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吹氣。
其他人見他這樣幫老婆吹氣,簡直是哭笑不得。
“我說蔣大少,你這樣吹不行的,根本沒有半點效果!”急躁急火的還有事故第一責任人高大帥。
“那你說怎麼辦?!”蔣衍轉回身朝他瞪眼,“就你那糟透了的球技,還敢號稱自己是戰無不勝的雄獅,看你把我媳婦給砸成這樣!”
“這怎麼怪我了?”高大帥剛是要擺出冤枉的神態,四周一群人全衝著他怒目相對,在這種生死存亡關頭,唯有自首爭取寬大,向來識相的他立馬改了嘴,“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嫂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向天發誓,真不是故意的,若是故意,我天打雷劈讓我被球砸!”
“沒事,這事不怪任何人。”蔓蔓吐出口氣。這種意外她哪能怪人,再說高大帥還是幫過她的人。
“蔓蔓,疼不?”看老婆臉色好像緩了些,蔣衍的面色跟著緩了些,就是這口氣還是不能松,眼見老婆額頭的那個包,他吹的那些氣一點效果都沒有。
“不疼。”夾著眼縫兒,分明疼。
她這疼的模樣兒果斷讓人抽了口涼氣。高大帥撓起腦袋:這可怎麼辦?
姚爺與趙文生互對了眼神。
“不然,我去廚房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其它材料。”趙文生絲拉長口氣說,夾了絲出乎意外的訝嘆。應說女孩子都是細皮嫩肉的嬌貴,但是,蔓蔓被球一砸能這般厲害,頗有點像豌豆公主了。
“嗯,你去廚房,我去藥劑房。”姚爺當然更捨不得她疼了,跟在趙文生後面一塊走,去找點看能不能讓她別疼的東西。
說來說去,意外終究根源是他們的錯。
“別忙了。姚大哥,趙大哥。”蔓蔓忙喊,“我自己拿冰塊捂。”
說罷伸手去拿君爺手裡的冰塊。結果對方冷眉一肅,反倒伸出手將她輕輕一拽,她輕呼:“你做什麼?”另一隻手拿著的冰塊毛巾,這回若毛羽似地落到她額頭。
月兒眼眨了眨,抬眼望著頂上的他,依舊黑頭黑麵,手上動作卻是忽的放輕了許多,驚詫:不疼。
媳婦既然不叫,蔣衍自然不會再叫大舅子歇手。聽傷者這會兒不叫疼了,姚爺和趙文生在門口停了下來。
冰塊毛巾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