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將荊流雲的人頭取來。其二,拿走荊流雲所有的一切,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讓他自己喪失生存的勇氣。不知公子要的是哪一種?”
鷹刀冷笑道:“若是我選第一種,對你沒有半分好處,你也不會來找我了。”
蒙綵衣笑道:“公子果然是個聰明人,和你合作真是愉快,有很多話根本就不用說出來。的確,若想取荊流雲的人頭,我輕輕巧巧便能做到,但對我卻沒有半分好處。荊流雲就這麼死了,花溪劍派還是落在荊流花的手上,根本沒有我的份。我雖然喜歡幫人做好事,但對自己沒有好處的好事我也是不願意做的。”
鷹刀也笑道:“你和荊流雲合作殺了荊悲情,以為荊流雲會為你所控制,花溪劍派也等於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但想來荊流雲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聽話,花溪劍派的實權你連半分也沾不到,所以你現在便想利用我來對付他們。只是,我奇怪的是,以你的聰明,你早在殺荊悲情之前,難道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嗎?”
蒙綵衣嘆道:“我並沒有看錯荊流雲,卻看錯了荊悲情。”
鷹刀悠悠道:“是嗎?”
蒙綵衣道:“本來,我們的計劃是,殺了荊悲情之後,荊流雲自然會登上掌門的寶座。但是,沒料到的是,荊悲情這老鬼居然還留有一手後招。正是這一手後招令我白費了這許多的功夫,害得我一場好夢盡成空。”
鷹刀笑道:“荊悲情留有什麼厲害的後招?”
蒙綵衣道:“就在三天前,荊流雲加冕花溪劍派掌門之時,卻突然發生了一個變故,派中元老柯正和華清兩人居然出示了一份荊悲情的手詔。上面說道,只要荊悲情死於意外,就由荊流雲繼任掌門。”
鷹刀奇道:“這不正好遂了你們的願嗎?”
蒙綵衣咬牙切齒道:“但是,卻要荊流花出掌花溪劍派的總督察職務。”
鷹刀道:“總督察?這個職務是幹什麼的?”
蒙綵衣嘆道:“總督察也沒有什麼別的權力,只是有權對掌門發出的指令提出質疑,最要命的是,如果有兩位以上的堂主也同樣反對掌門的指令,便可以將它推翻。”
鷹刀笑道:“這個權力果然要命。荊悲情這招玩的是權力制衡的遊戲。若我想的不錯,當日蓬萊仙閣來小花溪問呂東成劫持楚靈船隻之罪後,荊悲情顯然察覺到什麼,便親手擬定了這份詔書交給他信得過的柯正和華清兩人。只要荊悲情一死於意外,就由他兩人來宣讀詔書。花溪劍派另立掌門是何等大事?武林中人想必有許多人都會來湊熱鬧的。柯正和華清兩人在那時才公佈詔書,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們便是有天大的膽也玩不出什麼花招來了。如此以來,你們就算是殺了荊悲情也不能完全控制花溪劍派,你們所有的努力也就盡為化流水。荊悲情啊荊悲情,果然不愧是一代梟雄。只是你再也料不到的是,暗算你的居然會是你的兒子和你的枕邊人罷!”
蒙綵衣對鷹刀的冷嘲暗諷毫不在意,道:“你怎麼知道荊悲情的詔書是在那時擬定的?”
鷹刀道:“荊悲情既然能夠將小小一個花溪劍派經營為如此規模,他就絕非是個普通人。呂東成出手劫船,自然會引起荊悲情的注意。在他看來,如果呂東成是奉荊流花之命去劫船,那麼荊流花便不足以擔當掌門之位,自己想將掌門之位傳給荊流花的決定便是錯誤的。但如果是有人陷害荊流花,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便是荊流雲,因為只有荊流雲才有可能從中撈到好處。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無論決定傳位給誰,都是不恰當的。於是,他就擬了這麼一份詔書。如果,果然是荊流花派人劫船,那荊流花的才幹便不堪以大用,掌門之位落在荊流雲身上,荊流花沒有什麼才幹的話,對荊流雲也起不了什麼牽制作用;但如果是荊流雲派人劫船,這掌門雖然是落在荊流雲的頭上,可有荊流花在一旁牽制,荊流雲若想獨攬大權,卻是做夢。只可惜,荊悲情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荊流雲居然敢要他的命!”
蒙綵衣笑道:“本來荊流雲也是不敢的,但禁不住我一鼓動,他就什麼都肯做了。”
鷹刀眯著眼睛看著蒙綵衣,道:“只怕你不是光光鼓動這麼簡單罷,荊流雲若是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你的手上,他又怎麼會做出殺父奪權這種天理不容的勾當來?”
蒙綵衣眼中流光閃動,媚笑道:“荊流雲看上去象個剛正不阿的至誠君子,但我只不過向他笑了幾笑,他便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對付這種人,還需要什麼把柄?”
鷹刀嘆道:“荊悲情有你這樣的夫人,有荊流雲這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