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臣沒有逃掉。
馮素貞張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先是看看寧採臣,又看看為什麼自己上身會涼涼的“啊!”一聲尖叫從船艙中傳出。
“唉!”妙善搖搖頭,“這就是我的爸爸?太沒用了吧!女人嗎,脫褲子上就是了”
寧採臣實在是受不了她的尖叫,只好出了艙。
“爸爸,得手了嗎?”妙善問道。
“胡說什麼,還不快把工具拿出來,我來教你做飯。”
“哦。”妙善沒打聽到,有點兒小失望,突然她想到了。“是了,爸爸,你一定是留著她做糧食吧?對,一定是這樣。這山這麼大這麼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先養著,到沒吃的時,卡…”她還比了一個斬殺的動作。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生經驗,寧採臣皺皺眉。“好了,先生火。”
“是,爸爸。”
船艙內,只有一個人,馮素貞怕了。她不是怕寧採臣把她怎麼樣。這樣都能出去的男人,自然是正人君子。但是她卻怕欺君之罪。
這參加科考是有意思,考得比別人的,也很自豪但是玩成欺君之罪,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不大會兒功夫,一碗米粥便出爐了。他這船上有鹹菜,就著吃正好。
“這個,馮馮大人,吃飯了。”知道是女兒身後,反倒是不好稱呼了。
“嗯。”馮素貞知道她得主動,立即對寧採臣說,“寧大人,我也是逼不得已,本是家兄科考,可是家兄卻病了,所以我才”她沒說下去。
“好了,我明白,我不會揭穿你的。”
“多謝寧大人。我一家子都感謝你!”
“爸爸,她在笑,在撒謊!”妙善突然大聲道。
馮素貞一聽急了:“沒有,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就是在撒謊!”妙善抓住她不放,“爸爸,咱們從哪兒開始吃?”
“吃什麼?”馮素貞問道。
妙善獰笑著看著她:“當然是吃你了。從古到今,凡是敢對我撒謊的,全讓我吃了。”
“什麼!”看妙善不像是在嚇唬人,馮素貞一下子嚇住了。
“好了,不要鬧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世界,妙善又越來越家個定時炸彈,搞得寧採臣很頭痛。
妙善說:“爸爸,我不是鬧,咱們根本不知道在哪兒。也許這兒就沒人呢?咱們食物也不多,不如先吃了她。爸爸有我就夠了,我會得可多了,這些女人沒一個比得上我。生多少孩子都沒問題。”
“你,你”馮素貞指著她。
“什麼你你的,我也是女人,你看就是奶孩子的奶子,我也比你的大,比你的挺!”妙善真的掏出自己奶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但是她心裡是怕,怕被吃的是她自己。
男人還可以,可她是女人。爸爸總表現出一夫一妻的傾向。她怕,怕死的會是自己,被人吃的是自己。被人吃很疼的。
竟然爸爸不能變得大後宮,那麼就除掉可以生養後代的女人好了,爸爸總是要後代的。
妙善是女人,馮素貞是真的沒想到。
可是,這真的是女人。就這麼當著男人面,把自己奶子往外掏。是了,是貼身的暖床丫環。
認定了她的身份,馮素貞反而不怕了。
這世界還沒有下人做主子主的規矩。
寧採臣看到那對堅挺入雲的雙峰,心說:這就是白娘子的胸嗎?原來長這個樣子,真是白。
冰淇凌上一紅櫻桃。
寧採臣突然發現自己有了感覺了,趕緊低聲,壓制下來。“好了,大家來吃飯吧!”
呃…只吃了一口,寧採臣便不得不佩服妙善,這大米粥都能做出咖哩味來,寧採臣還能再說什麼。
吃著飯,雙方才靜下來。“馮大人不用擔心,我們沿著水路走,很快便能找到人家的。這古人沿水而居,有水的地方就有人。”
“寧大人放心,在下省得。”雖說一開始是很怕,但是在知道妙善的身份後,她反而不怕了,就連什麼欺君之罪也不在意了。
反正在她看來,妙善不過是在嚇唬人罷了。一個暖床的丫頭,吃人?借她一個膽。殺過雞沒有。
妙善才不管她怎麼想,不斷打量著馮素貞,考慮她這身肉可以吃多久?
萬一找不到人家,也許可以用她的骨頭熬湯,也許也可以撐上那麼幾曰。
唉!爸爸太善良了,不想殺生。也許我可以偷偷殺了她,然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