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更顯得嬌豔不可方物。舒福貴說時間還早,鄉里新開了一家歌舞廳,不如現在過去看看。
金紅本不想去了,奈何叔叔嬸嬸一再慫恿她去,她算是服了這些長輩,為了討好舒福貴,直接把她賣了。沒想到一向清高的父親,也勸她去看看,反正有你媽照顧軍軍,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金紅見眾意難違,只得跟著去了。
來到鄉里,舒福貴又說口渴,要去劉雲家喝水,金紅知道他的意思,本想不去,又怕他糾纏個沒完沒了,想著反正好過,再多一次也沒什麼,便一起去了劉雲家。剛進家門,劉雲跟金嫻說,現在時間不早,我們去把育明接過來吧。也不管金嫻同不同意,拉著她便往外走,金嫻不甘心回頭看了看金紅,見她似乎沒有什麼排斥,只得暗歎一聲跟著劉雲走了。
劉雲夫妻剛走,舒福貴便迫不及待抱住金紅親了起來,滿嘴的酒氣,令金紅有些作嘔,讓他先去洗刷,舒福貴見她預設了要跟自己弄,心花怒放,拉著金紅要一起去,說好久沒跟你洗鴛鴦浴了,不如洗洗也好。
金紅已經感覺身子發熱,昨晚西平也沒滿足她,下腹不禁暗流湧動,便半推半就跟著他去了洗手間,倆人很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剛用花灑把身上打溼,舒福貴便急不可耐要行事,金紅笑他急色,卻也主動張腿翹臀配合著,倒也落得一頓快活。
卻不知她正快活時,西平還在家等她,以為她會帶晚飯過來,便沒有做飯,也拒絕了朱蘭的好意,只是眼巴巴等著金紅送飯過來。
西平肝硬化有幾年了,平時就算一天不吃飯,也不會覺得如何飢餓,等到晚上將近到十一點,金紅才珊珊而來,手裡只有她的隨身包,哪有什麼吃食。
西平問她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金紅說,本來不想來的,要陪軍軍睡的,想到你過兩天又晚走,所以才趕來的。
西平笑道,你過不過來都沒關係,忘記帶晚飯就不可原諒。
金紅叫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吃晚飯?
西平說,你沒送來,我怎麼吃?
金紅白了他一眼,笑道,怎麼發覺你越來越懶了,一個人在家,連飯都不做,就算不做飯,總可以去外面吃吧。
西平說,算了,不吃了,睡覺。
金紅說,不吃不會餓嗎?
西平笑道,餓了就讓你下面給我吃。
金紅笑道,就該餓死你,竟然還有心思風言風語。
好在家裡還有蘋果,金紅洗了兩個,問有沒有水果刀。
西平說要水果刀幹嘛?
金紅瞪著他笑道,把你那裡切了,反正沒什麼用。
西平說,天下最毒不過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金紅說,你母親也是婦人。
西平說,不許提我母親。
金紅說,我就要提。
西平叫道,睡覺睡覺,懶得理你。說罷徑直回房了。
金紅跟著進來,把洗好的蘋果給了他,笑著問道,如果我和你母親同時掉進水裡,你會先救誰?
西平只顧著吃蘋果,不說話。
金紅說,別隻顧吃,說話啊。
西平說,說什麼?
金紅說,回答我剛才問的話。
西平笑道,這還用回答嗎,三歲小孩也知道答案。
金紅說,你不是三歲小孩,只會要媽媽。而你不同,有那方面的需要。
西平笑道,答案卻是相同的。
金紅狠狠擰了他一把,不滿說,你怎麼不去死?
西平說,我也想死,可惜又沒勇氣自殺。
金紅心生憐憫,說你這人怎麼老這麼消極。說著便要睡覺,本想脫光衣服睡的,想到剛才跟舒福貴辦事過火,身上有不少抓痕,便穿著衣服睡了。
西平知道她素來不喜歡穿衣服睡的,問她怎麼不脫衣服睡?
金紅嫵媚笑道,懶得脫了,免得被你挑起了火,你又沒能力把火熄滅。
西平見她提到自己的短處,尷尬笑了笑,便關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