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們的錢有人敢瓜分。我的錢嘿嘿,我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動。”
謝尼維金娜一想也是,現在上面那些螞蝗幾乎是沒有不敢叮的地方,可是像別列佐夫斯基投過來的資金,歷來都沒有人去碰,他說用在哪那就是用哪,沒有半點含糊的時候。而郭守雲呢,他與別列佐夫斯基是一類人,他投進去的錢,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貪墨了。想明白這些,謝尼維金娜的心裡有了一絲迷茫,她搞不清楚這個世道是怎麼啦,為什麼國家那些乾乾淨淨地錢,一到地方就會被分幹吃淨,而這些惡人們手裡的“黑錢”,卻愣是沒人敢去碰——這真是一個怪圈。
在謝尼維金娜的心裡,郭守雲就是一個惡人,可是她口上卻不敢這麼說,畢竟他們這些人今後還要靠“惡人”養活著。
“那,那我謝謝先生了。”將心裡亂七八糟的雜念一股腦丟擲去,謝尼維金娜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謝就不用了,”郭守雲做了個很明顯地示意動作,笑眯眯的說道,“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夠了。”
謝尼維金娜自然明白身邊男人是什麼意思,她這次來,早就做好這方面的打算了。
“就,就在這裡嗎?”猶豫了一下,謝尼維金娜小聲說道。
“當然是在這裡,”郭守雲伸手撫摸著女人薄軟的紅唇,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沒服侍過男人嗎?不知道應該先做點什麼?”
謝尼維金娜恍然,她顫抖著伸出小手,替郭守雲鬆開腰帶,輕柔地為他除去褲子,當那充滿男性陽剛的物事出現在眼前後,她稍一猶豫,便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看著自己那堅挺的象徵在胯間女人的兩片紅唇內時隱時現,體味著女人小口**間所帶來的快感,郭守雲的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以後,這張小口還要在公眾的面前為自己歌功頌德,而現在,她卻先要為自己做好服務。自己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許也就在於此吧?
………【第二三一章 人是會變的】………
郭守雲變了,徹底的變了,在這一點上,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初臨遠東時的那個郭守雲,雖然乏善可陳,但是他的心裡至少還有那麼一絲明亮的地方,對蘇聯政權一步步走向瓦解、普通民眾一步步邁向深淵,他的心裡多少也曾有過不忍,甚至還動過惻隱之心。但是隨著後來的一步步展,尤其是在孫紅羽遇襲、維克多出現之後,他的內心世界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震撼,從而也導致了他在性格、為人上的一次巨大轉變。孫紅羽的遇襲,是郭守雲明白了一件事,他在蘇聯是一個外來,面對蘇聯國內的排外情緒,他這個外來要想立足,那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贏得別人的尊敬,一條是賺取別人的畏懼。要想贏得別人的尊敬,實在是太困難了,這並不是說自己做多少好事、為人多麼嚴於律己就能得到的,郭守雲不想也沒有時間去走這條路,所以,他只能做一個讓別人害怕的惡人。而維克多的出現,則令郭守雲徹底認識到這個世界的可怕——人也是有獸性的,人類社會的法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種隱化了的叢林法則,達爾文的進化論絕不是一通輕鬆幽默的教課讀物,而是一片充滿血腥的弱肉強食史。在這種情況下,死過一次的郭守雲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前世之所以會一敗塗地,並不是自己的騙術不夠精妙,也不是自己的智慧有多麼淺淡,他之所以會敗,就是因為他不夠強,下手不夠狠。心腸不夠毒。現在天可憐見。他有了重新來過的一次機會,因此他不要再做可憐蟲了,他要做食物鏈上層的肉食。
就這樣,郭守雲在不經意間,有了內心世界的第一次轉變,他地心腸變硬了,手段變狠了,膽子變大了,視線變得開闊了。心智變得成熟了。自己地黑色財產不再顯得刺眼,而因此給別人造成的苦難,也再難進入他的視線。
而在完成了心性的第一次轉變之後,郭守雲的手上有了權力,有了別人所無法企及的鉅額財富。有了遠東這個地幅遼闊的基地,有了自己可以隨意操縱的勢力。這一切的一切,使他切身地體會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而且無比加以認真的貫徹下去。及至古辛斯基五人前往遠東施壓,郭守雲挺身迎戰並獲得勝利之後,他的心性正在不知不覺中生著進一步地轉變,他已經算是躋身到蘇聯國家內部這條食物鏈的頂層了。因此他所扮演的角色,也要生轉變了。曾經那頭披著狼皮的羊羔,在經過了由羊到狼的轉變之後,又要搖身一變成為披著羊皮的狼了。心腸徹底黑頭的商人。現在要做出一副偽善的唯恐,去愚弄世人了。而那個曾經對蘇聯地崩潰給予少量同情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