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蕭不幹更是生氣。“是誰?奪了你身子的混蛋是哪一個?”
先前離的遠,他又沒有法力,自然看不清耶律敏兒指的是何人。
真是沒用!害得本郡主還得再指一次。
耶律敏兒的心聲沒人聽到,只見她低著頭,又指了寧採臣一次。
“是你嗎?就是你!”蕭不幹是火山爆發。
該死的小白臉!
一看樣貌,他便信了個十成十。作為遊牧民族,這膚色自然是不能比的。嫉恨、憤怒都不足以形容。
劇情是老的,不過寧採臣可沒有背黑鍋的心思。“你是白痴嗎?在下乃是大宋使節,不久前才來到遼國出使,到了這便困在了這兒。”
寧採臣這是毫不留情戳耶律敏兒的謊言了。耶律敏兒愣住了。
因為從小到大,無論她做什麼,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不配合她。特別是她長得越來越是花容月貌後,就是她說花是臭的,屎是香的,都有人應和。可偏偏這個宋人竟然戳破了她。
啊!怎麼忘了這個宋人不同了。
補救!趕快想辦法補救!
巫師阻了他一下,寧採臣又罵了他一句,他也開始冷靜下來。
是啊!他們是我親眼看著進去的,又怎麼會發生什麼事?
看到蕭不幹漸漸沒了怒容,耶律敏兒立即急了。
拼了,豁出去了,就是丟臉也要說了。只要你離開那個供奉身邊,本郡主立即便令人把你抓起來。膽敢圍困本郡主,本郡主看你是皮太癢!
正當耶律敏兒準備說出這兩天的“真實情況”。“這些天我們住在一起,他們人多”
“公子,她是處女。”
一句話,什麼都演不下去了。
從一出來,巫師便在觀察耶律敏兒。辨識處女,這點兒本事他還是有的。
“法師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你看她眉梢緊密,雙目嬌而不蕩,雙腿緊閉,絕對是未破身的處子。”
本來蕭不幹便有些相信她沒有失身,現在再得到巫師的證實,立即便樂開了花。
但是耶律敏兒是那麼好擺脫的嗎?一計不成,便立即說道:“本郡主沒失身又怎麼樣?說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本郡主喜歡的是”
跑到寧採臣身邊,挎住寧採臣的胳膊:“就是這樣,臉白白的,文質彬彬!”
現在的寧採臣,就是壯漢也抓不住他,但是耶律敏兒卻說出了關鍵的一句:“你不想見陛下了嗎?”
寧採臣:“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耶律敏兒小聲說:“我怎麼不算話了。咱們是約定好了,我出去,幫你見陛下。我出去了嗎?再說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個小女子。”
見寧採臣不開心,她又怕寧採臣搗亂,宋朝的書生雖然呆呆傻傻的,但是他們的脾氣也很犟。牛脾氣上來,損人不利己,也幹得出來,所以她立即又道:“你放心好了,只要引他過來,我的手下立即會抓住他。你這個貪財鬼,送給本郡主,本郡主也不要。”
這是沒法和她說理了,寧採臣只能擋住。為了見遼帝。
耶律敏兒對蕭不幹說的話,雖然沒有像失了身,那麼令他心痛,但卻更加讓他掛不住。
失了身,那是天災''。可一旦喜歡上別人“法師,幫我殺了他!”蕭不幹那還算不錯的臉,由此而猙獰。
巫師傳言說:“公子,家主令我來,只是困住她,可沒說殺人。”
蕭不幹:“不殺人怎麼得到她。得不到她怎麼進行家主的計劃,你也是知道現在大遼是什麼情況。”
蕭姓,在此時充當的是大遼改革者的角色。
史載,天慶五年,天祚帝兵敗於金,退守長春。御營副都統耶律章奴謀廢天祚帝,遣使擁立他為帝。並派耶律淳的妻弟蕭敵裡去南京通知他。耶律淳卻堅決拒絕,並斬殺蕭敵裡,親自將陰謀報告天祚帝,平服了政變,被晉封為秦晉國王。
歷史果然不是那麼準確,蕭氏分明這麼早便有了動作,然而歷史只在發動那一刻,記了寥寥數筆。
巫師顯然讓他說服了。他們這類修煉者,本就是與所在國運一體,借國運修煉,國滅道消。
這也是他為什麼願意出手的原因,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不過是個宋人。
從雨披下,巫師伸出了右手。那是一個慘白色的骷髏頭,黑洞洞兩隻眼指向了寧採臣。
耶律敏兒怕了,她與寧採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