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馨香。
“我想幫你也不行嗎?”她柔聲問。
“我不要你幫我做家事,我只希望你能彈鋼琴給我聽。”他開始不安分的啃噬著她的頸子。
“這不又衝突。”她笑著閃躲,“才吃飽飯,牙齒又想咬人。”她索性轉過身來閃躲著他。
一見到他頭髮還滴著水,母性使然,她又輕斥,“頭髮不快吹乾,會感冒的。”不由分說,她推著他比自己高大的身形,往屋內走去。
回到房間,“吹風機給我,”取過他手中的吹風機,她將自己手中的杯子遞給他,“快喝,你又不聽媽媽的話了,以後每天我過來幫你泡。”順手捏捏他的耳朵,以示懲罰。
吹風機的聲音阻斷樊孝昀欲說出口的話,耳中全充斥著轟隆隆的聲響,他乖乖的喝著她泡給他的人參茶。
雖然很畏懼它的味道,他並沒有拒絕,因為這是她的愛心,況且他只要看到她溫柔有情的眼瞳、甜美的笑容,他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完全無招架的能力。
當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他猛地說:“君右,我們結婚吧!”
正在收拾著吹風機的電線的她詫然轉身過來,有點錯愕。
“嫁給我吧!”他再一次說著。
樊孝昀起身快步的走向裴君右,一把抱回她,將她放在床沿,自己則單腳跪在她面前。
“阿樊……”他突如其來的求婚,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嫁給我,讓我永遠的照顧你、保護你。”他深邃的眼中蘊含著他對她的愛意,“今天雖然沒來得及準備戒指,明天我們一起去挑一個。”
她的手被緊緊的握在他手中。
“你願意嗎,君右?”他再問。
她直直的凝望著他,欣喜、羞怯的淚卻在眼眶凝聚,她重重的點了頭,淚珠突然落了出來。
他抬手承接住她的淚,“答應嫁給我這麼恐怖嗎?還害你哭。”他打趣的消遣她。
“討厭!”她一惱,掄起粉拳便招呼他一記。
他及時接住她的拳頭,並穩穩的鉗制著,仰起下顎便是結實的一吻。
她越是想躲,他就越是不放過她,綿綿密密的吻順著她的頸線蜿蜒而下,他貪玩的手甚至不安分的從她的腰際慢慢的往上攀去。
“阿樊,你又逾矩了……”她羞怯的忙不迭往後躲著。
“沒有,裴媽媽已經默許我們牽手、親嘴了。”
“胡說,”她軟語輕斥,“別老咬我,媽媽會發現的。”
樊孝昀得寸進尺的大膽解著裴君右仿古衣襟上的盤扣,裸露出胸口上一大片的雪白。在她還來不及遮掩前,他佔有的吻已然挪移至V形蕾絲胸衣的最低點上,烙下一抹紅印。
“你是我的了。”他從她胸口仰起頭,壞壞的笑說。
她把酡紅的臉深埋在雙手間,不多看他一眼。
“你很容易害羞。”他拉下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幫她扣好方才解開的盤扣。
她大氣不敢喘一聲,緊張的看他修長的手在她胸前忙碌著,然後他將她垂落的髮絲勾到她耳後固定。
“不可逾矩是婚前佔有你的身體,我會遵守的,因為你是一個值得等待的好女孩。”他憐惜的撫著她紅豔豔唇瓣,“明天我就跟裴媽媽提結婚的事情。”
裴君右嫻靜的微笑,點點頭,隨即傾身向前摟著他的肩膀,“阿樊……”
“嗯?”他輕拍她的背。
“我……我愛你。”她彆扭的咬著嘴唇。
“我也愛你。”他笑得開心,收緊手臂,把她緊緊的圈在懷裡。
快步的從房裡走出來,裴君右一邊拉整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邊對著客廳裡的馮欣說:“媽媽,一會車子借我!”
“今天音樂教室不是休假嗎?你要去哪兒?”馮欣取下鼻樑上的眼鏡問。
“我跟阿樊說要去接他,他的車子進場保養。阿樊今天下午有一場官司,晚上說要親自下廚請爸媽吃飯。”她走到馮欣身邊坐下。
“下廚?那我需不需要準備胃藥啊!”馮欣揶揄著。
“媽,他可是你教出來的徒弟,如果不行的話,你不就是搬石頭砸向自己的腳。”裴君右反將母親一軍。
“咳——養女兒就是替別人養老婆,還沒嫁過去就幫著損我。”
“媽,你又不吃虧,阿樊從前就對你必恭必敬的,不敢造次,你可是多了個兒子。”
“那倒是。君右,阿樊有沒有說他兒時有空?總不能要結婚了,連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