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沒有好好這樣偎依了,親親老婆的耳垂,圓潤的,光滑的,誘人的,想再進一步,有大舅子的禁止令,是不敢了,但可以雙手抱一抱,摟一摟:“我都說了,到學校執教是進一步不是退一步。我想,幹出多點成績來,而且,能顧慮到你和孩子。最少,到學校執教後,能天天回家吃你做的飯了。”
蔓蔓也想老公陪自己多,雙手反抱住老公:“你回來,我會很高興。”
“我問你,我生病的時候是不是嚇到你了?”低頭,圈住她小下巴頜,問。
“嚇。”仰起的月牙兒眼,點著頭。
這麼說證明自己在老婆心裡頭很重要,英眉一挑:“我在你心裡面現在算第幾位了?”
“第三啊。”
答案沒有變,令俊臉一沉:“怎麼還是第三?”
“爸很重要,初夏很重要,我欠他們兩個太多了。”蔓蔓小媳婦認認真真地說。
蔣衍同志反正聽到第三不高興,但是轉念一想,他是第三,陸家人和大舅子在媳婦心裡頭不是排到了第三後面?這——別埋怨他小心眼,他真是暗地裡心裡平衡了。
“蔓蔓。”把小媳婦的臉蛋捧起來,借大舅子不在旁監視的時候,再偷偷腥。
蔓蔓小媳婦覺得,老公吻自己,雖然技術不怎的,但是好像吃糖一樣,越吻越上癮的。牙齒咬著啃著,兩張嘴唇像是橡皮糖,粘在一塊兒,胡纏蠻攪,呼吸急促。
“我,我衣服沒有洗呢。”見老公要攪自己的衣釦子,蔓蔓當機立斷先喊暫停。
“洗衣服?洗什麼衣服?你衣服沒有脫呢。”情迷意亂的老公,已經在說胡話了。
手指頭狠心往老公臉上一掐,老公猛地像喝了醒酒藥醒了。
蔓蔓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蛋兒,走去洗手間。
回了神的老公緊跟她後面:“我來洗。”
“都丟洗衣機了。”蔓蔓說。
“洗襪子能丟洗衣機嗎?洗不乾淨的。”
眼見老公要露出洗襪子的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