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拳揍了過去,墨安只得抱頭往後堂跑,還好這回店裡沒人,否則這又是一大新聞。
蘇白哪兒能讓他跑了,三兩步追上去按住墨安又是一拳:“本少不能打女人,還不能打你嗎!”
墨安悲催的捱了五六拳後終於掙脫蘇白的手掌,一個劈風掌掃過去,拉開兩人距離,怒道,“住手,你打上癮了,少爺我讓讓你,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菜。”
“大膽!”蘇白大喝,擺起高架子。
墨安眉頭一皺,冷聲質問:“何人擅闖我玄武堂!”
蘇白也不含糊,雖說現在暴露身份有點丟人,但若不表明身份,擅闖分堂可是要受罰的,而王子彥的處罰一向變態。手執令牌,長袖一揮,戴上半張銀狐面具:“銀狐!”
墨安愣了好一會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拱手行禮,“屬下玄武堂堂主墨安,參見銀狐樓主。”
蘇白有點不自在的點頭,墨安眼神怪異的看著蘇白,上下打量一番,眉一皺,臉一黑,“銀狐樓主身為一樓之主,又是第一樓的副樓主,為何對我按拳腳相向?”
“你不能娶璞玉!”蘇白背對墨安,簡單明瞭的說。
墨安迷惑,“璞玉是誰啊?我為什麼娶她??”
蘇白猛地轉身盯著墨安,渾身閃發陰戾的氣息,“不要再裝傻了,再過不久你就和他定親,本樓主令你不許和她定親,更不許和她成親。”
“啊?”墨安更迷惑了,“我要定親了?我要定親了??我怎莫不知道?蘇樓主,你有沒有搞錯物件!”墨安火大。
蘇白氣愣,墨安正憤憤不平,突然,兩人相視一愣,警鈴大作,天空一聲雷鳴————
蘇白拔腿就往回跑,“該死的,敢耍我!';
墨安在院子裡抓狂,“啊又被算計了”
南風大婚 1
時間慢慢靠近婚期,子彥南風保持著當日的約定,撫琴舞劍,倒是很般配,練完劍,南風就回到前院接待前來拜訪的客人,子彥則回後院休息,天朦朦朧朧好久了,不知什莫時候就會下雪。想起齊天磊的傷,從隨身帶來的箱子裡找了一瓶去疤的膏藥,刻上字讓人悄悄送去將軍府,院子裡實在太冷清了,夕樓蘇白被他氣跑了,南風要忙正事,式微阿雷忙著談情說愛,敏敏璞兒忙著逛街打扮,只有他一個人閒著沒事,換了身男裝出門去醉香樓轉轉,正巧碰上方凌宣找他。方凌宣比以前更瘦了,不過精神很好,依舊一身月牙白的長袖炮衣,一把白色的摺扇,見到子彥時露出歡快的笑容,子彥壓著激動對方凌宣一笑,“二哥,好久不見。”
方凌宣拍了拍子彥的肩,笑道,“是啊,你越見消瘦了。”
子彥翻了個白眼,“你才是,瘦的都沒二兩肉了。”
方凌宣哈哈大笑,攬著子彥的肩進了單間。
麗娘偷偷地抹了把淚水吩咐人看著門兒,別讓人打擾。這陣子,一會兒風一會雨把兩個丰神玉朗的人兒都折磨成什麼樣了。
屋內,夜明珠做的燈罩散著溫和的光,方凌宣一邊飲酒一邊興奮地看著子彥,說,“子彥,我決定了,趁著玉卿的身子還不重,帶她離開央都,我知道我們留下來會給你添麻煩,我們走後 ,皇上就不能威脅你了。”
子彥神色黯淡,“也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二哥的性子實在不適合做官,皇上不會為難我的,你們放心好了。”
方凌宣笑了笑,安慰道,“不要一臉今日一別,後會無期的表情,這不是你的性格,來笑一笑,讓二哥也走得放心些。”
子彥扯出一絲笑,然後忍不住真的笑出來,打趣道,“本來打算多愁善感一下,結果被你識破了。”
方凌宣寵溺的彈子彥的額頭,“頑皮。”
“二個什麼時候走,我來送送你們吧。”子彥捂著額頭揉了揉說
“這個不用了,我們準備偷偷走,不讓人知道。”方凌宣神神秘秘的說。
子彥也不再說什麼,歡歡喜喜的和方凌宣大醉一場,傍晚十分,玉卿才來把方凌宣接回去,南風也來子彥回去,他們都做好了今日一別,後會無期的打算,只是誰都沒有說破罷了。
次日,南風大婚。
洛府人山人海,水瀲居更是被人圍得密不透風,南焜,南震,南掣陪同南風去水瀲居迎親,一路上吹吹打打,熱鬧非凡,水瀲居下的茶樓全天免費,為了表達尊敬,琳琅閣的珠寶都打六折,醉香樓擺了三天流水宴,雲裳坊送來了十幾套今年的新款成衣,花容坊奉上了十幾種新研製的胭脂水粉,給水瀲居掙足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