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責任推卸乾淨。
“那,不如由我告訴您好了,如果這筆交易真的存在,那麼,與您父親交易的人就站在你面前,那份圖紙本來屬於我的老師,一位阿拉伯女子,名字叫做………特麗菲斯,後來我繼承了那份圖紙,並將其交給了斯丹法諾,與您說的完全相反!”
“哎哎哎??”庭上全都發出了不可意思的感嘆聲,顯然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轉折。
“自我遇到特利菲斯後跟著她一同遊歷歐洲大陸,直到她死去,按照您的邏輯,這份圖紙應當是在一年前左右得到的,最長不超過2年,否則不符合商業邏輯,但實際情況是………特利菲斯早就死去了!兩年之前?兩年之前懷揣著特利菲斯所有遺物的人是我!如果這份圖紙流出,也只可能是從我手中流出,但我確定,我從未與您做過任何交易!”
意外的插曲啊……
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沒有證據,如何知道你就是賣主?再說,我對您是有所調查的,您已經是斯丹法諾的商業合夥人了,您甚至不具備人證資格!我的手上,卻有著最實際的證據。”
“您是質疑我的身份了?”奇諾看向阿爾弗雷德:“那麼我就證明這份圖紙屬於我,屬於特利菲斯是不是就可以了?”
法官搖頭晃腦的聽著:“似乎這樣也解釋的清,如果你能證明這份圖紙確實原屬於你,或者是特利菲斯,你的話至少就有可信度了。”
“不,我覺得不能如此論斷。”阿爾弗雷德反對道:“他和特利菲斯的關係並無法直接證明,如果是他盜取了特利菲斯的遺物呢?”
最好的反擊點啊!
奇諾悄然的回頭看了斯丹法諾一眼,極其短暫,斯丹法諾甚至來不及回味眼神中的含義,然後就聽到奇諾靜靜開口:“我有無數的證據可以證明特利菲斯與我的師徒關係,稍後我可請檢察官大人直接驗證,包括書信、教學筆記,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因為我想告訴您,特利菲斯是老莫拉蒂先生最愛的女人,她曾留下遺囑,要求將她的一切留給她當做孩子看待的斯丹法諾。迪爾。莫拉蒂,遺囑寫在羊皮紙上,放在特利菲斯一直隨身攜帶的銀壺項鍊中,特利菲斯死後,項鍊隨之下葬。”
“這?????怎麼可能??”法庭譁然一片,而第一個發出驚呼聲音正是斯丹法諾,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他歷盡千辛萬苦帶回的特利菲斯棺槨,重新下葬之時他很認真的檢查過,絕對沒有什麼銀質的壺狀項鍊!!!!但奇諾不會傻道在這種場合開玩笑的!難道說……
“安靜!安靜!!”法官擺了擺手:“那麼,就請您拿到這份遺囑以供我們驗證。”
“抱歉,法官大人”奇諾歉意道:“事情有些複雜,容我向您解釋…………特利菲斯並未葬在威尼斯,而是在維蘇威火山附近,我當時並未帶回那份遺囑,所以,我想需要您派人與我們一同前去,將真相挖掘出來!”
維蘇威火山???這自己帶回的特利菲斯遺骨之處完全不同!根本是兩個方向!!!怎麼可能!!斯丹法諾已經完全混亂了、
“這……”法官有些為難了:“維蘇威火山與威尼斯路途遙遠……”
“但,也不能放任被誣陷!”奇諾聲音抬高:“法官大人,請您同意。”
“既然證據可以考量,我們沒有拒絕的權利啊……”大家紛紛議論。
“好吧好吧!”法官一錘定音:“准許驗證證據,尋找特利菲斯遺囑,待證據齊全,下次裁決!”
非常戲劇性的,第一次的審判就此結束。
散庭之時,奇諾緩步走到那位奧佐先生的身邊,聲音極小,只有兩個人能聽清。
“阿爾弗雷德,為什麼?”
“奇諾,我確實不叫亞歷山大,但我真的本姓奧佐。”
如此簡單的對話……但是已經可以說明一切。
奇諾突然覺得周身發冷,他似乎已經可以理解阿爾弗雷德的所作所為,也可以理解為何會針對斯丹法諾,而斯丹法諾家中遭盜的那晚,他也遇到了阿爾弗雷德,果然,不是偶然!!
奇諾他極力回想兩人之前的談話,希望自己不要遺落什麼細節,但卻發現心緒難平,因為他無時無刻會想到………威爾凱斯是死在自己手裡的,那就是說,他是阿爾弗雷德的殺父仇人!但偏偏,阿爾弗雷德曾是自己少有的朋友,哪怕兩人關係並非特別融洽,但……
為什麼會這樣……又為何會……
他本來以為一切都是柯里昂的策劃,卻從未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