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利益。為了這一抉擇,我們可以與任何人合作,哪怕是一夥人人鄙視的強盜。”
內閣會議結束地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為了爭取時間,幾天都睡好地萊蒙在兩名內閣資深議員的陪伴下,秘密登上了飛往韓國漢城地飛機,從那裡,他們將會透過英國駐漢城大使館的安排,直接轉往哈巴羅夫斯克——無論是對萊蒙來說,還是對英格蘭銀行來講,他們都沒有多少富裕的時間了,週一,如果在週一之前,他們無法與俄羅斯六位巨頭達成最終合作協議,那麼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便是英鎊新一**貶值了。
哈巴羅夫斯克,郭氏莊園。
綿綿的細雨已經在遠東糾纏了將近四天,其間雖然斷斷續續的有過停歇,但是那濃密的烏雲,卻是半會都沒有消散過。
不過儘管陰雨連綿,今天郭守雲的心情還是很好,在病床上纏綿了兩個多月的莎娜麗娃,今天終於可以下床走兩步了,儘管每邁出一步還顯得異常困難,但這畢竟說明她的身體狀況正在快的好轉。都說有Rh性血的人抵抗力強,如今看起來,這話還真就不是謠傳。
一方面為了慶祝莎娜麗娃的好轉,另一方面也是為決戰前的最後一日平添幾分樂趣,按照郭守雲的吩咐,今天別墅區準備了一場露天的燒烤會餐——就為了郭大老闆這麼一個突奇想的念頭,負責守衛別墅區計程車兵們忙活了大半天,在四棟別墅之間搭起了一個近三百平的級遮雨棚。
“嗯,這樣的措辭不好,”半躺在一張竹製的躺椅上,一身休閒裝扮的郭守雲一邊檢視著手上那張稿紙,一邊指指點點的說道,“尤其是這裡,打入這個詞用得不好,要知道,咱們這次打出來的名義,是為了維護國際貨幣市場的穩定執行,而不是為了求財圖利,因此呢,就不能用這種看上去很囂張很強硬的詞彙。嗯,用介入,對,對,就是這個詞,這樣聽上去婉轉一些,嘿嘿,大家都是文明人嘛,需要的就是這種有話好好說的態度。”
“那就按你說的改,”儘管覺得男人有些吹毛求疵,尼基塔還是恭順的用筆在稿紙上花了一個圈,同時說道。
“呵呵,依我看啊,咱們幾個人裡面,就只有他郭守雲才是真正的偽君子,”手裡拿著一串烤腸,站在遮雨棚邊緣的霍多爾科夫斯基笑道,“明明就是為了搶錢去的,這麼一個入場宣告還要弄得如此華而不實,要讓我說,狼就是狼,你就算給它起個兔子的名字,它終歸還是要吃肉的。”
“但你也要記住,只有用了兔子的名字,這狼才能吃到更多的肉,”郭守雲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因為是人就懂得一個常識,聽到狼來了應該跑,而聽到兔子來了,就應該準備追。咱們入場以後要的就是別人追,而不是把所有人都嚇跑。更何況,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給大家贏一個好名聲,又不是隻為了我自己,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要與他合作,你就必須時刻忍耐他那張既討人厭又一刻都捨不得安靜的嘴巴,”古辛斯基埋頭於手中那本時尚雜誌,冷不丁的來了那麼一句,“值得慶幸的是,再過兩天,我就不用受他的折磨了。”
“兩天?你似乎是太樂觀了,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遊資方的資金增長很快,這兩天表現的尤為明顯,我懷疑,除了那些個人性的對沖投機之外,可能還有某些大傢伙攪進來了。狼群效應、狼群效應這真是一個天才的論斷。”戴著一副大墨鏡蹲在篝火旁邊的別列佐夫斯基開口說道。
陰雨天戴墨鏡,這也許是別列佐夫斯基的“天才”明瞭,在莫斯科,很多人都知道這位大佬喜歡戴墨鏡的怪習性,不過只有真正瞭解內情的人才知道,他並不是喜歡戴墨鏡,而是因為右眼有問題。眼下他所戴著的這幅墨鏡,是花了五十七盧布從哈巴羅夫斯克大街上買回來的,別說,儘管鏡子廉價,但是與他身上那一襲十幾萬美金的純正義大利手工西裝對應著,倒也算得上般配。
“有血腥味就會有狼匿跡而來,這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維諾格拉多夫
說道,“我現在考慮,如果我們明天真是進場的話,那說不定這一局遊戲就會變得更熱鬧了,如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旁觀望。狼群效應對那些遊資方有效,對咱們同樣也有效,我就不信沒有跟在咱們後面撈魚的人出現。”
“你們說說看,如果英國人能給出一個好籌碼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第一次出手就動作打一下,一天之內,把法郎打掉四個百分點,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大說話的斯摩稜斯基這時候忍不住開口說道,“我想有這個成績做誘餌,跟在咱們後面的人應該會多出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