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眼神銳利,沉聲道:“陳到,你擅統兵、練兵,我給你三千編制,在你麾下士兵的基礎上,招募士兵湊成三千精銳,盡皆為輕騎。我要這一支軍隊所向披靡,面對虎豹騎也可堪一戰。” “卑職,定不負主公厚望。” 陳到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他內心很是歡喜。 這是他的機會,單獨建立一軍,陳到很是激動。 陳到心思一轉,順勢道:“卑職這一軍,懇請主公賜名。” 袁尚早就有想法的,直接道:“昔年董卓麾下的飛熊軍,是涼州鐵騎,所過之處,擋者披靡。今日,以飛熊軍命名。” “卑職遵命。” 陳到抱拳應下。 袁尚道:“關於練兵一事,不論是甘寧,亦或是陳到,你們都初到軍中。我麾下的將士,練兵自有章程,且麾下將士,必須讀書識字,這是一個根本。” “所有的將士,必須清楚為什麼而戰,讓他們忠於我,忠於我袁家。這事情,你們向黃忠請教,他是最早在我麾下任職的人,也是最早參與練兵的。” “遵命!” 甘寧和陳到,再度齊齊回答。 袁尚道:“黃忠,你帶甘寧、陳到、魏延、鄧興去軍中,瞭解一下情況。” “喏!” 黃忠應下,帶著人離去。 房間中,只剩下袁尚、李儒、龐統、徐庶四個人。 袁尚沉聲道:“文優,這段時間,鄴城的情況如何?” 李儒神情肅然,緩緩道:“回稟主公,鄴城一切倒是風平浪靜。卑職藉助甄家的商業渠道,加大了對青州、幽州和幷州的滲透,加強了情報的瞭解。” “高幹這裡,倒是沒什麼動作。袁譚、袁熙兩兄弟,在各自的區域,都在加強實力,不斷的籠絡力量。” “卑職斷定,一旦大將軍崩逝,他們可能發生叛亂。” “要解決他們,也容易。” “只要大將軍一道命令下去,召他們回到鄴城,他們就必須回來。” “如果大將軍崩逝後再來安排,他們會聽調不聽宣,不服從主公管束,會成為獨立狀態。” 李儒道:“總之這一事情,越早處理越好。” 袁尚搖頭說道:“袁譚、袁熙身份敏感,沒有合適的理由,不好安排。我去找父親,或許父親會同意,總歸是不好的,太急不可耐了。” “對付袁譚、袁熙,是勢在必行,卻不能操之過急。” “你加大滲透即可。” 袁尚說道:“目前最主要的,一方面是保住父親,穩住父親的身體。另一方面,加強自身實力。一旦父親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有任何舉動都直接剿滅。” 李儒聽完袁尚的話,點頭道:“卑職領命。” 李儒話鋒一轉,又道:“還有一事,我們和審配、沮授、田豐等人有些敵對。原因很簡單,就是話語權的問題,是派系的問題。” 袁尚從容道:“我們還在發展的階段,有小磕小碰很正常,不必管。如果對方蹬鼻子上臉,該出手就出手。我們不惹事,也不怕事,這是我的一個觀點。” 李儒道:“主公聖明!” 袁尚的一番態度,不卑不亢,也是最理智的應對。 袁尚道:“還有什麼事情?” 李儒搖了搖頭,道:“其他方面,倒沒什麼特殊的。就是一些財政、商業上的事情,這些事情,卑職都編纂成冊,全部記錄在賬簿中,主公檢視就是。” 袁尚點頭,道:“既然事情沒什麼,來議一議烏桓使臣南下的事情。” 李儒、龐統、徐庶一聽,神色都是肅然。 烏桓使臣南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涉及到烏桓這樣的胡人,絕對不可小覷。 雖說在東漢時期,不論是烏桓,亦或是匈奴,實際上都是被東漢壓制得沒有半點脾氣,不敢造次。 黃巾起義後,漢室江山對地方上的統治力量削弱,又加上西北涼州羌人、氐人作亂,又有董卓入洛陽禍亂朝廷,加上李傕、郭汜拿捏皇帝,大漢內部的力量嚴重削弱後,匈奴和烏桓都有一定的實力崛起。 如今的烏桓、匈奴,是能影響到大漢國內局勢的。 李儒說道:“主公,烏桓南下,所為何事?” 袁尚道:“父親執掌河北之地,籠絡了烏桓大單于蹋頓。” “烏桓的力量,雖說屯兵在遼東右北平等地,但也聽從我袁家力量的。” “不過這一聽從,並非是真正的歸順,雙方是利益的結合。這樣的一個局勢下,每年袁家都會給予烏桓一定的糧食等資源。” “這一次烏桓大單于蹋頓來書信說,匈奴開春後一直乾旱,草場不行,派遣了使臣來拜見。” “其用意,是為了糧食。” “當然,或許也有試探父親身體狀況的意圖。我徵得了父親的同意,讓我全權負責。烏桓使臣在一個月內,會抵達鄴城。” “這一事情,你們怎麼看,該如何應對?” 在袁尚的心中,已有大致的想法。 只是,還是要聽下面的人分析一番,看看眾人的態度,以便於袁尚做出安排。 徐庶斷然道:“眼下這局勢,和烏桓開戰不可能。要剿滅烏桓,也得等主公徹底掌權,以及一統河北後。如今先震懾對方,令烏桓不敢輕舉妄動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