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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呢?打個通俗的比方吧,我們覺得赫本,范冰冰,徐靜蕾很美,可能他老先生就覺得芙蓉姐姐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神。你怎麼去跟他說呢。這是天生的缺陷,就不是一代人可以解決的。

吳懷堯:你文章中針對的是季羨林對新文化運動以來的文學藝術的大面積否定,我的這個理解對嗎?你為什麼罵他是文盲?

何三坡:呵呵,對新文化運動以來的文學藝術的否定就不是一句瞎話能打發的,我要說他這是狂犬吠日了。無論是魯迅、沈從文、老舍、胡適、林語堂,還是茅盾、巴金、曹禺、朱自清,哪一個是他季羨林能望其項背的?哪一個不讓他高山仰止?至於新中國以來的文學藝術,他這麼一個老朽當然更是不知所云了。你研究的就是梵文、巴利文,只在那個領域有發言權,不要以為你是個學問家,天下的事你都明白,都可以指手畫腳。什麼叫貽笑大方哦?他這樣一說,問題很大,影響惡劣,基本上是在否定我們這一百年來的文化成果。是給右派一耳光,也給左派一個耳光。這麼粗魯,打誑語,還不是一個文盲作為嗎?

吳懷堯:你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季羨林不如青蛙,這是為什麼?

何三坡:我年輕時熱愛城市、美酒、佳人,年過不惑,熱愛的是自然山水,我看任何一隻喜鵲、螞蟻、青蛙都倍感切。它們那麼自在安然,而人類一直在名利中掙扎,怎麼能與它們相提並論呢?你別說季羨林了,就是孔子再生,也不敢跟一隻青蛙相比。他一輩子搗鼓的就是恢復周禮,你告訴我,孔子會吃蚊子麼?

吳懷堯:作為評論家,您是否看了季的全部作品,如果沒有,是否觀點有所偏頗?有人說您對季不是就事論事,而是人身攻擊,您同意這種說法嗎?

何三坡:人生不過百年,美好的光陰如此有限,世界上有那麼多的鮮花、美女,那麼多的好文字與好電影,你憑什麼非得讓我去坐在一漿糊罈子裡?你這樣的想法人道嗎?非讓我說哦,他的洋洋幾十卷大作,就是一個道德主義者的車軲轆話,只配給愚夫愚婦們作生活指南。

說他一個老朽就是人身攻擊?這是誰說的?這樣的理解力是不是太低呢?

吳懷堯:央視“感動中國”之所以給季羨林先生頒獎,授獎辭中說的是出於道德與良知的鼓勵,你這樣指責他就不怕引來萬民謾罵嗎?

何三坡:哈哈,已經是萬民謾罵了。古人說,千萬人,吾往也。何況是一群可憐的網路蟲子呢?我不看他們,他們就不存在。我要說的一個常識是:知識分子要乾的不是做道德標兵,那個是雷鋒同志的工作。你得把你的工作幹好。你不要去搶雷鋒同志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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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北大教授應向民族謝罪

吳懷堯:季羨林正好是有些人眼中的國學大師,隨便說說您對國學的看法吧。

何三坡:據我所知,國學是世界上最偉大同時又稀罕的學問,具體地說是一門關於騾子與跳蚤的學問,它研究的是一匹騾子怎麼才能垂而不死,死而不僵,僵而不亡,亡而不滅。它有可能對人類帶來巨大的貢獻。因為研究的人多了,跳蚤就多了。人類的負擔就少了。

北大教授應向民族謝罪

吳懷堯:剛才聊了和季羨林先生有關的話題,現在我想聽聽你對北大的看法。

何三坡:80年前,北大是中國新文化的發源地,是北大給了我們帶來了自由思想的火把,同時也是北大的這種自由思想帶給了我們一個嶄新的中國。新中國是誰創造的?是毛澤東和他的哥們哦,毛澤東怎麼敢振臂一呼,帶著人去井岡山拉桿子?是因為看到了陳獨秀的《新青年》,換言之,是北大的新思想讓一個圖書管理員覺醒的。而就是這樣一個偉大的圖書管理員把中國人從黑暗帶向了光明。用一個政治家的話說,如果沒有毛澤東,我們可能至今還在黑暗中摸索。所以我說是北大拯救了一個民族,它是一個民族的光榮。

吳懷堯:現在的北大呢?

何三坡:今天的北大別說思想自由,新文化了。作為一個做學問的地方,真做學問的找不出幾個人,沒人去研究我們豐富燦爛的文學,去傳承我們真正有價值的文化,甚至連季羨林這樣的大學問家,都在為孔教搖旗吶喊,大開歷史倒車。這還是一所大學麼?這不可恥麼?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吳懷堯:北大是無數學子嚮往的聖地,它果真如此不堪嗎?

何三坡:大學者,大師之謂也,從五四到現在,80多年過去了,北大出過一個大師嗎?沒有哦,不都在誤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