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冷笑道:“想知道是麼?你死之後,去問閻君去吧!”藏雲劍一揮,妖狼孟畫一顆蒼老猙獰的頭顱沖天而起,無頭屍體栽落塵埃。南域蠻荒一代飛天境武修,可飛天遁地的大神通人物,就此隕落!
眼看著塵埃落地,韓秋腦中卻不停地翻滾著妖狼孟畫臨死前的那一句:也是那個人派來的麼?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舒玉呢?雖然說舒玉是六大域排名六美的天女,但這樣的事兒,實在是有些蹊蹺了。
妖狼孟畫本身就是一個可飛天遁地的大神通之士,千年苦修,才有今日之威風,這樣的人物,誰能派遣得動他?背後派遣他的人,難道是傳說中的斬緣境界武修?或者是更高一層,裂虛境界的人物?
但是這樣的人物,早已不知存活了多少的歲月,心境早已修煉的如同精鋼一塊,萬事不縈懷,一心只求飛昇仙界,難道還對女色感興趣?別說韓秋不信,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那他要舒玉做什麼?看開始的時候,孟畫那種顧慮重重的樣子,分明是不想同舒玄王搞得太僵,還說什麼將來可能要看舒玉臉色行事什麼的,難道背後那人要舒玉去給他當壓寨夫人?
韓秋心中疑竇重重,見舒玉扶著舒玄王落地,便也趕了過去,檢視舒玄王傷勢。孟畫不愧是飛天境的武修,僅僅是腳尖掃到了舒玄王,便讓舒玄王重傷不起,若是一腳踢實在了,估計舒玄王直接就沒命了。
眼看舒玉還在抹眼淚,韓秋搖了搖頭,女人啊,有些時候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鍵時刻,還是指望不上的,若是舒玉及時出手的話,不管是舒玄王還是自己,都不用挨那一腳!。
“舒玉,當日你二哥給你的丹藥可還有剩下的?”
舒玉一愣,忙道:“還有,難道那些丹藥能治我爹的傷勢?”
韓秋點了點頭,讓舒玉取出一粒,給舒玄王服下去,見舒玄王氣色好了起來,這才讓舒玉看護著舒玄王,他自己則是架起御氣金符去尋妖狼孟畫的無頭屍體。
孟畫殘屍已經不成樣子,不過韓秋也不顧及這些,直接神念一掃,從他胸前搜出了一些的零碎東西,韓秋看不上眼,隨手丟在了一旁。但是他懷中的一幅畫卻引起了韓秋的注意。
這幅畫上畫了六名女子,一名頭戴斗笠,一襲白衣,站在正中,周圍五名女子也是各有特色,皆是身姿婀娜,美貌異常,分別站了五個方位,其中一個,看那眉眼神韻,赫然正是舒玉!
韓秋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幅畫上肯定藏了什麼東西,不過現在孟畫已死,這幅畫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恐怕暫時也無人得知了。
收起這幅畫,韓秋又趕到舒玄王父女身側,不得不說,水雲丹確實是不可多見的神丹妙藥,這麼大一會兒的功夫,舒玄王已經能掙扎著站起。眼見韓秋過來,舒玄王苦笑著說道:“韓小哥,這次還多虧了你出手,否則,我們父女恐怕要死在妖狼孟畫的手中。一個邁入了飛天境的武修,不愧是大神通者啊,果然是恐怖之極。”
韓秋淡淡地一笑,問道:“玄王前輩可是感覺好些了,若是好點了,便離開這裡吧。此地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周圍屍山血海,整個島嶼都被鮮血染紅,這種地方,就是一個慘烈的修羅場,自然呆不下去!舒玄王打了個呼哨,豹頭隼從天而降,韓秋和舒玉扶著舒玄王縱身上了豹頭隼,直奔舒家!
水雲丹藥力強勁,等三人回到玄王府的時候,舒玄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估計在水雲丹殘存的藥力相助之下,也就是調養個三五日,便可復原如初,弄不好,在水雲丹的幫助下,修為還能更進一層也說不定。
三人走進那座花廳的時候,都愣了一下,就見花廳之內,鬚髮皆白的老和尚苦禪早已摘掉了斗笠,而在他對面坐著那人,赫然就是在煙波湖上同苦禪“切磋”的那個北域冰原的武修柳寒月!
此時兩人正笑呵呵地談笑風生,眼見三人進來,這才站起來拱手,而那個小白還在老和尚肩頭睡得正香呢。
韓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公子在外拼死拼活,險些被妖狼孟畫一腳給踢死,你這老和尚還有這隻懶狗竟在這裡悠哉樂哉,品茶聊天,真真是豈有此理。
也不搭理苦禪和尚,韓秋氣呼呼地自己找地方坐了,冷哼了一聲:“小白?”
小白撲稜一下子就從苦禪和尚肩膀竄了下來,跳到韓秋腿上,親暱地噌了噌韓秋,然後將身子一貓,就準備睡覺。
韓秋拉著臉說道:“小白啊,也不是本座說你,你說你都長這麼大了,怎麼就不懂事兒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