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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鷹刀注目於白衣少年那一身華麗衣裳無法遮掩的細腰美臀,心中惡狠狠地想:“若不能在她上留下我鷹大公子的魔爪之印,無法消除我今天所吃的悶虧!”

的確,被人操控在手的感覺太不好受了。

第三卷 鷹飛九月 第十七章

鷹刀緊緊跟隨著白衣“少年”的身後進了巴東城。

對於白衣“少年”在城門口幫助自己掩飾行跡之事,鷹刀本來應該很感激的,但很明顯,白衣少年對自己決不會是“無償”幫忙,必有其十分險惡的圖謀在內,只看她笑嘻嘻看著自己時那種黃鼠狼對雞一般殷勤的笑容,“司馬昭之心”已昭然若揭了。

從其行動間行雲流水腳步沾塵的身法看來,此女的武功,至少是輕功頗有獨到之處。只見她在人群之中身影飄忽,此刻還在觀賞街旁店角的花燈,下一刻卻出現在賣糖葫蘆的老漢身旁悠哉悠哉了。而那名原先隨身伺候她的錦衣女童在跟著轉了幾條街之後,突然失去了蹤跡,顯然是奉命去佈置一些對付自己的詭計了。

鷹刀由於身負天魔神功,本身內力雄厚,但自小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武學傳授,以至於武功招式平庸之極,便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世家子弟或者名門正派出身的弟子也可能比他高明許多,至於輕功更是稀鬆平常。所以,要身上挑著一擔柴的鷹刀追上白衣少年快捷飄忽的身影,其難度是可以想見的。好在那白衣少年並沒有將鷹刀甩掉的意思,故而鷹刀始終能夠緊隨其後。可是,以鷹刀這種鄉下傻小子形象並挑著柴擔滿頭大汗的在人群之中橫沖直撞,難免會引得街上行人人人側目──莫非,這小子發羊顛瘋嗎?

本來,鷹刀在進城之後便應該甩開白衣少年,自己該幹什麼便去幹什麼,也好過被她牽著鼻子如小老鼠一般在城裡亂竄。雖然,表面上看來,白衣少年是對自己有恩的,她在城門口時總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小忙,但對於鷹刀這種人來說,“感恩圖報”這種事如果是在心情好的時候偶一為之倒也無妨,否則能免則免,最好是風拂水面過不留痕。可是,現在的情況則有些不同,不是鷹刀懷有什麼報恩的心理追在白衣少年的後面,而是鷹刀基於兩個理由而無法放棄對那白衣少年的追逐:一,強烈的好奇心促使鷹刀想看一看這白衣少年對自己究竟有什麼圖謀;二,畢竟和美女同行的機會不是很多,特別是這種女扮男裝之後別具一股風liu的美女,毫無疑問,走在她的身後,一飽其搖擺的腰肢、綽約的風姿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高度享受。

象個白痴一般跟在白衣少年的身後已近兩個時辰了。只見她如一個觀光客一樣在巴東城的大街小巷東遊西蕩,每一家店鋪都要興趣盎然地進去光顧瀏覽一番。若是中意的東西,便不論什麼價錢就這樣買了下來,但在手上把玩不了半個時辰便隨手塞到擦肩而過的行人手中。這種匪夷所思的舉動不但引得眾多愛揀便宜的市民眾星拱月般地追逐其後,便是鷹刀也不禁有些意動:“這婆娘這般有錢,象個散財童子一般到處大撒銀錢,若是將她連錢帶人弄到手裡,來個財色兼收,那我下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呵呵……”

出於這種骯髒的想法,鷹刀不僅不覺得跟在她的身後是件辛苦之事,反而趁著閒暇之時大動腦筋,希望能籌謀出一個“抱得金山美人一起歸”的妙計,想到美處時,更是連那白衣少年在前方徜徉而行的身影看起來也是金晃晃的分外耀眼。

就這樣,在轉了幾條街之後,那白衣少年在一家估衣鋪前立定。她朝店內瞄了幾眼,轉身沖著鷹刀一點頭且勾了勾手指,示意鷹刀隨著她一同進去。

莫非這家估衣鋪之中有什麼玄機?又或者這家估衣鋪便是這白衣少年的巢穴?在店鋪之中隱藏著無數的兇險和殺機?

儘管如此猜想,但鷹刀卻毫無懼色。相對於男人來說,世間最能吸引人的東西不外乎酒、色、財、勢四種,只要能擁有其中的一種便能讓人如痴如醉,視任何困難險阻為無物,而此刻面前的白衣少年兼具財色兩種,鷹刀如何肯輕易放過?更何況,自己象傻子一般跟了這白衣少年這麼久,為得正是想一探對方對自己究竟有何圖謀,此時既然已經到了地頭,焉能就此退走?他放下柴擔,從柴堆之中取出大夏龍雀刀等物,昂然闊步跟入店內。雖然,一個鄉下傻小子突然從柴堆之中取出一柄華美的兵器未免有點讓他人驚異,但此刻的鷹刀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鷹刀屏息靜氣小心翼翼地步入店內,可沒多久之後便發現自己過於神經過敏了。原來這還是一家普普通通的估衣鋪,根本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如果一定要說這家估衣鋪和別的店鋪有什麼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