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這等危險的事情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良兮大惑不解:“什麼危險的事情?”
“貼告示啊。”
就知道你小子坑們拐騙,沒安好心!貼告示也算是危險之事?
“切!”
和尚作神秘地小聲道:“女施主不信?再這麼做下去恐怕會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惹來殺生之禍!”
“去你的殺生之禍。”她要是相信就真的是因為腦子壞掉了吧。
“女施主可知道告示上寫的什麼?”
“不知。”誠實一向是良兮少有的美德。
因為看不懂古代漢字,良兮壓根就不去想告示貼出去會帶來什麼後果。
和尚忽湊近她,低聲道:“宮中有一位侍衛偷了鄰國進貢的千年靈芝並潛逃出來,你貼的這些告示上寫的就是要抓他的事。”
“神經病。”良兮瞪了他一眼,“這些能有什麼,還殺身之禍類。”
“你怎麼那麼笨呢!”和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那個侍衛武功高強,肯定會對你不利!”
“我跟他無冤無仇無情無愛無法無天……他要找找官府去,幹嘛對我下手!”
“那我問你,貼告示的一般都是官兵,你瞎摻和什麼?”
“別人叫我貼的咯。”
和尚一針見血:“那個人要害你!”
“白楊……宣裴……”
“你仇家真多,扳著手指頭能數完嗎?”
“……”
“不管是誰,那人肯定是故意要害你拉,這種事官府的人都不敢做但聖命難違,所以找你這個替死鬼。”和尚也不看良兮難堪的臉色繼續說著,“聽聞那個侍衛心狠手辣,所以找上你的話,你就死定了。”
“可是我不貼完這些告示就要去坐牢,再說那個侍衛又不一定會在白鎮。”
“不然你以為和尚我為何會出現在白鎮?之前說的天機就是和尚幾日前做法,見此地有黑氣纏繞,說明幾日後那侍衛出現在這裡並帶來一場兇殺,所以和尚才來這裡解救你的。”
“誒呀,我怎麼越聽越覺得玄乎,你講話繞來繞去的,其根本意義就是為了說明你自己是活佛。”
“非也非也,女施主,你若是不信和尚這便離去。”
“走,哼哼,沒那麼容易!”良兮不將這個瘋癲和尚說的話記在心上,聽到他要走,便咧嘴邪惡地站起身來,擋住他的去路,“知道這是哪嗎?”
和尚漠然地看著她不語。
良兮有些憋氣地自己回答:“蚊香樓!是白府的酒樓呀,你以為能白吃白喝拍拍屁股走人嗎?”
“看來你不遵守諾言。”和尚一下子逼近她,剛剛吃完肉的嘴唇泛金黃的光,停在只差幾毫釐的位置,盪開一朵金蓮般的笑容來,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旖旎。
“咚咚咚——”門外有一陣響動。
良兮的心跳急速,整張臉刷的一下子紅光滿面,大聲疾呼:“不要進來。”
“忘了告訴女施主,嘴巴能出氣但還有鼻子能用來呼吸。”
什麼什麼,笨蛋良兮,居然忘了這個下作的和尚閉了嘴巴還有鼻子沒有捏住啊啊啊!
和尚猛然伸手推開想入非非的良兮,忽而一個急轉身,說時遲那時快,縱身一躍竟然翻身從緊閉的視窗掠出去,原本等著門外酒樓的打手衝進來將這騙吃騙喝的和尚一頓毒打,而此時,良兮卻不可置信地幹瞪著眼睛,傻愣愣地盯著一搖一搖的視窗在“咯吱咯吱”響。
“人呢?”等打手們闖進來已經晚了。
良兮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一個箭步衝到視窗,但見和尚已經跑出好遠好遠了,透頂反射的光刺痛她的眼睛,反像是在嘲笑她低估了對手。
“媽呀,我怎麼會陷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啊,竟然淪落到被和尚調戲!”
毫無意外,和尚一走良兮就作為“霸王餐”事件的主謀加主犯被聞香酒樓的嘍囉們從後門抬出。
怎麼說人要臉樹要皮的,良兮不能容忍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被四個大男人抬著走在大街上:“呀,放開我!要抓就去抓那個和尚嘛!”
眾嘍囉齊道:“那和尚逃了,你又不肯安分些向少爺交代,我們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你們不要講得那麼委屈好不好,我才是受害人啊,拜託!”
“那你能保證不逃跑嗎?”
“我肯定不逃跑。”就肯定被白楊怎麼賜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