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能有機會品嚐郭夫人的手藝。想來應該是足以令人感覺榮幸的事了。對此不用守雲你邀請我也要厚顏前往的。”
郭守雲並不知道身邊這個女人有很重的潔癖。她一貫在飲食方面都是相當講究地,給她司廚的廚師在烹飪之前,都需要做好消毒的工作。測試文字水印5。不過,怎麼說呢。今天希奎娜顯然沒多少選擇的餘地,郭守雲邀請她參加自己的家宴,這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同時呢,對於商場上有所關聯的兩個商家來說,彼此間邀請出席家宴,那就是一種搞好關係的表示。類似這種表示。希奎娜是不好拒絕地。
“那好,咱們就這麼定下來了。”郭守雲拍拍手,一挺身從沙上站起來,他伸手接過波拉尼諾夫適時遞過來地西裝外套,一邊朝身上披一邊說道,“波拉尼諾夫,你去安排車,嗯,順便給妮娜打個電話,就說家裡有客人,讓她早點回去。”
“是,先生,”波拉尼諾夫一如既往地乾脆,他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出門去。
“希奎娜小姐,我聽波拉尼諾夫說你這過來還帶了兩名隨從,他們人呢?”郭守雲記號西裝的扣子,朝希奎娜做了一個先行的手勢,同時問道。
“謝謝,”希奎娜先是禮節性的道了一聲謝,而後先是走到休息室門邊穿上那雙高筒地黑色皮靴,這才一邊朝門口的位置走,一邊扭頭對郭守雲說道,“怎麼,守雲擔心他們會在你的地盤上四處打探訊息嗎?”
“呵呵,你誤會了,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郭守雲失笑道,他這個人或許真的疑心很重,但是卻不至於懷疑兩個普通的隨從,能夠從遠東不著邊際的打探到什麼有用的絕密情報。
“一句玩笑話而已,守雲不必當真,”希奎娜掩著小嘴,輕笑一聲,說道,“我打他們去紅河賓館了,來之前委託一位這邊地朋友訂下幾個房間,他們需要過去佈置一下。”
“哦,希奎娜小姐,你這未免太不把我郭守雲當朋友了,”走到門邊,郭守雲前搶先一步替希奎娜拉開房門,同時笑道,“既然來到了遠東,不過怎麼說也應該由我來做這個東道地,來到這裡,你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而既然是到了家,那哪還有住酒店的道理?我看這樣吧,回頭我讓人到酒店去一趟,把你們地行李都拖過來,我那有專門接待貴客的別墅,位置臨江,環境好,保安措施也做得很到位,在哈巴羅夫斯克的這段時間啊,你就住那吧。”
希奎娜自然知道郭守雲說的不是假話,在來遠東之前她專門調查過了,如今的遠東旅遊條件相當滯後,而相應的賓館酒店也根本夠不上什麼星級標準,哈巴羅夫斯克最出名的就是紅河賓館,而這家賓館的條件也實在不怎麼樣。按照朋友所說的,在如今的俄羅斯要想住上條件好一點的賓館、酒店,那就必須挑選原蘇聯時期留下來的政府療養院或是度假別墅什麼的,而在遠東呢,隨著蘇聯的解體,這些地方全都被郭氏集團“收購”了,換句話說,這些原屬布林什維克黨的產業,現在都屬於郭守雲私人所有了。正因為如此,希奎娜的朋友才建議她不用預訂什麼賓館,來了直接到郭氏集團,想住哪都沒問題——“即便是要住教堂,他們都能安排”。
不過這話怎麼說呢,到遠東來尋求合作,卻需要潛在的合作安排行至,按照美國人的思維方式,這根本行不通。美國人很現實,他們對“上”、“下”這兩層關係看得很重,如果說這次合作是郭守雲上趕著反追東聯,那希奎娜會毫不猶豫的讓郭氏安排一切,現如今呢,現實恰恰相反,所以她寧可住的簡陋一些,也沒有向郭守雲提這方面的要求。
可是現如今的狀況不同了,郭守雲自己提出了邀請,這等於是送給了希奎娜一個順坡而下的階梯,作為一個從小就在優越環境中成長起來且有著嚴重潔癖的女人,希奎娜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拒絕這一善意的邀請。
“嗯,如果守雲不把這一項算到與東聯的合作條件中,我很樂意剩下這一筆包租酒店客房的費用,”希奎娜擺弄著手中那一頂粉色帶蕾絲邊的小圓帽,笑眯眯的說道。
“哦,我能不能把這理解為你們美國式的幽默?”郭守雲很自然的圈出胳膊,將身邊佳人那柔細的胳膊,輕輕巧巧的勾在身邊,同時誇張的笑道,“亦或是,希奎娜小姐已經接受了我的邀請?”
“嗯,應該是後的可能性大一些吧,”女人眼波流轉,顧盼之間流露出一種白種女人所特有的嫵媚風情。她歪著頭,用稍帶著幾分俏皮的語氣說了一句。
女人對郭守雲來說絕不是什麼陌生的生物了,他雖然算不上一隻飛在花叢中的“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