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阿炮瀟灑跨出吧檯來。
“阿炮老闆,那我的手怎麼辦?”四兒先嚥下嘴裡的食物,才看著抽不回來的右手問,沒有手,她要怎麼回家去睡覺?
“簡單!”阿炮想也沒想的迅速站進兩人中間,動手硬拔。
“好痛!”四兒叫。
“滾!”放朝歌對著阿炮怒吼,手捉握的更緊。
“你給我放手!”阿炮拔的更用力!
“你再弄痛她,我就打斷你的手。”放朝歌逼近,貼著阿炮的耳朵說。
阿炮退步。決定不拔了!
不是怕了放朝歌的威脅,是想到等四兒啃完那整張難吃死的脆雞比薩,放朝歌哪還捉的住人?他喝的銀彈早就過了他的量,撐不了多久,時候到了自然會鬆了四兒的手,他沒事花力氣拔個什麼勁兒?
聖人當久了,原來會傷到腦子?他得趕緊找個女人抱。
“阿炮老闆,手痛。”一個硬要拔開,一個硬是不放,四兒的手腕處好痛。
放朝歌鎖起眉頭,鬆了一點力道,只有松一點點,陰影,布上他深邃的眼。
“不放!”他說的很清楚。
阿炮當放朝歌是醉言,“等一下他要睡覺,就會放了你,吃你的脆雞比薩。”
“不放!”放朝歌清楚的又說了一次。
“阿炮老闆?”她的手,真的很痛。
一直接收到長髮妞兒火辣辣的注視,阿炮煩了!“你信我,還是信他?”作勢地,他要收走她吃沒兩口的脆雞比薩。
“信你!信你!”四兒自由的左手,緊捉著餐盤不放。
“信我就乖乖吃你的脆雞比薩,有事再叫我。”吧檯是店裡最亮的地人,他瞧四兒,沒啥好擔心的,拍拍四兒的頭,阿炮轉過身,一下子沒了人影。
“阿炮老闆?阿……”四兒的嘴被脆難比薩塞滿沒了聲。
“肚子餓,吃。”放朝歌拿著比薩等著再塞。
她好小,不該餓肚子!
沉黑的眼,瞬間深重,半閉的眼全開,變成一片黑暗。
“你……呃!”他不是瑪莉亞的天使!
四兒很快明白,他是男人,一個想捉斷她的右手,用她最愛的脆雞比薩噎死她的怪男人!
怎麼會這樣!難怪阿炮老是趕她走,說這裡複雜,不准她再來!那她吃了這麼久的脆雞比薩,不就是很大聲的音樂、扭的跟蚯蚓似的男女、很多煙跟酒,不會複雜啊!
阿炮為什麼不跟她說清楚,是這種會斷腕噎死的複雜呢?
是因為她吃脆雞比薩沒給錢嗎?可明明是他不收的,又不是她不給。
“嗚……嗚鳴!”嚼著滿嘴的比薩,四兒猛搖頭,不肯被噎死。
“飽了?”他拿著比薩,還是逼在她嘴前。
“嗚嗚嗚!”吞下滿嘴的食物猛點頭,才看見他把比薩放回餐盤,正要鬆口氣,四兒就驚呼,“啊?!”
他攔腰把她整個人,硬拖進他懷裡,這下子,她還在痛的右手是自由了,但他的手臂正環過她的腰,壓在她的下腹部上。
緊緊貼近,她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四兒無措的呆坐在他大腿上。
“我不會讓你肚子餓。”她的肚子是扁的!
“你醉了嗎?”。她問的困惑。
“沒有。”他答的字正腔圓。
聽清楚他的回答,四兒用發痛的右手拍著自己的胸口,沒事!沒事!他不是怪男人,只是醉了。
眼一溜,看到阿炮,放心了,阿炮不會讓她有事的,四兒張嘴咬了一小口等在嘴前的比薩。
“要果汁。”被他抱的緊緊,掙不開,四兒只好比著她剛剛坐的位置,鮮榨柳橙汁,那是阿炮惟一準她喝的飲料。
放朝歌長手一衝,果汁到。
四兒發現,這個抱著她的醉人,把餓飽她當成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他不時的壓一壓她的小肚肚,黑黑的眼睛像在生氣她的餓,醉人更奇怪,不準人餓肚子呢!
“飽了。”四兒吞最後一口比薩, “真的!”她還特地挺了挺她的小肚,證明她的飽。
放朝歌再次壓了壓四兒的小腹後推開餐盤,拿過餐紙。
沒有塞嘴的粗魯,放朝歌很輕、很仔細,把四兒的小臉,拭的乾淨。
他的力氣好大,能把她從原來的椅子上拖到他腿上,現在卻這麼小力的幫她擦嘴?她只知道喝醉的人,總是很清楚的說自己沒醉,現在多知道一樣,喝醉的人,力氣會忽大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