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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其中依稀似乎有他的影子。至多,是打個照面而過。

當時,他年輕許多,未修煉到現今的修羅氣勢能讓人過目不忘。

“嗯。你一共和我碰了兩次面。一次上汽艇的時候,你到汽艇上就睡了。我還擔心你有事去給你蓋張毛毯。”

蔓蔓怔:真沒有這印象。

可能她這個哥哥與眾不同,對她溫柔都喜歡偷偷摸摸的。

“第二次呢?”第二次她更沒有半點印象了。

第二次,若不是蔣大少的資料被翻出來,他也沒有想起來。

“你送過一個受傷的人到我們衛生隊。”

這句話,猶如電光火石,讓她腦子裡某個地方若是連上了火線,要炸開般。

這時,一支手電筒的光射了過來,直接射到她半張臉上:“哎,你怎麼不睡呢,同志?”

她和老公是在醫院裡借了間空的病房睡覺,這是夜間巡邏病房的護士。

立馬把話筒掛掉:“我要回去睡的。”

不多做任何解釋,溜回了房間。

那護士是盯住她溜過去的影子和掩上的門,見始終沒有動靜了,方是走回護士站,按了幾個鍵:“王院長?是的,你讓我注意的人,她鬼鬼祟祟的,半夜起來。”

蔓蔓躺回床上時,心口的跳動撲通撲通,彷彿是跳到了手掌心裡端著。

老公的手橫過來忽然搭在她肩頭上時,她壓低驚叫:“阿衍?”

手指,順著她的手臂滑落到她細小的手腕,她的脈搏若彈球似地碰擊他的指頭,令他英眉一挺:“我的老婆做賊心虛。”

“我哪有?”眼睛望著天花板,不敢望老公。

“和大舅子告我狀了?”

“你怎麼知道我給我哥打電話?”瞬間轉回的小腦袋,瞪著他。

黑夜裡,他睜開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似要把她吸進去的,嘴角一勾:“如果不是打給你哥,我會安心在床上躺著嗎?蔓蔓,你把你老公的自制力想的太好了吧?”

老公是個醋罈子。

“我是個醋罈子,你不是嗎?”捏下老婆的臉頰。

當時,她真不知怎麼想的,忽的,就把自己的唇貼了過去,貼在了他嘴上。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夫妻要做這些事了,因為美妙,因為和諧,當肢體的接觸猶如兩塊通紅的烙鐵火熱地融在了一塊時,什麼都是能相通的。

老婆的火熱,可苦了在禁令中的他這當老公的。

輕輕地回吻她,滿足她,他平生只有這一個老婆,這一個女人,他的一切,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夜裡春意無限。

……

風掠過飄起來的窗簾,握住的手機,對面是一陣忙音,最後是一個陌生女人的喊話。

堅毅的眉宇為此凝注,心裡,極少地起了一絲不安。

“陸君。”啪,書房的門輕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