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摸,不會壞什麼大事。
於是劉少頃這才在到了洛陽之後,偷偷的接上船了兩個美婢,開始在船艙中享受了起來,這兩日可以說是爽翻天了。
這倒不是劉少頃大意,而是這些年來,他一直替福王做事,來來往往在這運河和黃河上跑的次數已經十幾趟之多了,最危險的路程主要集中在進入黃河之前的運河一段,一般情況下只要進入黃河之後,因為河南一段的黃河河面上,船隻沒有運河多,而且河面很寬,水賊又少,即便是有個把靠水吃飯的水賊,也只能挑選一些放單的商船下手,而福王府又是在河南首屈一指的皇族大貴,河上討生活的那些水賊們絕不敢輕易打他們福王府船隊的主意。
於是不單單是劉少頃在過了洛陽之後徹底放鬆了下來,就連隨行護送船隊的那些護衛們,等到了這個時候,也已經都放鬆了下來,原來枕戈待旦的護衛們絕大多數都躲入到了船艙之中,睡覺的睡覺喝酒的喝酒去了,雖說行船苦,但是比起走旱路來,只要不遇上大夥的水賊,在船上的日子還是過的滿舒坦的。
等到天色漸漸晚下來的時候,劉少頃才心滿意足的從艙中走了出來,站在頭船上面,朝著寬闊的河面上掃視了一遍,對使船的船工問道:“這是到什麼地方了?”
正在駕船的船伕不敢怠慢,趕緊陪著笑臉道:“回劉爺的話!現在已經行至了洋湖了,最晚的話,後天夜裡也該到平陸了!”
劉少頃伸了個懶腰之後,又藉著夕陽的餘光在河面上掃視了一下,現在這段時間黃河水量不大,河面比起以前窄了一些,原來黃河兩岸的一些沙灘露了出來,長出了許多茂盛的蘆葦,而河面上除了看到幾條小漁船遠遠的在河面上打漁之外,就是幾條和他們對行順流而下的商船,一見到他們的船隊,便趕緊讓開了航道,表現的畢恭畢敬,除此之外基本上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情況,於是他便放心了下來,吩咐了一聲晚上不要停船休息,連夜繼續趕路,並且傳令下去,令各船掛起紅色的氣死風燈,然後每條船上都掛起了一個大號的上書福王二字的燈籠,並且讓人傳令天黑之後,各船上的護衛要加點小心,說完之後,便讓船上的廚子給他做幾個小菜,端到艙中供他和美婢享用。
就在這個時候,在離船隊一里多地的一處蘆葦蕩邊緣,一個小船上蹲著幾個漁夫,卻遠遠的緊盯著這支船隊,當看清楚船上升起的那些福王府的燈籠之後,他們幾個人收起了漁網,迅速的划動了船槳,一轉眼便消失在了蘆葦蕩之中。
楊崑山站在蘆葦蕩之中的一條大一些的漁船上面,透過眼前的蘆葦也不時的在朝著河面上觀望著,讓他得意的是在他的腰間居然也掛了一個千里眼,原來肖天健為了保證他這一次劫船成功,居然連他寶貝的那個單筒望遠鏡也臨時借給了楊崑山使用,這玩意兒目前就連閻重喜還沒混上一個,居然就掛在了楊崑山腰間,可把楊崑山給美的冒泡了。
透過這個小千裡眼,楊崑山很快看到一條小漁船飛快的從下游駛來,一頭便扎入到了蘆葦蕩之中,於是他立即蹲身下來,不多時那條小船便駛到了他的船邊,一個精幹的後生對楊崑山說道:“福王的船隊過來了!什麼時候動手?”
楊崑山立即問道:“他們走到這兒還要多長時間?”
那個後生立即答道:“最多再有兩刻鐘就到了!”
楊崑山皺眉默算了一下:“奶奶的,這幫王八蛋居然連夜行船,還比預計來的早了點!看來計劃要改動一下了!現在不能動手,要不然這麼早動手的話,船上的護衛們還沒瞌睡,估摸著成算不大!立即告訴弟兄們先別急!讓他們過去,我們在後面綴著他們,等半夜的時候到上面老營子哪兒再動手不遲!”
那個後生點點頭,立即仰起頭學了幾聲野鴨子的叫聲,不多時蘆葦蕩之中到處都傳出了野鴨子的聲音,此起彼伏,一直傳出了老遠……
果不其然兩刻鐘之後,船隊便從緩緩的從夜色之中駛近了這片蘆葦蕩,蘆葦蕩裡面靜悄悄的,但是有許多雙眼睛都在緊盯著這支船隊,藉助著船隊中的那些燈籠,可以看到船隊的每條船上都有一兩個護衛在船上來回走動,入夜之後,福王糧船上的這些護衛們還是加強了戒備。
蘆葦蕩之中的十幾條小船都沒有點燈,就這麼躲在黑乎乎的蘆葦蕩之中,眼看著這支船隊緩緩的從他們面前駛過。
眼看著船隊漸漸駛遠之後,十幾條小船便紛紛從蘆葦蕩之中駛了出來,依舊是全部黑著燈,在夜色之中,一群精幹的年輕人輕輕的划動著船槳,推動著小船,緩緩的綴在大船的船隊後面,而大船上那些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