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論調,而作為阿根廷人的國家英雄、精神領袖,貝隆夫人在他的心目中顯然不是那麼的盡善盡美,“我這次過去的確是打算要追索一個人的足跡,不過卻與那個什麼貝隆夫人沒有絲毫關係。”
“哦?是嗎?”霍多爾科夫斯基惑然道,“我實在想不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讓你郭大先生如此牽腸掛肚的,嘿嘿,對那個人來說,這或許是幸運,又或是最大的不幸。”
“那我整天也在對你牽腸掛肚啊,在你看來,這應該算是你的幸運呢,還是不幸呢?”郭守雲笑道。
“嗯,兩種都有吧?”霍多爾科夫斯基歪頭想了想,失笑道。
兩位巨頭相視而笑,這份笑聲中似乎參雜了一些默契與鬥智交匯的感情。
“維諾格拉多夫那個老東西沒有來嗎?”笑罷,郭守雲岔開話題,詢問道,“前一次在你那的頭上碰面的時候,他可是說過要來的,怎麼事到臨頭又變卦了?”
“沒辦法,”聳聳肩,霍多爾科夫斯基無奈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他那位如意夫人的事。”
“哦,”郭守雲一愣,他知道,維諾格拉多夫這老頭的夫人前段時間病重,聽訊息說似乎快要不行了,而今……
“怎麼,病情很厲害?”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