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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的後果恐怕是當場開打了吧?那就不是傻而是白痴了。

酒杯在空中急旋,彷彿有人用盤子託著一般,穩穩當當地飛至戰雨身前,杯中的酒卻連一滴也沒有滲出來。

鷹刀這一手耍的極為漂亮,連戰雨的眼中也略顯出一絲欣賞之意。但他眼中欣賞的神色稍縱即逝,取代的仍然是冷漠和狂傲。

戰雨大手一伸,旁人還沒有看清他手中有何動作,酒杯已被他抓在指尖。戰雨仰頭一口喝下酒杯中酒,手指一彈,酒杯向鷹刀身前飛去,去勢極快,竟然隱帶呼嘯之聲,顯然其中飽含了他的勁力。

坐在鷹刀身旁的風散花大吃一驚。戰雨這輕輕一彈,酒杯便來勢洶洶,觀其聲勢,若是一個掌握不好,便要被酒杯擊中受傷。如果這酒杯是朝自己飛來的,自己除了退後躲開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自己沒有這份功力可以抵擋這個酒杯。

風散花不由臉色一變站了起來。

鷹刀卻依然微笑著望著戰雨,連看也不看飛向自己胸口的酒杯,好像這酒杯根本不是朝自己飛來的。

就在風散花臉如死灰的時候,酒杯突然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掉了下去,平平穩穩的落在桌上。

原來戰雨只是虛晃一招,而鷹刀也已看出來了。風散花在敬佩戰雨手法巧妙、鷹刀眼光銳利的同時也不禁有些羞慚。

戰雨向著鷹刀微微點一點頭以示讚許,口中卻低聲道:“鷹刀,酒已乾了,我們動手吧。”

第三卷 鷹飛九月 第十五章

鷹刀無法瞭解戰雨出於什麼理由來對付自己,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和戰雨並沒有什麼恩怨,戰雨決不會出於私人理由來狙擊自己,那麼究竟是誰可以請得動“狂刀”戰雨這種級數的人物來殺自己這個無名小輩呢?

荊流雲?天魔宮?抑或某個神秘的組織?

鷹刀的腦中閃過這些念頭,但並沒有更深地想下去,因為無論是誰面對著“狂刀”戰雨的挑戰都不可能有時間去胡思亂想吧?現在唯一應該做的事便是打起精神,發揮出自己最高的潛力來應付這個惡劣的處境。

只有奮力一搏,才能有繼續生存的機會!

鷹刀環視客棧一週,以自己的武功,在這間客棧中和戰雨拼鬥,不要說戰勝他,恐怕連逃命的機會都不會有,所以,如果要想活著離開這裡,只有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所有可以利用的事物,那樣或許還有幾分生存的機會。在這種時候,光憑武功是不可能解決眼前的危急的。

雖然鷹刀將自己的鬥志提高到極限,但他依然沒有信心能夠闖過這道難關,畢竟敵手實在是太強了。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將一些事安排一下。

鷹刀低頭在風散花耳邊低聲說道:“風姑娘,等我和戰雨一離開客棧,你立即帶著若兒和冷姑娘離去,我一定會在聯合會議開始前和你們會合……如果,到了那一天我還沒有出現的話,若兒就拜託你了……”

風散花悽然以對,在鷹刀溫柔的注視之下,她已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但是,她知道,這一輩子也休想忘記鷹刀散漫慵懶的笑容和那雙明亮的眼睛。

鷹刀咳嗽一聲,對著戰雨大聲道:“戰前輩,此地狹小,不如我們到外面挑個地方一戰如何?”

戰雨看了看鷹刀,什麼話也沒說扭頭便走。

門外*依舊,難道鷹刀想在雨中和戰雨一戰?

當鷹刀即將跨出門檻之時,他回頭望了望冷凝霜懷中的若兒,心中泛起柔情無限。

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

若兒這才感覺到鷹刀和戰雨的一戰似乎和以前任何打鬥都有些不同,因為她感覺到了鷹刀看過來的眼神之中隱隱有著一種訣別的味道。當她看見風散花已是淚流滿面的時候,一種巨大的痛楚擊中她脆弱的心靈。若兒不禁失聲痛哭起來,一聲聲令人柔腸寸斷的哭聲迴盪在寂靜地客棧之中,但鷹刀卻再也聽不見了。

門外的狂風也象是不忍見到這悲慘的一幕而悲嘯不已。

冰冷的雨絲擊打在鷹刀的臉上,遠方所有的景色都若隱若現地漂浮在朦朦煙雨之中。突然,楚靈那絕世的容顏和溫柔似水的眼波躍入心田,久久不能褪去。

靈兒,你現在是不是正憑窗而立思念著我呢?

鷹刀輕嘆一聲,毅然迎著風雨闊步而行。

“就在這裡吧!能夠和戰前輩你在此地一戰雖然並不是我期望的,但還是一件令我倍感榮幸的事。”

鷹刀微笑著佇立在風雨之中。

在他不遠的身後及兩旁是一處高突如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