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攝政王一眼,“師父,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牽著寶兒洗了手坐下來,才發現師父竟讓人擺起了酒來,要知道老攝政王平時並不見得多好這口,也只是偶爾興致高時邀小木小酌幾杯,與夏錦和寶兒一起用膳時,到是少見擺酒的。
老攝政王拉過寶兒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夏錦也緊挨著寶兒坐下,才道,“是有高興的事!”
揮手讓丫頭們下去,只留了管家一人伺侯才道,“安王府那麼有訊息了,我估摸著不出兩日安王就會去找那老太婆去!”
夏錦聞言眼中驟亮,“師父,你說真的?這麼快?”夏錦還是不太敢置信,本以為像太后那樣的人,就算有秘幸也會捂的嚴嚴實實,怎麼可以短時間內就能給她摸清楚呢。
老攝政王自斟自飲小酌了一杯,夏錦看他放下手中空杯,便執壺替他滿上,催他快說。
老攝政王都她的表現十分滿意,飲下杯中物才道,“這事還要謝謝小木,若不是他讓人從皇后那裡查,只怕也不會這麼快有線索!”
這下更是讓夏錦好奇不已,將目光轉到小木身上,“木大哥,你是怎麼想到的?”
“太后和華貴妃同出華家,而一直以來華家之人都想華家能再出一位皇后,可是自皇兄立後以來卻無人可憾動皇后地位,而我參加過幾次宮宴,發現太后雖不喜皇后,但卻不敢動她分毫,甚至還有幾分忌憚她。
以那老妖婆的性子,若不是有把柄落在皇后手中,只怕早就想方設想要拉皇后下臺,好捧自己孃家人為後了!
既然安王要查太后的秘密,好去和太后交換神藥,那我便幫他一把;我與皇嫂也算有幾分交情,讓木梓帶著信物過去,想必皇嫂看在我的薄面上,就算不拿出底牌來,也會提供一絲線索才是!”
夏錦也算是聽明白了,敢情這麼快有結果,還是全賴皇后幫忙了,想著前些日子被太后招進宮,也是她及時著人為自己解圍的,如此一想夏錦對皇后又多生出幾分好感來。
攝政王府這隻把酒言歡,就連夏錦也執杯淺酌。
而安王府裡空氣好似凝結了一般,安王緊緊捏著手中的信箋微微顫抖,這就是秦川為他查探到的關於那個人的全部私密。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查到的竟會是這樣,想要不相信這信箋上寫的是事實,可偏偏上面字字誅譏,言辭鑿鑿。
本來只想讓人查一些那人見不得光的事,好以此要挾她換取神藥,卻沒想到這一查下來偏偏自己也是那人見不得光的一部分。
“秦川,有多少人知道此事?”安王閉目壓下眼中的腥紅,不等秦川回答接著道,“你知道怎麼做!”
秦川聞言直接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安王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很好!”
“做好這件事明日隨我進宮吧!”安王留下這句話,轉動輪椅便進了裡間。
秦川一愣,隨既反應過來,安王這話的意思是‘留下他這條命了’,當既半跪在地謝恩,“謝王爺!”
當第二日龍影傳來訊息說安王彼時已進入宮的訊息時,夏錦並不詫異,因為前一晚小木已經和她說過安王都查到什麼了?
看到那樣的結果,安王竟能忍到第二日才進宮,安王忍功實可謂是非同凡響了。
壽和宮中,太后聽到李公公報安王來給她請安時也十分詫異,他這么子自從斷腳那年便把自己給恨上了,這些年來甚少出王府,更別說進宮給自己請安了,就是適逢年節和千秋誕辰也沒見到過他的身影。
唯一一次進宮還是上次隱護晉王進宮,如今一大早的卻說要來給自己請安,太后能不詫異。
著人打發走這各宮妃嬪,才讓人引著安王進入內室。
只是還未進門便被李公公給攔了下來,只見李公公賠著一張笑臉道,“王爺,這壽和宮是太后的寢宮,宮中規矩外男不得隨意進出,王爺還是讓老奴推您進去吧!”
說著李公公便要擠開安王身後的秦川,沒承想卻被秦川一掌揮了出去。
李公公這一跤跌的可不輕,主要是秦川在安王的示意下手根本就沒手下留情。
一掌揮出去手中暗暗帶著內勁,現在看著這摔得重了些,只是這內府已然重創,只怕接下來的日子有得他受的了。
這壽和宮的其他小太監看著總管摔在地上,立馬趕著上前去扶,卻被秦川推著安王的坐駕給攔了下來,只聽安王冷聲道,“不知死活的奴才,本王的行駕也是你能碰得的。若是再羅嗦一句小心你的狗命!”
躺在地上的人,看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