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5部分

來,從而徹底截斷你的退路。另外,剛才你決意不去魯伊考科別墅區是正確的,我真擔心你不明白我的暗示,冒冒失失的趕去那裡,那樣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呵呵。現在關鍵性地問題恐怕還不在於我去哪裡。而是在於我應該同什麼人接觸。”伸手在對方地膝蓋上拍了拍。郭守雲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地朋友。這次我之所以冒險來列寧格勒。為地並不是與老頭子置氣。而是為了保住列寧格勒這一方勢力。我那位老岳父他不僅患了癌症。還染上了失心瘋。他現在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罷了。還打算扯著一大群人跟他一起死。他也不想想。在列寧格勒把我幹掉。莫斯科那些環伺已久地惡狼會做些什麼。他們會拍手叫好嗎?會對他這一明智地選擇吶喊助威嗎?答案是不會。與此相反。為了徹底打掉列寧格勒這一方勢力。同時。也為了能夠平息遠東、華盛頓地憤怒。他們會給我冠上一大堆地美名。然後以調查此事為藉口。全面清剿列寧格勒一方地力量。我那位老岳父他年紀大了。又得了癌症。來日無多。因此也不用在乎擔負什麼責任。可是你們呢?類似你這些政治前途遠大地年輕人呢?你們將會付出什麼樣代價?這些你們都考慮過了嗎?基於此。我決定來到這邊地第一件事。就是要與你好好談一談。怎麼說呢。現在這一時刻很關鍵。抬起來地這一支腳如果放對了地方。那什麼都好說。可一旦放錯了。那就意味著滅頂之災。你需要好好考慮清楚了。”

弗拉基米爾沒有說話。對方剛才所說地這些。恰恰就是他這段時間以來作為擔心地。

車外地喧囂告一段落。那些荷槍實彈地士兵。在託洛克涅耶夫少校地指揮下。登上了開車。隨著一陣動機地轟鳴。站滿士兵地卡車動起來。當先朝機場出站口地方向駛去。

“跟上。”探手在司機地肩膀上輕輕一拍。弗拉基米爾先吩咐了一句。這才轉頭對郭守雲苦笑道。“守雲啊。你說地這些我都能想到。可關鍵地問題在於。我現在只是列寧格勒一個小小地副市長。而在維克托先生地身邊。我也充其量就是一個人微言輕地秘書。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更沒有權力決定任何事情。我所能做地。就是看別人眼色行事。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哎。面對著無所不能地權力。一個人地變化實在是太快了。”看著眼前地弗拉基米爾。郭守雲心頭暗自嘆息。短短一年時間。當初那個生澀內斂地弗拉基米爾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地。是一個深沉老辣。知道什麼時候最應該與對手談條件地典型政客。

剛才。郭守雲說地那番話意思很明顯。他希望弗拉基米爾能夠充當一箇中間人地角色。為自己創造機會。與列寧格勒派系內地主要人物見個面。從而說服他們站到遠東地一邊。而弗拉基米爾呢。他顯然聽明白了這一層意思。因此反過來以他“權力太小”為由。要同郭守雲“更加深入”地探討一下。這一切地一切都表明了一點。弗拉基米爾把這一次地危機看成了他地一場機遇。他要透過這一機遇。憑藉著遠東地支援。拿到更多地權力。

野心大的人年年都有,可在今年似乎出奇的多,郭守雲在心頭嘆息之餘,禁不住對這個前世記憶中的新沙皇,產生了更深一層的顧忌。從前,他一直在竭盡所能的幫助弗拉基米爾,扶植他、抬升他,而唯一的目的,無非就是希望對方能夠知恩圖報,在將來的某個時候,能對郭氏網開一面。可如今看來郭守雲覺得他這種想法有點幼稚了。能知恩的人就做不了政客,而不知恩的人他還能圖什麼報啊?

“今天存在的一切,並不能決定明天,”儘管心裡有了顧忌,可郭守雲臉上的笑容,還是一如往常般的溫和,他笑道,“同樣的道理,今天的小人物,並不意味著明天仍舊渺小,一句話,只要選對了路,任何人都可能魚躍龍門。而對於你,我的朋友,你現在缺乏的就是嘗試,拋開一切顧忌的嘗試。有些事,在沒動手做之前,你也許看不到成功的希望,甚至認為那是天方夜譚,可一旦你做過了,成功了,在回過頭去看它的時候,你或許就會為當初的猶豫感到羞愧了。”

“我那位老岳父患了癌症,而索布恰克先生呢,也年紀大了,精力不濟,”頓了頓,郭守雲繼續說道,“再,一直以來,他們兩個人就是一對絕佳的搭檔,前,政治嗅覺敏銳,後,則是一個治理經濟的好手,他們湊在一起,才能撐起列寧格勒這一片天。現在呢,所謂我那位老岳父的退出,這一個組合就算崩潰了,列寧格勒這片天要想繼續撐下去,那就必須重新立起一根柱子,呵呵,這根柱子將來會由誰充任,難道你就沒有仔細考慮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