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聽到哨探稟報的話,臉上笑容綻放,沉聲道:“咱們在山林中,等了快兩天,終於可以出兵了。” 甘寧興奮道:“主公,下令吧。兄弟們等待許久,早就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魏延也是興奮道:“主公,您下令吧。末將手中的刀,早已經飢渴難耐。” 一個個錦帆兵,神色期待。 他們從不缺少膽魄,甚至對這樣的穿插行軍打仗,極為期待。 錦帆兵,天生就是打仗的。 袁尚掃視周圍一圈下來,下令道:“出兵!” 一聲令下,大軍出山。 五百錦帆兵,隨袁尚一起迅速突進。原本袁尚一行人,距離縣城就不遠。短短時間內,一行人靠近了宛縣城外。 宛縣作為曹軍在南陽郡的中心,又經過張繡時期的加固,宛縣不僅有護城河,更在城門口,佈置了少許士兵鎮守。 如今的宛縣,即便城樓上還有少許兵力,也是空虛,畢竟呂虔帶走了所有的軍隊。 袁尚帶人自官道上出現,以袁尚、甘寧、魏延、鄧興為首,還有五十餘錦帆騎兵跟著。 騎兵在前,步兵在後,全速衝鋒。 “衝,殺進去。” 袁尚提著巨闕劍,高呼下令。 他的任務,就是要一鼓作氣,打破宛縣的防守。 馬蹄聲急促的響起,袁尚一行人迅猛奔跑,轉眼距離城門口,已經不足五十步。這一刻,城門口鎮守計程車兵,才發現了迅速靠近的袁尚一行人。 “敵襲,敵襲!” “拉起吊橋,快把吊橋拉起來。” 城門口,曹軍士兵高呼了起來。 其神色,無比驚慌。 整個城門口的少數士兵,驚慌失措。 呂虔剛帶著大軍離開,轉眼就有敵人殺來,所有人心中懼怕。 在城門口士兵高呼時,袁尚距離城門口又近了一步,剩下三十步左右。他放眼看去,已經看到了城門口的吊橋,一點點的往上拉拽。 “駕!” 袁尚一拍馬背。 戰馬吃痛,四蹄飛奔,風馳電掣般衝鋒。三十步的距離,在戰馬衝刺下,不過轉眼間,袁尚已經殺到城門口。 “給我斷!” 袁尚手中的巨闕劍掄起,劍鋒破空,化作一道流光斬出。 “叮!!” 劍刃和拉拽吊橋的鐵鎖,撞擊在一起。 火星四濺,鐵鎖應聲斷裂。 袁尚巨闕劍在空中一轉,寒光一閃而逝,下一刻,又撞在另一根鐵鎖上。 嚓咔一聲,鐵鎖斷裂。 砰!!! 原本開始往上抬起的吊橋,跌落在地上。 “殺進去。” 袁尚高呼著再度下令,策馬衝刺。他沒有去管城門口狼狽逃竄計程車兵,提著巨闕劍就往城內衝,要先拿下這一城門。 甘寧、魏延、鄧興等人,緊隨其後。五十餘騎兵的衝鋒,轉眼間,便打破城門口的防守。隨著後續士兵抵達,直接拿下宛縣南門,控制了城門口的曹軍士兵。 鎮守的曹軍士兵,瑟瑟發抖。 其神情,無比驚恐。 袁尚這時候策馬停下,他掃了眼被控制的曹軍士兵,指著一個士兵,問道:“你,知道曹軍在城內的軍營和糧倉嗎?” “不,不知道。” 士兵愣了下,搖頭回答。 “殺了!” 袁尚直接下令。 甘寧揮刀出手,刀刃落下,呲啦一聲,便割裂士兵的脖頸。鮮血噴濺,士兵掙扎兩下,便倒在了地上。 袁尚又指向另一個曹軍士兵,問道:“你,知道曹軍的軍營和糧倉嗎?” “知道,我知道。” 曹軍士兵聽到後,立刻回答。 “帶路!” 袁尚吩咐一聲。 “是,是!” 曹軍士兵秫秫發抖的回答。 他內心無比懼怕,因為眼前的人,簡直是殺人不眨眼。 他轉身就往城內去。 袁尚一招手,帶著人迅速的跟上。 袁尚很清楚一件事,如今容不得半點的心軟。稍稍心軟,甚至耽擱時間,那麼吃虧的就是他,所以必須鐵血殺戮。 一行人,直奔東城的方向去。 不到一刻鐘,袁尚一行人到了呂虔的軍營外。帶路的曹軍士兵指著軍營,說道:“大人,那就是軍營,除此外,糧倉也在軍營內。” 袁尚點了點頭,他沒去管曹軍士兵,直接下了進攻的命令。 一行人迅速的衝鋒,直接殺入營地。 雖說營地門口,有曹軍士兵抵擋,可這樣的微弱士兵,根本擋不住錦帆兵,以至於短短時間的廝殺,曹軍做鳥獸散。袁尚帶著人殺入軍營中,擴散開來四處縱火。 一處處地方,燃起了大火。 軍中的糧倉也火勢滔天。 整個營地,時間不長就化作火海,蔓延開來。 袁尚帶著人出了中軍大帳,不曾直接退走,而是又用曹軍士兵的鮮血,寫下了‘殺人者袁尚’五個字,然後袁尚才下令離開。 在袁尚一行人離開後不久,才有一群人出來。 為首的人,是宛縣的縣令黃臏。 黃臏是宛縣本地豪族出身,在張繡時代,他就是宛縣的縣令。曹操拿下南陽郡北部的掌控權,黃臏依舊擔任縣令。 黃臏年近四十的年紀,有經驗,也有膽魄。可是他看到營地內燃燒起來的火光,看到了營地外寫下來的血書,面色大變。 袁尚! 袁尚竟是殺到了宛縣? 怎麼可能呢? 傳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