐我天生麗質,在他那裡竟毫無用武之地。
金嫻不滿叫道,你們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也不害臊嗎?
冬香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好害臊的,大家都是女人,又都結了婚生了孩子,說幾句話而已,還有什麼好害臊的。
幾杯紅酒下肚,幾個女人臉上都是紅彤彤的。冬香覺得全身燥熱,反手把身上的t恤脫了,又起身脫了外面的熱褲,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褲,笑道,還是這樣涼快一些,金紅,你也脫了,衣服又不是租來的,大熱天干嘛還穿在身上。
金紅見她脫,自己已有這個想法,再聽她這麼一叫,便真的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冬香看著金紅,羨慕道,騷婆娘,你怎麼還這麼嬌豔,跟大姑娘似的,難怪舒福貴被你迷得丟官罷職。
金紅不滿道,他丟官罷職跟我有啥關係,我還冤呢,工作沒了,網咖被迫轉讓,還失去一個最要好的朋友,搞得現在都不敢回去看兒子了。
金嫻勸道,今天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對了,剛才冬香姐說要到那裡開旅館?
冬香嘻嘻笑道,你姐說的,到千指峰風景區附近開家旅館,到時不單可以賺住宿費,還可以幹兼職。
金嫻問道,幹什麼兼職?說著看向金紅。
金紅瞪了冬香一眼,對金嫻說,你理這個瘋婆子幹嘛,她的話你也信。
冬香見金嫻額頭冒汗,笑道,金嫻,怎麼不把衣服脫了,難道怕我們看啊。
金嫻指著窗外說,我才不脫,誰知道對面那座樓有沒有人在看著這邊。
冬香往外看了一眼,笑道,隔那麼遠,就算有人看也看不清,怕什麼。
金嫻說,這可難說,說不定有的變態,專買望遠鏡放在家偷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