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一樣?
所有人,包括那些畫蘭畫的好,對書畫頗有研究的選手,對蔣大少這幅畫蘭,暫時也看不出個其中的獨特。孫靖仁和張曉亮死盯著蔣衍的畫。
林家孫子一樣照樣不解:“爺爺,他這畫?”
“他這畫——”林老夫人激動起來,搶了老伴的話語權,繼續說,“他這畫特別在,他的蘭葉是用一種獨特的瓢潑的墨法來畫的,而據我所知,有這種畫法的畫家,世上僅此一位,別無他人,而且這人,從來不收徒弟。他怎麼會這樣的畫法呢?”
知道老太太老頭子看出自己的底細了,蔣衍從容地笑一笑,答林老夫人:“他是我舅舅。”
“誰?!”孫靖仁插進來,搶著問,口氣很衝。
蔣大少的背景,難道有一些是自己調查到的資料都沒有的嗎?
這其實是個比自己想象中的背景更龐大和可怕的男人嗎?
孫靖仁現在的心情就是如此忐忑不安和不舒坦,因為他已經輸給蔣大少一回了,而且極不甘心,正在以孫家的力量提出抗議。
蔣衍似乎早看出他的想法,掃他一眼,風輕雲淡地一說:“黃濟儒。”
他舅舅的名字,他舅舅的威信,哪怕是搬出來,只有不俗的人才能聽得懂。所以,他不怕告訴給孫靖仁這樣俗透了的人聽。
果然,年輕一輩的,基本都不知道黃濟儒代表的含義。而老一輩的,聞之變色的不少。
林老夫人甚至一拍掌,指住蔣大少說:“我知道了,你名字叫做‘衍’,對不對,你舅舅給你取的,對不對?”
蔣衍事到如今只能點頭:“是。”
林老夫人與其他人興奮地說起來:“當年他舅舅給他取這名字,是從他媽有了他後開始翻周易,算了半年,給取的名字。他當時出生時,大夫都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時辰出生的,只有他舅舅早已算出來了。”
黃濟儒在林老夫人這話的描述中,已是一種近乎仙人的形象。聽得孫靖仁等人,是一個譁然變色。
“你舅舅現在人呢?”
“回老家了,不準備出來了。”
只看林老夫人對蔣大少的追詢,都知道林家兩老,是十分喜歡上蔣衍,或多或少有黃濟儒的成分在裡面。
孫靖仁等,無不妒忌的。對於即將要宣佈的比賽結果,也就多了一層主觀上的質疑。連林家孫子都擔心自己爺爺奶奶偏心到其他家孩子身上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老倒是都聰慧的,理智的,知道現場這樣的氣氛下,不適合以這樣的比賽形式宣佈結果。而他們早已心有盤算,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會以接下來一輪什麼樣的形式來決出勝負。
主持人當場宣佈兩老的決定,道:這場賽事難分高低,因此在我們對比賽的計劃中,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將先決出一批選手再進行決勝局比賽。此輪賽事共決出了以下四位選手進入下一場賽事。他們將邀請女伴一起上臺作畫,現場當著評委作畫,比出高低。
邀請女伴作畫,男女一同作畫,聽都聽得出來,這才是林家兩老舉起這場賽事的本意,畢竟,今天是舉起兩老的結婚紀念日活動,最*,理應也在此。
四名進行決賽的選手分別是:林家的孫子,蔣大少,陳孝義,以及張曉亮。在五分鐘時間內,這四位選手必須找到協同作畫的女伴上臺。
沒想到的是,主持人剛公佈這個規則,陳石頭第一個舉起手宣佈棄權。前面的比賽,他是迫於無奈參加。他本來,就對獎品梳妝盒沒有什麼興趣。
餘下的,林家的孫子本來就帶了自己未婚妻來,當然帶自己未婚妻上臺。蔣大少,不用多說,肯定是找自己本身是畫家的老婆助自己一臂之力。張曉亮有些急,但是孫靖仁早已給他安排好,溫媛不就是畫家嗎?找溫媛上臺最好。
三組選手準備就緒。
溫媛站在舞臺上,她這是今天第二次機會與蔓蔓比了。之前那次是被孫枚自己搞砸了,這一次,她將靠的是本身引以為傲的畫技,來打敗蔓蔓。
張曉亮能看到她一直往蔓蔓的方向窺視,嘴角微勾,笑問:“你很想打敗她嗎?”
“是!”到了這情況下,溫媛也不怕把老實話和他說。
“看來我表姐是誤解你了。”張曉亮眸子中利光一閃。
溫媛不予置否,只道:“你表姐我不想多說,但是,我瞭解她肯定是比你表姐瞭解的要透徹,想贏她,也只有我有辦法。”
“哦?”張曉亮聽著她的話,玩轉自己手裡的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