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走私商,但總的來說,布特的權力與威勢,還是同眼前這位坐擁遠東的郭大巨頭相差太遠了。儘管他的背後有美國人撐腰,或許,還有更多的小國家獨裁政府願意為他說話,可問題在於,當他的敵人變成眼前這位遠東巨頭的時候,華盛頓也好,那些與他有著軍火貿易往來的獨裁政府也罷,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同他劃清界限,也正因為如此,面對郭守雲那副咄咄逼人的氣勢,布特感覺心頭極其壓抑,他甚至還有了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這個,這個相信您也知道,”磕磕巴巴的猶豫了好半晌,布特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他用手中的方絹擦拭一把額角,嘆息道,“像我這樣的人,也就只有表面上的風光罷了,雖然說國際刑警那邊沒有多大的能力對付我,可是;可是在美國聯邦調查局和中情局那邊,我的相關記錄卻足有兩抽屜那麼多了,毫不客氣地說,他們要想什麼時候整死我,那就能什麼時候整死我。”
面對對方突然做出來的這種可憐相,郭守雲無動於衷,他伸手撫摸著身邊女郎飽滿的胸脯,臉上卻是一副耐人尋味的微笑。先生,其實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布特一咬牙,狠心說道,“一週前,我運往盧安達地一批軍火物資在索馬利亞海域被美國人扣留。您知道,我一直來都同美國中情局、聯邦調查局那邊有些關係的,所以呢,我當時就在最短的時間內同安排在兩個部門內的內線取得了聯絡。”
“呵呵,看不出來,布特先生的交際手腕真是足夠高明,”郭守雲打個哈哈。似褒似貶地說了一句,“號稱組織嚴密的美國中央情報局裡你都能安排進人手不簡單,不簡單。”
“嘿嘿,先生說笑了。”布特尷尬一笑。繼續說道,“可問題在於。這些內線在更多時候並不能給我幫上多大忙,就像這一次。他們就只告訴我一個訊息,去年上任的局長特尼特先生要見我。”
尼特?”郭守雲聞言一愣,他一直以來都與美國方面保持著相對密切的聯絡。因此,特尼特是什麼人,他自然是瞭解的非常清楚,與此同時,在前世的部分記憶中,他對特尼特這個人,也有一定的印象。在美國地歷史上,只有一箇中央情報局的局長在總統換屆之後,還能安如泰山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這個人,就是連續擔任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職務近十三年之久的特尼特。無論是阿富汗戰爭還是伊拉克戰爭抑或是關塔那摩監獄醜聞,這個人都沾上了邊,而且在這亂局中處的很深,甚至可以被稱為一個核心式的人物。也正因為如此,不管從哪方面來講,他都應該是屬於美國政壇內地鷹派人物。
“呵呵,奇哉怪也,”也許是感覺自己剛才地那份驚愕有些失態了,郭守雲在一眨眼的工夫裡便調整好了情緒,他若無其事地問道,“就我所知,特尼特先生可是素來嫉惡如仇的,他要與你見面這倒是一件新鮮事了。”
如果此時地布特還能保持冷靜心態的話,他就應該能夠聽出來,眼前這位遠東巨頭問話地語氣,實際上並不是那麼的冷靜,他那句“奇哉怪也”明顯與後面地“新鮮事”形成了語義的重複,而對於郭守雲這樣的人來說,他說話的時候出現語義重疊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情緒有所波動。///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布特已經被對方的勢氣給鎮住了,在心神恍惚之下,他根本就考慮不到這些細節性的問題。
的先生,”帶著一絲驚懼,布特近乎有點膽戰心驚的解釋道,“我當時與您的想法一樣,不明白特尼特為什麼想要見我,不過,因為我手上的貨物被他的人扣押了,所以,為了能夠儘快把貨物撈出來,以便達成與盧安達方面的交易,我還是在四天前匆匆忙忙的飛到了華盛頓。”
“這麼說,我的猜測並沒有錯了?”郭守雲趁著對方作解釋的工夫,已經完全調整好了心理狀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位神秘的特尼特先生,是不是向你開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條件?”
“先生說的沒錯,”布特明顯是個很怕死的人,面對郭守雲給自己製造的無形壓力,他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倒出來,“在特尼特先生的辦公室裡,我得到了他們提出來的一系列條件,而在這其中,最讓我感覺為難的一點,就是他們希望我能夠同郭先生您建立直接的商務關係句話說,他們就是希望我能夠從先生這裡提貨,轉而去那個,我的意思,先生應該能夠猜到了。/”
“呵呵,布特先生真是一個好人,”郭守雲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些東西,因此,這情緒上也顯得溫和了許多,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剛才這番話中,我能夠隱約感受到一種名為真誠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