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
夏錦聽到他這樣說,也能明白些許,原來這場戲中還有沈慕之的一幕戲在,說到刺殺安王之事,夏錦不免有所疑惑,“你是怎麼算準有人會刺殺安王,還算準了那人逃跑的方向讓人設局在這裡等。”
小木一摸鬢角的髮絲,慢條斯理的道,“我哪裡能掐會算,能猜到這此,不過是”說到這裡小木的聲音輕了下去,幾乎察不可聞,夏錦不禁側耳傾聽,身子不自覺的向他靠去。
薄唇輕啟,夏錦隱隱聽道,“我在壽和宮有人”幾個字,聽得不甚直切,到是夏錦整個人幾乎都偎在他的懷中。這點到是讓小木十分受用。
夏錦幕得坐直身子,一臉詫異的看著小木,這傢伙究竟有多大膽子,竟敢在宮裡安插人手,而且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兩人這說話功夫,流雲山莊的暗衛早已直奔安王出事的地方而去。
聞訓趕來的禁衛軍早已是將現場圍了起來,而其中不乏有華家的親信,看到出事之人是安王時,偷偷溜走向他們的主子報信去了。
“沈統領,這是剛剛從那刺客身上掉下來的!”只見一身穿禁衛軍官服的青年,手捧玉盒恭敬的遞到沈慕之面前,藉著玉盒的遮掩悄悄的給他打了個只有兩人才懂的手勢。
然正當此時安王和秦川也是悠悠轉醒,安王看著沈慕之手中的玉盒十分激動,只是幾經償試也只能發出一絲‘咿咿呀呀’的聲音。
身下的輪椅在他過份激動下,搖搖晃晃的就要從那輛破敗不堪的馬車上滑了下來,還好身邊的禁衛軍眼急手快一把穩住了輪椅,否則這一下摔了下來,只怕是要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