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之後的拖欠稅款。現在。聯邦政府方面出現了嚴重地財政困難,切爾諾梅爾金打算從大企業拖欠稅款方面著手,部分性的緩解一下聯邦政府的財政困難,而克里姆林宮呢。一方面與老金爭吵不休,另一方面,卻又將這個問題交給幾位巨頭去討論,詢問他們的意見。這是他娘地什麼意思?毫無疑問,克里姆林宮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裁減政府職員的改革意見不能透過。但是這個補徵稅款的方案,老葉頭那邊還是希望能夠實現的。
錢是個好東西,但裁員是個壞決策,這就是克里姆林宮的意思。不過呢,面對幾位巨頭地影響力,葉老頭又不敢明著說什麼追繳拖欠稅款,所以,他便弄出這麼一個計劃,一邊痛斥切爾諾梅爾金的決策。一邊又假惺惺的向幾位巨頭徵求意見。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幾位巨頭不願意繳納這部分稅款,那麼接下來。克里姆林宮就又要打著各種名義朝他們借錢了。
而在另一方面呢,切爾諾梅爾金自從出任了那個什麼“進步力量聯盟協調委員會”的職務之後。他與聯邦各大政治力量之間的聯絡,正在逐日加強,換句話說,他現在儼然成了聯邦政壇上的老好人,右派也好、左派也罷,他都不得罪,而且更多時候呢,他還在二之間充當了一個和事老的角色,調和各方力量之間的矛盾鬥爭。在這種情況下,他地所作所為自然會引來克里姆林宮地不滿——總統這邊現在需要什麼?他需要的就是左翼同右翼之間地鬥爭不斷,只有這樣,他才有機會從中漁利,進一步穩固自己的地位。
就這樣,聯邦政府與克里姆林宮之間再次出現了矛盾,按照科爾扎科夫地說法,現在總統有意要免除切爾諾梅爾金的聯邦總理職務,轉而任命沒有多大才能,但是卻肯定聽話的基裡延科先生出任聯邦總理。
基裡延科是個什麼人物?郭守雲心裡清楚的很,這小子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其實是同樣的出身,後是曾經的莫斯科團委,而他呢,則是曾經的高爾基州團委。後在蘇聯改革的過程中,下海經商,走上了商業巨頭之路,而他呢,也同樣如此,只不過這傢伙的頭腦沒有霍多爾科夫斯基那麼好用,所以他開創的那個下諾夫戈羅德市“保障”社會商業銀行經營慘淡,一直難登大雅之堂。另外,有訊息說這傢伙最近與別列佐夫斯基走得很近,毫無疑問,克里姆林宮現在計劃的這項任命,肯定就是出於“別總”的授意了。
“守成,”看了良久,郭守雲將遠商行提交上來的欠稅報告放到一邊,轉頭對坐在一邊的弟弟說道,“貿易公司那邊的賬面上,現在還有多少資金?”
“我來之前看了一下,大概還有七點八個億,不過這些錢都是採購款,”守成回答道,“現在已經到了九月份,秋季的大采購期馬上就要到了,如果錯過了這個季,那咱們的損失就大了,所以我覺得,貿易公司那邊的資金最好還是不要動。嗯,除此之外呢,我核算了一下,遠商行的賬面上現在能動的資金還有很多,長期的儲蓄存款高達四百多個億,大哥如果想把這部分拖欠稅款補交上的話,那還不如從遠商行拆借呢。”
“遠商行那邊的錢不能動啊,”搖搖頭,郭守雲說道,“那是我留出來給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保命的錢,他們現在的日子過的很困難,作為朋友,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先生,要我說,現在既然集團有了資金上的困難,咱們不妨暫時從教育基金那邊籌措一點,”波拉尼諾夫想了想說道,“我前段時間看了一下,這兩年來,教育基金裡的預存款已經到了三十多億,而近期內,這筆錢肯定是用不上的,既然如此,咱們何不”
“呵呵,這可是個餿主意,”郭守雲笑了,他搖頭說道,“我的波拉尼諾夫同志,你跟我跑了那麼多次南邊,那裡牆上寫著的口號你沒看到嗎?百年大計,教育為本。
苦誰不能苦了孩子,窮誰不能窮了教育,也許你說的沒錯,那些教育基金短期內用不到,可問題在於,咱們動了那筆錢只能解決短期內的資金缺乏問題,可失去的呢,卻是遠東的民心,錢這個東西,有一分是一分,它說到底都是有價的,可民心呢,那是用價錢衡量不了的。”
說完這一番話,郭守雲垂頭思索了片刻,隨即繼續說道:“我看要不這樣,守成啊,回頭你給紐約那邊掛個電話,讓老爺子想辦法籌措一下,我不要太多,有四億的應急資金就夠了,剩下的,我再想辦法去籌措,總而言之,就算是翻箱倒櫃,咱也得把這十幾億的拖欠稅款給它湊齊了。”
“大哥,你是真打算接受克里姆林宮方面的計劃啊?”守成沉默片刻,說道,“我看現在的局勢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