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和範淑霞怎麼認識,君爺倒不是真的認識。記得這名字,是由於上次妹妹去部隊探親,遇到範淑霞直問其名字,使得君爺給留了心。
這點小插曲,君爺沒必要向他人解釋,只是指尖抽打著發到眼前的資料說:“說是精通多國語言,被暫調來當隨行翻譯。”
“看不出來!”高大帥挺是訝異的,眼瞧這株牽牛花長得真是一般,與電視裡那些美麗的翻譯完全兩樣,“她精通什麼語言?”
“德語、俄語。”君爺也是在資料上看見這兩個答案時,在眼底快速掠過一抹深思及小小的意外。
一個普通部隊衛生員,居然懂多國語言?而且都是小語種。
翻譯分兩種,一種是普通翻譯,一種是專業翻譯。部隊基於這種考慮,如果是專業技術人員出訪,當然最好是帶專業領域的翻譯。不過這種小語種的專業翻譯人員,可謂是鳳毛菱角。只要一個出現,哪裡都能當成是寶。
姚爺也轉過了頭,狹長美睞,在對排範淑霞那張像是要把自己埋到胸前的臉鎖住,輕輕一眯。
隨著訊息的傳開,集中在範淑霞身上的視線愈來愈多,若是強烈的迷惑的聚光燈。
【150】開張大吉
送走了兄長,蔓蔓回到樓上後,是靜靜地坐了一陣,看向牆上的鐘,感覺飛機應該是起飛了,才起身開始幹活。
一邊收拾屋裡的東西,一邊有點心不在焉的。
本該是立馬投入飯館工作的她,莫名其妙的,給自己放了半天假。
夜晚,老公蔣衍回來,問她:“大哥走了嗎?”
“嗯。”
媳婦有點出於意外的安靜,讓蔣衍好奇地湊近她的側臉,觀察了會兒,看她臉上並沒有上回看起來很興奮的跡象,狡黠的笑意在眉宇間拉開:“怎麼,大哥剛走,你就想念他了?”
“胡說八道。”她哪是想念他,是揮之不去的陰雲在她心裡作祟。
是不是藉口,問她本人都不知道。
“大哥走之前,吩咐我要盯著你。”蔣衍只記得大舅子離開前一再的囑咐,對媳婦稍微板起臉。
果然是陰魂不散。
吐出口雲息:“盯著我做什麼?他就喜歡大驚小怪,以為我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嗎?”
蔣衍剛想和媳婦繼續說,客廳裡的電話響了。有了手機後,電話現在都是極少人打的。小兩口都疑問時,蔓蔓先走了出去接。
“請問是蔣中校的家嗎?我是他學校裡教學科研處的大隊教導員。”
居然是老公的公務電話。
蔓蔓將話筒移交給了老公。
蔣衍嚴肅地聆聽,並與對方交談。
蔓蔓作為媳婦,小緊張地站在旁邊,觀察事情的發展變化。
講完電話的蔣衍,英眉裡稍是凝重,緩慢地掛上了話筒。
“怎麼了?”蔓蔓心口撲通撲通,不覺邁進一步。
見她被嚇到了,他轉過身,慎重地擺了擺頭:“沒什麼。”頭擺完,是一副思索的樣子,在客廳裡徘徊了一圈。
“阿衍?有什麼事你儘管說。”丈夫這幅模樣,給人感覺既不是好事也不是壞事,更看得她心裡癢癢的。
蔣衍是不得不說了的。因為學校打來的這通電話,是正式命令他在一小時後馬上歸伍,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公務活動。事關機密,需要在部隊封閉式工作,不得回家。這意味他和大舅子一樣,有半個月是出差了。
雖然說這樣的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此次大舅子不在,且臨走前再三囑咐他事宜,讓他不得在心裡有些擔憂。即使對家裡有牽掛,他是軍人,不能不執行軍令。一切以國為大家為小。
“我要在部隊裡住半個月。”
聽到老公以無比沉凝的口氣吐出這句話,蔓蔓卻是長鬆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嚇死我。”
“是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大哥這段時間都不在家。”蔣衍面目嚴肅,提醒媳婦要注意重點。
老公這話她聽了可不高興,振振有詞:“你們都不在家能有什麼?我不是不能不照顧自己。媽和歡兒都在,平常也是他們照顧我不是嗎?你們並沒有幫上半點忙,怎麼說得好像我們沒有你們就不行了一樣。”
媳婦這話倒也沒有錯。平日裡他們也都要上班,只是晚上週末回家,偶爾加班這些時間都不在家。縱使在家裡,都是這樣過。他們幫過她什麼嗎?沒有。
可蔣衍怎麼聽,總覺得有些玄,有點怪,好像哪裡被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