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同什麼人有生意上的往來,而這些情報就是最有用的線索,它將帶著追蹤一步步解開謎團,最終揪出那個潛伏最深的傢伙。
莎娜麗娃地手很“黑”,甚至可以說是黑的令人毛骨悚然。但對與郭氏集團來說。她卻是“清潔工”,她手中所掌握的那把“大掃帚”,一方面要清掃郭氏集團前進道路上可能遇到的障礙,一方面還要清掃追在集團背後,可能對集團安全構成威脅的一切因素。而現在呢,這把“大掃帚”已經揮舞起來了,她要是掃不到東西,那是說什麼也不會收回去的。
撬開了行刺的嘴巴,莎娜麗娃連夜開始佈置。就在監獄駐地,她歸列出一份由三十二名幫會成員在內地名單,這些人將會在天亮之後啟程,並分兩路,一路去往布里亞特地巴爾古津。從那裡著手調查普喇巴爾思的詳細情況。一路則去往蒙古的烏蘭巴托,那裡是普喇巴爾思的家鄉。前往兩地調查的幫會成員。都是原安全委員會的組織成員,他們經驗豐富,而且對這兩地情況非常熟悉,派他們去辦這種事情,莎娜麗娃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刺殺事件的幕後主使挖出來,讓他為自己地行為付出代價。就像郭守雲所說的,誰想來遠東興風作浪都可以,但前提是他們要有為此付出沉重代價的覺悟。
莎娜麗娃忙忙碌碌的一晚上都沒閤眼,而作為真正當事人的郭守雲呢,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晚上,獨守空房地感覺實在令人鬱悶,不過幸好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可人地小姑娘——維克多。由於家裡空了,身邊離不開人的小維克多隻能跟他睡,幸好的是,小姑娘在吃飽喝足之後,往往就睡的很踏實,她往人懷裡一蜷,一整晚都不帶動地方的。摟著她,郭守雲感覺就像是摟了一個綿軟的大睡枕,溫暖舒適而且還特別有安全感。
清晨,當東方升起的第一縷曙光透過厚重的窗帷投進臥室的時候,郭守雲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而昨晚安睡在他懷裡的小維克多不知什麼時候醒的,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小姑娘正盤腿坐在床邊,興致勃勃的**著自己的手指頭。
小維克多的思想單純,除了吃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可要玩起來,似乎又對什麼都感興趣,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會感覺無聊,會感覺寂寞孤單,可小維克多顯然不會,也許是以前過慣了籠子裡的生活,她抓住什麼都能玩一整天,比如說一隻螞蟻,一塊小石頭,甚至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看小姑娘玩手指頭玩的那麼專注,郭守雲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他小心翼翼的將大腳從被子裡伸出去,悄無聲息的朝小維克多胳肢窩下面探去。他想得挺美,想要趁小姑娘不注意的時候,嚇人家一跳。豈不知人家小維克多聽覺過人,他那隻大腳剛從被子裡伸出來,小姑娘的耳朵一動,猛地回過頭來,先是朝他“嘰”的笑了一聲,繼而合身撲過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在床上嬉鬧了一會兒,郭守雲翻身坐起來,伸手在小傢伙挺拔的鼻樑上捏了一把,笑道:“寶貝兒,早上想吃點什麼?”
“油辮子”小維克多仰身躺在床上,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兩隻靈透的小腳丫搭在郭守雲的肩膀上,叼著手指頭想了半天,脆生生的說道。
所謂的“油辮子”,其實就是一種類似油條的炸糕,郭守雲的別墅裡前段時間僱了三個專門做中餐的廚師,其中一個家常菜做的相當出色,他做地這種炸糕外脆裡酥、甜而不膩,很合小維克多的胃口。不過平時幾個女人在家的時候。一般都不讓小傢伙多吃這東西,按她們地說法,炸食吃太多了不好。而小傢伙呢。她雖然心智未開,但卻懂得誰最寵她,就像今天,只有郭守雲在家,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大肆饕餮一番了。
“好,就吃油辮子,”郭守雲笑了笑。隨手拿起按下了床邊立櫃上的通話器,將今天的早餐樣式通知了傭人。
“走吧寶貝兒,去洗漱一下,等會兒就可以下去吃飯了,”關閉了通話器,郭守雲從床上跳下來,他彎腰拍拍小維克多挺翹的**。又比畫一個刷牙的手勢。笑道。
只要不是暴走的時候,小維克多可是聽話的很,她笑嘻嘻地從床上爬下來,拽著郭守雲睡衣的下襬,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出了臥室。和莎娜麗娃一樣,妮娜也是忙了一晚沒睡,先是為郭守雲遇刺的事,軍區裡亂成了一鍋粥。及至得到他平安無事的訊息之後,原定的軍區慶節晚宴才得以繼續進行。說實在地,自己地丈夫遭遇刺殺,像這種事情妮娜已經經歷的太多了,從感覺上。她已經有些麻木了——都說做壞人才能活的舒服。可從郭守雲的身上看,這做壞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一個如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