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第二座。但其中所孕育的危險那也不只是一句就能形容的。天機門將山門建在這座大陣中,卻並不代表這座大陣就是他們師門的護山大陣,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掌控不了他。
事詭必妖,這麼一座如此龐大如此詭異的大陣,其存在之久也許比這方山川行成的還要久,所以天機門的歷代先輩們說其早已成妖也不是沒有道理。因而他們將山門建在這裡,安全是沒有問題,但危險指數卻翻倍速增長,雖然到現在還沒出現他們掌控不了的事情,但自從蘇清河來此之後,大陣的詭異程度卻已經翻倍增加。
因而蘇清河的每次入山都讓他們戰戰兢兢,但這件事卻被韓風揚提前警告他們,不能告訴蘇清河。
因而他們談了如此長時間,卻似乎不約而同的都避開了這個話題,這也理所當然的讓葉放與白雲峰極其不理解,韓風揚為什麼要隱瞞這麼危險的事情。
其實葉放與白雲峰對蘇清河帶人進山搞所謂的開發也一直不太理解,雖然這其中還有他們的支援,但沒有蘇清河的帶領,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山的。
而開發的理由表面上也似乎很充分,但這實在不像蘇清河的為人處事。一直想隱修在蘇家村的他,為什麼會這麼熱衷於對這片深山的開發?為了改善蘇家村的生活?為了那麼多不合理的傳說?還是真的為了只是進山尋找他們?這些理由都太薄弱了。
葉放與白雲峰一直想問蘇清河,但這不可避免的就將談到師父所警告的事情。師父不像師父,弟子不像弟子,平時他們與韓風揚怎麼笑鬧都可以,但到了韓風揚正式對他們提出要求時,即使再怎麼不合理,他們卻從來不曾反對,這是天機門的傳統。
韓風揚當然有韓風揚的理由,這理由卻又不能對幾個弟子說,所以只能在心裡苦笑,蘇清河不應當帶人進山的。十九淵的大陣會自動識別天機門的弟子,所以應當不會傷他。但他帶進山的人就不會有那麼好命,負全責的蘇清河因此所要付出的代價將會巨大無比,說不定根本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當然最理想的辦法就是蘇清河不去挑戰那所謂的極限,只是如同蘇清河不瞭解他們一樣,他們對蘇清河更是不瞭解。
相處的時間太短,對於蘇清河所謂的十九淵開發,韓風揚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因此而延伸出來的對於蘇清河的看法,他也總覺得這個小孩絕對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原因他想不通,明知道是錯,但蘇清河卻還是選擇了進行下去,這其中肯定有他們不知道的理由,正如他不讓幾個弟子告訴蘇清河這裡危險一樣,這讓韓風揚的心忐忑難安。
唐糖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身邊的三個人,眼珠子轉了又轉,驀然對上白雲峰的目光,白雲峰忽然對其眨了一下眼睛,唐糖眼睛驀然一亮,對他伸了伸舌頭,又笑了笑。
葉放似乎發現了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兩人,韓風揚心裡嘆口氣,沒回頭,擺了擺手:“我們先回。”
瞬間,四個人同時不見,就像從來不曾出現過。
蘇清河醒來時,師父與三個師兄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擔心的蘇婆婆與蘇鑰楊洛天,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對不起,又讓你們擔心了。”蘇清河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只是語氣有點薄弱,換成他,他也感覺自己受不了。
“清河,我實在有點不知拿你怎麼辦?”蘇鑰有些憂傷的道。
“爹爹,不會了,以後一定不會了。”蘇清河爬了起來,抱住他:“可能只是累著了,所以多睡了幾天的時間。”蘇清河也有些難過的道。
蘇鑰看著他,他是個醫生,開始時蘇清河的確是在睡,但接下來的身體反應可不是這樣,時而如同在溺水般無力的掙扎,時而卻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渾身顫抖,最後呼吸都急促到下一刻就似要停止,而身體竟出現了一層近似的傳說中的死亡之氣的灰色氣層,只是在他們想離開再次送他去醫院時,卻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再醒來,蘇清河呼吸已經正經,如同累極而睡著般,臉上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再看一下時間,他們三人竟同是睡了兩天一夜的時間。
這肯定是不正常的,但誰卻也沒有說出口,在蘇清河昏迷的第一天,文相平就帶著那幾個修真人士又回來了,但當聽到蘇清河再次昏迷之後,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愕之中,而那個叫做修羅天的少年想試著喚醒蘇清河,只可惜卻未果,最後無奈而離去。
今天早上他又來了,但卻說蘇清河似乎已經恢復正常,只是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