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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剛開始時,對於他在賭桌上的神乎其技,也驚歎無比。“你怎麼會?”總是要問上這麼一句。

他也總是懶洋洋地笑一笑,“我是賭王。”

久了,她知道他在賭城的地位,衛天頤不止是“黑子大飯店”的負責人,更是賭城裡唯一能呼風喚雨的人,他的權利很大,至於有多大?連州長都來拜託過他,對他唯唯喏喏的。

他的背景神秘,來自臺灣,卻在俄羅斯長大,這是她僅知的,多的,沒人知道,就連廚房裡那些愛說故事的大廚們也不知道。

“想什麼?”他強橫的大手伸過來,控制了她的下顎,眼眸轉瞬已移近距她嘰尺處。

他們正坐在小飛機裡遊大峽谷,欣賞著氣勢磅礴的岩石氣象,其鬼斧神工的傑作令任何一處自然景觀都望塵莫及,雄偉的場面和奇突的景色教人由衷讚歎不已,這是生物演化二十億年的最佳記錄。

甯甯收回目光,燦爛一笑,“這裡好高。”如果沒有和殿下走散,她還真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氣象萬千的峽谷風光。

“怕嗎?”改為執她的手,交纏著,眸光盯著她,

“如果掉下去,我們就會同年同月同日死。”

在火焰中被救起後,他曾恨自己沒與親人共亡,獨留世上的感覺是殘酷的,如果沒有遇到他的義父葛羅素博士,他的生命將枯竭到底,而更加滄桑。是義父給了他新的家庭和家人,雖從未說出,他的感激全放在心底。但,沒人知曉的,淡然慣常的黑子也會渴望屬於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結髮妻,自己的骨血。

羅甯甯是第一個完全屬於他的女人,她天性的樂觀、自在、迷糊,常在不自覺間掃除他沉鬱的心,她的不解世事和單純構築成他想佔有她的慾望,不止於肉體,連靈魂也要一併佔有,他會把她留在身邊。一直。

在窗外千變萬化的雲彩追逐中,他封住她巧美唇瓣,熨燙地運用唇齒,將她吻得密密實實。

甯甯久違了快兩個月的廚房,在她好玩地從衛天頤房中要來一罐茶葉之後,立即就不迭地想跑到廚房去找那些個喜歡中國茶的大廚、二廚、三廚們分享茶葉香。抱著那罐茶葉,她興匆匆地往廚房走。

“小寶!”她驚喜地跳近,古寶瑜正靠在走廊上抽菸,頭髮有點亂,看來心情不是很好。

睥睨地瞧她一眼,“你來做什麼?”相較於甯甯的熱情,古寶瑜並不起勁。

“我來找大廚他們呀。”她心無城府地揚揚手中的茶葉,“你看,我帶茶葉來了。”

冷哼一聲,“以你現在的身份,真虧你還記得我們這些小人物。”他一直以為她單純,不意她卻甘願做衛天頤的情婦。

“我當然記得你們。”甯甯笑了笑,沒聽出他語氣中的怪異和尖酸,“對了,告訴你哦,我昨天去撞球場,突然想到你說過你是撞球王子,改天我們可以一起去較量、較量……”

“媽的!”驀然,古寶瑜惱怒地丟掉菸蒂,瞬間將她拉進懷裡,“你一定要這樣刺激我嗎?”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衛天頤帶她去的。於是,氣忿、思念,他偏下頭想強吻她。

“放開我!”她掙扎著想離開陌生懷抱。不!她不要和古寶瑜做這種事,太恐怖了!

“為什麼不要?”他扣住她手腕,不善地逼近她踉蹌的身軀,“你不是和衛天頤上床了嗎?還會怕區區一個吻?”

說完,古寶瑜喪失理智的唇再度侵犯了她,在強吻中,他竟無心地咬傷了她的唇。

血腥的味道沁出,迷惆與恐懼交加,太陌生了,她一直以為是她好朋友的小寶,居然會對她如此猙獰?

她的表情刺痛了他。“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古寶瑜神經質地咆哮低吼,驟然甩開她的手臂,頹然拔腿而去。

虛脫了似地回到房中,甯甯立即將房門反鎖,她先胡亂把唇止了血,再喝一大杯冰茶壓壓驚。

太離譜了,小寶怎麼會想吻她?這不是隻有衛天頤才可以對她做的事嗎?小寶他怎麼也會懂這個?難道,只要是男人,都會?一大串的疑問在腦中徘徊不去,也得不到解答,而唯一確定的是,除了衛天頤,她真的不想和別人以唇碰唇,那感覺太不舒服了。

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她腦中想的不是古寶瑜,而是衛天頤。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好會對衛天頤的觸碰感到安心?

衛天頤吻她,在她身上做些奇怪的事,動不動就摟她入懷,這些她從來就沒想過要反抗,反而接受的自然又直接。

她對他似乎有點不同,這種感情有別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