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說不定大爺一高興,就此放了你。”
那少婦心慌之下,不小心一跤摔倒在地。大漢笑一聲,扔掉手中的刀,撲上前去抱住那少婦,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只恨自己的爹孃給自己少生了幾隻手。
那少婦駭極而哭,拼命擋格大漢不規矩的手,口中更是放聲呼救。那大漢一邊忙得不亦樂乎,一邊笑道:“叫吧,叫吧,你越叫得大聲,大爺我越有興致。呆會兒還有你叫的呢!”
鷹刀恰在此時出現在他們身旁,他將那大漢輕輕拎了起來重重地甩在地上,手起刀落割了他兩隻耳朵。
那大漢正是興趣高漲的時候,突然被人甩在一旁,跟著眼前一花,頭皮一涼,自己的耳朵便和腦袋分了家,鮮血嘩嘩地往下流。
此情此景之下,也不禁驚叫起來。
鷹刀笑道:“對了,你叫吧,你越叫得大聲,大爺我也越有興致。”接著,臉一黑,喝道:“你搶了這位姑娘什麼東西?還不趕快掏出來!”
那大漢見鷹刀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雙膝一軟乖乖地將他懷裡的東西掏了出來。
鷹刀問道:“就這些?還有沒有?都給我拿出來。”
那大漢哭喪著臉道:“的的確確就這些,其他的可是我自己的銀子了。”
鷹刀刀一揮,喝道:“自己的?自己的也給我掏出來。”
那大漢大嘆倒黴,居然碰到同行了。只是大家都是強盜,為什麼感覺上自己就這麼衰,而他這強盜卻做得如此之爽?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得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出來。
鷹刀長笑一聲,回頭對那少婦道:“姑娘,你來看看,這些是不是你的東西,有沒有少了些什麼?”
那少婦看也不看,只是猛點頭。
鷹刀見此,對那大漢踢了一腳道:“你給我滾吧。搶東西便搶東西好了,幹什麼要弄得殺人強姦這麼下流啊?下次再給我瞧見你這麼蠻幹,我一刀砍了你的腦袋再和你說話。”
那大漢只當自己這回性命難保,那料到鷹刀居然如此通情達理,忙道了聲謝,一溜煙跑了。
鷹刀美滋滋地蹲下身來,將那少婦的東西扔還給她,自己卻將剩下的銀子清點了一番,居然也有個二三十兩碎銀。
鷹刀彷彿理所當然地將銀子納入懷中,後來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一筆橫財也是由於那少婦遭劫自己才能有的,不分她一點實在說不過去,就算是給她的壓驚費吧。於是,他摸出七八兩銀子出來,扔給少婦道:“這些銀子給你,萬一那賊人手腳不太乾淨,沒有將你的東西全部還給你,這些也就當是補償吧。”說畢,也不再去理會她,拔腿就往前方小鎮上走,說實在的,他的肚子都快餓得抽筋了。
走了沒兩步,卻聽到身後那少婦叫道:“大哥!慢走。”
鷹刀眉頭一皺回身道:“什麼事?”
那少婦急忙趕上前,低聲說道:“這位大哥,奴家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還希望大哥能夠答應。”
鷹刀暗想,女人就是麻煩,只要沾上了就再也甩不脫了。他不耐煩道:“說吧。”
那少婦幽幽道:“奴家名喚蘇小小,夫家住在平江縣。日前聞知我娘得了急病,奴家就急忙收拾了些東西想趕回孃家去。誰知,竟然在此地碰上了強盜……”
鷹刀見她婆婆媽媽地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忙阻攔道:“這些細節你就不用說了,你還是說說想幹什麼吧。”
蘇小小道:“現在天色已晚,奴家是一個婦道人家,若是再碰上什麼強盜,那時恐怕就沒先前這般好運,有大哥你來搭救了。所以,奴家想請大哥辛苦護送奴家一程。不知道大哥可願意嗎?”
鷹刀見天色確實已晚,自己做為一個男人,連這點事都不願意做,那實在是太不象話了。於是他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和我一起走吧。不過,我話說在前面,我另有要事,只能送你到前面小鎮上,至於明天要怎麼辦,你可要另外想辦法了。”說畢,領先朝前走去。
蘇小小道謝一聲,滿面笑容地跟在鷹刀身後。但鷹刀卻沒有發現,蘇小小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小鎮。
在入鎮之前,鷹刀先從身上撕了一塊布,將大夏龍雀刀身一裹,免得就這樣走入鎮內,人人都當自己是個殺豬的。
鷹刀站住對蘇小小道:“蘇姑娘,這裡來往人群已多,想來你也沒什麼危險了。那麼在下就此告辭了。”說畢拱手作別。
他找到一家客棧,進入店內坐下喊道:“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