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所說的這句話。
“呵呵,犧牲我與這位老夥計的基業,保住你這根大樹,”面帶微笑的霍多爾科夫斯基伸手在表情平靜的維諾格拉多夫肩膀上輕輕一拍,說道,“這對我們來說,也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了,當然,對我自己來說呢,則是償還了你的一份人情,呵呵,儘管這份人情來的不是那麼地道。”
面對老朋友這番頗有深意的話,郭守雲沒有直接作出回應,他緩步走到兩人中間,一**擠在他們中間那塊不大的空地上,隨後雙臂一伸,一邊摟住一個人的肩膀,這才微微一笑,說道:“這次,我知你們的情,放心好了,我這個人的品行如何你們應該清楚,此次讓你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對我來說也是非常無奈的選擇。過去的事情呢,我不想多說,我能給你們的保證是,郭氏集團甚至是整個遠東的基業,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有你們地一份。”
“呵呵。這算是開門見上地與我們談條件嗎?”維諾格拉多夫抖抖銀絲展露的頭。微笑道,“如果是的話,那我也得告訴你一句,你的郭氏集團甚至是遠東的基業,我固然很感興趣,可問題在於,相比之下我還是更重視我的國際商業銀行。”
其實事情展到今天這一步。維諾格拉多夫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已經多多少少的對郭守雲當初地那份“好意”產生了懷疑。如果沒有他的那筆拆借資金,兩人在事之前肯定會想別的辦法籌措一下,可後來呢,正是因為有了郭氏集團的拆借資金,他們放棄了在其他方面努力。一門心思的打算依靠郭大先生渡過難關了,但最終地結果
這段日子裡,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一直都很低調,這一方面是因為兩家商業銀行已經向聯邦央行報備了破產保護,再加上彼此手頭的資金始終週轉不靈,因此,他們不得不盡可能的躲避公眾視線,而另一方面呢。則是因為他們摸不清郭守雲在打什麼主意。適逢這個最為敏感的時期,即便是心胸再開闊的人。恐怕都免不了會產生一種狐疑,即郭守雲有意趁此機會併吞兩位老友的資產。
說真的。這些日子裡霍、維兩人的確承受了很大地心理壓力:莫斯科方面對付不了郭守雲,便將目光轉向了他們。坦率地講,如果不是聯邦總檢察長以及莫斯科的幾位重要官員相繼遇害地話,資產調查組恐怕早就找到他們門上去了。同時呢,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也正在籌劃著對他們動手,此前有訊息說,這個兩個傢伙正準備出資收購西伯利亞油田的股份,面對資金上地困難,身為該油田最大股東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註定沒有能力抗衡對方地進攻了。最要命的是,這些日子郭守雲一直躲著不與他們見面,儘管他選擇的理由很客觀,可霍、維兩人還是察覺到了問題所在——這位老夥計的野心恐怕已經開始朝遠東以外的地方蔓延了。
“不,這絕不是談條件,”搖搖頭,郭守雲面色嚴肅的說道,“我郭守雲可以與任何人談條件,但絕不會同你們兩位談條件,咱們之間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任何與條件掛鉤的東西,我都認為會損害咱們之間的感情。”
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清楚郭守雲這番話究竟包含著多少誠意,當然,也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真實目的何在。人的語言功能是與大腦密切聯絡的,因此,沒說一句話,必定都包含著一定的用意,也能反映出他的一定心思,至於說能不能從對方的言語中揣度出他的心思與想法,那就要看每個人的智慧如何了。
“那好吧,咱們之間的事情暫且不提,”想了想,霍多爾科夫斯基轉開話題說道,“我想在就想問一句,你究竟打算同莫斯科鬧到什麼時候?”
郭守雲沒有直接回答,他知道對方問這話的用意何在。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霍維兩人都承受著莫斯科的強大壓力,他們的商業銀行能不能保住,關鍵就要看莫斯科,要看聯邦央行了,如果克里姆林宮肯在某些問題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他們的商業銀行就有機會翻身了,而如何才能讓克里姆林宮在這麼大的事情上閉上一隻眼睛呢?毫無疑問,這就需要由郭氏集團出面同克里姆林宮做一筆交易了。
但現如今的問題在於,郭守雲並不打算因霍維的關係,而輕易放過克里姆林宮,他有更多的要求,有更大的野心與目的,更有甚,他甚至希望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放棄他們之前的割據勢力,全面而徹底的加入到自己的陣營中來,在這種情況下,霍多爾科夫斯基提出的這個問題,他怎麼可能輕易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呢?
“究竟要同莫斯科鬧到什麼時候,我現在還沒有考慮清楚,”慎重的考慮一番之後,郭守雲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