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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意味的是,自己的這些資產,可以說都是從這些人的身上剝奪來的。

穿過機場前的廣場,郭守雲忍受著右側紛紛砸來的果皮碎屑,施施然的走上了雅羅夫爾大街,對於右側人群中所爆出來的噓聲、倒彩,他連聽都懶得去聽一下。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惟沉默是最大的蔑視。”對於這些即將失去一切的可憐蟲,郭守雲就是要蔑視他們,如果辱罵和投擲垃圾就能解決問題,那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什麼奸商、貪汙犯之類的存在?這是個現實的世界,郭守雲對這一點的認識,比廣場的所有人都清楚,與其說用這些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辱罵、投擲垃圾來表示抗議,還不如保持沉默呢。就像克格勃特工培訓守則第十八款所提到的那樣:“如果不準備動武,就不要拿起武器。”換句話說,那就是對自己所反對的人要嘛不動,只要一動,就必須把對方直接打死,永絕後患。

現在的問題是,誰在計劃著對他郭守雲動武?毫無疑問,緊急狀態委員會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實力了,他們即便是對自己不滿,也無力挑動起這麼多民眾來反對自己了。如果不是緊急狀態委員會在背後調唆,那麼能夠在短時間內召集這麼多人手的,恐怕也就只有葉氏為的激進派了。

看問題永遠不能只看表面,郭守雲已經不是幼稚的懵懂青年了,從今天這涇渭分明的兩撥遊行示威隊伍身上,他敏感的察覺到了蘊藏在背後的陰謀氣息。

“想玩陰的,那就來吧。”郭守雲無所畏懼。

………【第一百零五章 刺殺】………

維克托,看來你的這女婿很不簡單啊,”在莫斯科郊斯科河的一棟別墅大廳裡,一個看上去矮矮瘦瘦、皺紋滿面,年紀大概有六七十歲老人,坐在一臉冷漠的維克托對面,笑眯眯的說道,“冷靜、睿智、眼光獨到,尤其難能可貴的是,性子看上去還比較耿直,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呵呵,我很喜歡他。”

“呵呵,守雲這孩子是不錯,不過說他的耿直的,嘿嘿,索布恰克,你還是第一個啊。”維克托將目光從電視上轉過來,瞟了一眼對面的老人,那張一貫冷漠的臉上,難能可貴的展露出一絲笑容,“在我看來,咱們身邊的那些年輕人裡,沒有誰能比這個傢伙更狡猾了。”

“狡猾在很多時候並不是一件壞事,耿直在很多時候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斜倚在遠處窗前,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的老人,頭也不回的說道,“最關鍵的一點是,這種狡猾抑或是耿直,會被用在什麼地方,用來針對什麼人。記得十年前蘇斯洛夫同志去世之前,就曾經說過,我們黨內的絕大部分同志過於天真了,他們被幾十年來黨內建設方面所取得的表面成就矇蔽了雙眼,因而不能敏感的察覺到早有一些狡猾的敵人、野心家,已經混入了我們的隊伍。當時大部分人都認為他的這種說法過於危言聳聽了,可如今看來,蘇斯洛夫同志的眼光才是最為精準的。耿直,哼,庫拉科夫同志、安德羅波夫同志。還有葛羅米柯同志都很耿直,但是他們地耿直,卻將一個毀滅我黨的罪魁禍送到了總書記的職位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耿直,我們說不定”

“我的久加諾夫同志,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等老人把話說完。維克托便擺擺手,頗為無奈地說道,“現實既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那再回過頭去抱怨‘曾經如何如何’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把目光向前看吧。如今跳樑小醜們已經自認為完全掌握了大局,下一步他們會怎麼做,咱們具體該怎麼走,也該好好的核算一下了。”

“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好核算的,”久加諾夫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手又將酒杯放在身邊地窗臺上,這才說道。“這些上躥下跳的跳樑小醜們,完全就是當初那些影子經濟所衍生出來的政界代表,對他們的問題,我在六年前的黨代會就已經提出來了。這些依靠腐蝕國家經濟體生存的敗類,早在數年以前就已經不再滿足原有的活動空間,所以他們藉口追求民主、藉口崇尚自由,來牟取他們所需要地政治權力。如今。這些人雖然在表面上掌握了國家政權,但是他們絕不會感到安穩,他們會認為。只有政治制度的改變而沒有經濟基礎的協同變化,他們的政權就沒有牢固的基礎。所以,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們下一步所要做的,就是拼命地拼湊所謂私有化,低價出售國家財產。以便在最短的時間內,打造出一個他們所希望看到的、並能夠給與他們支援地私有階層。換句話說,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他們所要實施的第一步計劃,應該就是經濟改革,而且是將給這個國家帶來災難的全面經濟改革,為了打造出一個私有階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