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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東投資,我歡迎啊,要想來遠東做貿易,我也舉雙手贊成。當然,他們能不能找到投資的地方,能不能找到生意來做,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郭守雲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他端起面前的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香濃的清茶,潤了潤嗓子,而後才繼續說道:“目前遠東的行事你們也看到了,這裡天高皇帝遠,輕工業一竭不振、重工業死氣沉沉,市場上外來商品雲集,走私狀況嚴重。面對這樣一個市場,除了公共性的建設投資之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投資的地方。至於說生意,呵呵,不是我小瞧他們,在遠東這片地面上,所有關卡口岸,他們這些外來都別想走通了,若是說他們從莫斯科方向朝這邊調集商品,那無異於痴人說夢,不考慮別的,就單單是這運輸的費用,他們再大的銀行也不可能承擔的起。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遠東的情況與莫斯科不同,他們在那裡可以興風作浪、為所欲為,但是在遠東他們說了不算。”

“臭小子,有自信是好的,可是過度的自信,那就成自負了,”維克托皺眉說道,“你別忘了,現在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小私有化改革,這是莫斯科的一記重錘,透過五花八門的私有化改革,人家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把資金滲透進來,難道說你還有什麼能力阻止嗎?”

“呵呵,你老顯然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很瞭解啊,”郭守雲笑了,他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道,“如果照你說的那樣,憑藉這場小私有化改革,他們的資金就能隨心所欲的流入遠東,那他們還來找我幹什麼?多此一舉嘛。這權力場上,政客與政客之間的爭鬥有你們的手段,而在生意場上,像我們這些商人之間的爭鬥,同樣也有我們自己的手段。就拿我來說,以如今的遠東商業銀行為支撐,幾十億盧布的資金,我能夠輕而易舉的調動起來,可即便如此,如果我想要進軍莫斯科,先就要去拜莫斯科那些大佬們的碼頭,沒有他們的許可,我即便是實力再雄厚,也無法在那裡立足。而換一個位置來考慮,這一條規則,對莫斯科的大佬們同樣適用,他們要來遠東投資也好,做生意也罷,如果沒有我的許可,他們同樣也沒有什麼出路。生意人要想順順當當的做買賣,腳踏實地的求展,那就不僅要學好書本上那些經濟學的知識,還是學好書本以外的隱形規則,市場這個東西很負責,有很多事情不是單單依靠資金就能解決問題的,莫斯科的幾位大佬不是白饒的吃貨,他們如果搞不清楚這一點,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了。”

郭守雲的這一番話,一方面打消了維克托和索布恰克的隱憂,而另一方面呢,也給了弗拉基米爾很大的觸動,從這個中國商人的身上,他現了一種自己現在還極為欠缺的東西——霸氣。霸氣這東西其實就代表著自信,是一種只有到了“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時候,才可能出現的精神狀態,無論政壇還是商界,都可以說是一個隱形的戰場,在這個戰場上,只有霸氣十足,才是制勝之道。

………【第一九一章 豪賭開局】………

對於現在的弗拉基米爾來說,郭守雲的處事風格,以及考慮問題的方式,就是他所需要學習的,目前,維克托和索布恰克這些人,正在尋找年輕一代中事業接班人,他們都上年紀了,即便是最年輕的久加諾夫,也已經五十出頭了,因此為了權力的順利交接以及派系內部的新舊兩代平穩交替,接班人的問題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作為索布恰克的學生,弗拉基米爾目前在派系年輕一代中並不是最被人看好的,像現年四十一歲、生於遠東的列寧格勒工會主席格雷茲洛夫,再比如現年方才三十六歲便已經出任俄聯邦建設委員會副主席的紹伊古,他們這些人相應的都要比弗拉基米爾有實力、有基礎。

一個政權派系內部的問題往往都相當複雜,什麼人能夠在什麼時候走到一個什麼樣的權力層次上,往往都是透過一系列的協商與交易達成的,在這其中,個人政治魅力固然重要,但是卻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對於這一點,弗拉基米爾相當清楚。現在,格雷茲洛夫的背後,不但有列寧格勒大批的官員支援,同時還有包括基輔、西伯利亞的一些地方勢力在擁護他,而紹伊古呢,他本身就屬於派系內的莫斯科組群,包括盧日科夫、久加諾夫在內的一大批實力派人物,都鼎力支援他的展。相比這兩個人來說,弗拉基米爾什麼都沒有,沒錯,他的確是索布恰克的學生,可是索布恰克的學生多了去了,而且一直以來,這位老師更多的是把他看成一個助手,而不是一個可以獨立出來挑大樑的人物。

這話怎麼說呢,是人就有野心。對自己目前所處的狀況不滿足,是世界上每一個人通病,弗拉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