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聽說她現在不止在這裡看,還到了她小姑在的那家婦產科有名的部隊醫院看。”
“可是,好像沒有什麼效果。”
“是,可把她氣得,聽說昨晚氣的不行,跑去弄頭髮了。”
“哎,別說,有人不想生孩子,不停地有,到我們這裡做流產,有人想要孩子,卻偏偏生不出來。我聽說啊,蔣太太的老公的弟媳,就做了藥流,可把她家婆婆氣的,跑到醫院裡大鬧一場。”
“我聽的怎麼不是這回事,說是被人誣陷的,不是真的自己做了藥流,是有人害怕自己被揭發,冒了她的名去做。”
“會不會我們聽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吧。蔣太太老公的弟媳,不是隻有一個嗎?說是姓溫,叫溫蔓,是個有名的年輕畫家呢。”
聽到這裡,溫媛差點打起了退堂鼓:這世界太小了吧。一揪,居然將蔓蔓的大嫂揪出來了。
然不管怎樣,總是一條線索,追的話,比完全像無頭蒼蠅無處下手要好。
知道這位年輕女人身份是蔓蔓的大嫂之後,接下來,就要靠小道訊息靈通的張秋燕繼續深入調查了。
這卻是不難辦到的。
回去後,假扮好奇挑起張秋燕的胃口:“二嬸,我記得你說過,蔓蔓姐嫁的那戶人家裡,不止蔓蔓姐一個媳婦。”
“喔,你是說蔣大少他哥蔣中校。”張秋燕果然在這一個方面早已下過一番功夫了,一被人問起,立馬高興地開啟話匣子,“這蔣中校雖然爬的沒有蔣大少快,但是,娶的媳婦與蔓蔓完全不同。”
“怎麼不同?”許玉娥聽出些話外的含義,不高興地問。
乾笑兩聲,張秋燕道:“大嫂,不是我說我們家怎樣,但是,你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肯定的。所以,人家大哥娶的媳婦比起你家蔓蔓的孃家好,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有多好?”許玉娥拼上勁頭了問。
“說是人家孃家的父親的官,比蔣父現在的官都要高一級的樣子。”
聽到是這樣顯赫的女方家長,許玉娥一陣無話,臉色驀地黑黑的,走到角落裡悶著坐下。
張秋燕看在眼裡,嘆起氣開始與溫媛說了:“現在結婚更不像以前了,女方孃家比起老公家怎樣,對女人來說更重要一些。雖然從古就有這種說法,女方孃家好,在丈夫家裡說話才能撐得起腰桿來。為了未來子孫著想,我對浩雪說了,說什麼都得嫁個好男人,以防若不幸將來生的是個女兒,也不會像我和你媽這樣苦難。”
二嬸人是俗,但俗,同是被社會逼出來的。
溫媛和蔓蔓不一樣,向來對這個二嬸二叔家裡的俗,懷了些敬佩的味道,因而以前只要溫浩雪願意,她都願意與溫浩雪走的近。
到底,她是不可能和蔓蔓走一樣的路。蔓蔓相信只要走直線,走正確的路,肯定能達到目標。她溫媛,相信的是,曲線救國救家政策。世上沒有一條路是正確的,想要達到目標,就得不擇手段。
現在第一件事是,她要找到這個親姐姐,只要找到這個親姐姐,蔓蔓不是溫家的孩子這件事,自然而然,誰都不能阻止她說出來了。
知道了蔓蔓的大嫂具體姓名叫做金美辰,現階段因為生不出孩子的關係與蔣家鬧矛盾,回了孃家。金父金母住的大院是在部隊大院裡頭,與蔓蔓蔣大少住的那個大院同片區域,隔了一條街而已。
金父金母官位顯赫,以致顯得金美辰脖子戴的那塊廉價玉石更是蹊蹺。
再三分析之下,溫媛以為這事有必要繼續追究的價值。
恰好,打聽到了金父金母有在天氣好一塊出來周近地方散步晨練的習慣。
那日,起了個大早後,溫媛背了個書包,假裝去上學,特意繞了點路來到金父金母住的大院門口。等到金父金母出門,她悄然無息地跟在他們兩人後面走。
金父金母,都沒有留心她這個學生是故意跟在自己後面,一路慢步跑步,一路小聲交流。
“我看美辰,近來每天都戴著那塊玉石。以前,我讓她戴她都不願意戴,嫌棄難看。”金母眉頭未展,在女兒不在的外面,她才敢和丈夫說起這些事關女兒秘密的話。
“你沒有問她是什麼原因嗎?”金父比金母要沉著的多,冷靜地問。
“你不是讓我冷落她,不要再慣縱她嗎?”金母反過來埋怨一句老公,畢竟她這些天忍得太辛苦。每次想到不知道金美辰會不會因此而厭惡了他們這對父母,那麼,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