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這些人居然不解開綁在我嘴上的布條,又這麼出去了!等門關上,我知道自己再這麼叫也是白費力氣,便打量起這個屋子來,土地土牆土炕,頭頂上還能看到陽光,就是一個破屋子!我的手腳被一根麻繩捆著,難怪我剛剛一用力便感覺被什麼扯著。從剛剛這些綁匪的對話來看,我似乎只是不幸地成為那個叫阿琬的女子的替身,他們抓我並不是為了我的美色更不是為了我的身份,我居然這麼倒黴?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月襄、月洪應該發現我不見了吧,帝辛現在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一定急壞了!這些人只是“碰巧”綁了我,又不是要贖金的綁匪,這讓帝辛他們怎麼找我?蘇妲己的命運為何如此多舛?
那兩個人離開之後,一直到天黑都沒有再進來,這時我又餓又渴,全身麻木,除了當年被鎖在赤煉的精池之中,我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我又試著“嗚嗚”了幾聲,發現聲響太小,便一點一點蠕動到門邊,用頭去撞門,頭一疼我就發現這樣的舉動很傻,我為什麼不用腳踹?但是轉圈對我來說是個高難度動作,尤其是要像一隻指南針一樣賺一圈。我一點一點挪呀挪呀,剛剛挪了十度角,門“吱呀”然後“咚”地一聲,我頓時覺得眼冒金星
“你還真的不安分啊!”我聽出聲音是那個黑麵大漢的,仰起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天色已經過了晚飯時間,這些人既然抓我有用卻還把我丟在這個黑不溜丟的破房子裡,也不管飯,真是無良!
那大漢見我瞪他,也不惱,哈哈笑了起來:“是餓了吧?”我沒好氣地翻了他一眼,然後肚子就非常配合的“咕咕”叫了起來。大漢像拎小雞一樣將我從拎起來扔到炕上,然後欺身過來,我本能地一縮,他一怔,臉上帶著笑,卻是伸手將綁在我嘴上的布條解開。
我的餓嘴被綁了一個下午,此刻突然獲得自由還頗不適應,彷彿上面少了點什麼似的。我齜牙咧嘴半天好容易有點感覺了,卻見面前突然多了一個大陶碗,裡面是兩塊大餅上面有一小嘬鹹菜。旁邊還有一個這時代通常用來裝水的陶罐,只是這陶罐缺了一個大口,估摸著只能裝原來容量一般的水。
我愣愣的看著面前的東西,一時沒明白過來,那大漢卻是解了我手上的繩子,然後將繩子在我腳上繞了兩圈,打了個結。他指了指那些吃的東西,道:“不是餓了嗎?還不吃?”
我剛要伸手,猛然頓住,狐疑地看著他,不會下了毒吧?後來又一想若是他們想下毒害我,用不著下在食物裡,直接灌我毒藥就可以了,要是有非分之想也可以把我打暈,用不著迷藥這招,便再不猶豫,抓起大餅就肯。
等我吃飽喝足了,再看那黑麵大漢,只見他滿臉得色,慢悠悠開口道:“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想要你的命,準確的說,我們不想要你任何東西,只是要你幫個忙而已!”簡單的忙絕對不會要綁人來幫,我明智地選擇沉默,等他把話說完。
他見我不說話只是看著他,點點頭:“要你幫忙的事情不難,只要你乖乖的不說話,我們叫你怎麼做便怎麼做你放心。不是讓你殺人放火,確實是件簡單的事情。”
我見他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到底什麼事,終於忍不住道:“你先把事情說清楚。”
“呵呵,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沒得選擇。”他自信滿滿地道。
我好整以暇地往炕上一躺:“那我也可以裝死不動。”
那大漢似乎並不怕我耍無賴,搖搖頭笑道:“如果你不想活了,大可以躺在這裡等死。”
“你什麼意思?”我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他瞟了瞟那個被我喝乾的破陶罐,眼裡盡是笑意。他們真的下毒了?我剛剛喝水喝的比較急,根本沒有去聞那水有沒有異味,現在tiantian嘴唇,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你以為你這樣恐嚇我我就會怕了?”要說用毒,婆婆可是老祖宗,我可是一直帶著婆婆給我的小藥瓶,雖然我不知道他給我下的什麼毒,但是婆婆的神通廣大還是讓我很有底氣。那大漢見我渾然不怕,似乎也是一怔,片刻後居然笑了,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來:“你可是因為有這個?”
他們居然搜我身!“下流!”想到有帝辛以外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過我就覺得噁心。黑麵大漢面色一緊,道:“這是你下午摔下來的時候我在你身邊撿到的。”
是我下午從炕上掉下來的時候?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並不記得藥瓶掉下來過,不過和大漢確實在我身邊頓了一會兒,可是那會他看見我掉落的東西居然也不說自己揣到兜裡去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