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式單兵火箭通研製隊伍不是放十幾天假嘛,我就藉著這個機會過去就行!”
“老師!師孃那面已經來了幾封信了,要不您先”
“到時候寫封信回去就行了!”沒等胡慶華把話說完,趙如松便擺了擺手,可是說著說著,趙如松的看胡慶華的表情變得玩味起來:
“老楊就在你們廠,可小胡你到好,問你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
聽著自己老師的責備,胡慶華尷尬的笑了笑:“老師您也知道,我對人這方面不太在意!”胡慶華說的到沒錯,他除了對技術感興趣之外,對任何人都不太感冒,如果說他對技術資料是過目不忘,那對於形形色色的人那可就是過目就忘了,作為胡慶華的老師,趙如松自然對自己的學生知根知底,所以再聽了胡慶華的話後也沒有過多的苛責,而是指了指門外說了句:
“走!幫我收拾收拾東西,待會兒跟嘉棟一起回萬山廠!”
接著趙如松跟盧嘉棟約定好了時間,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就這樣午飯剛過,盧嘉棟一行人,帶著辦好休假申請的趙如松,分乘兩輛軍綠色帆布吉普車離開了G軍區招待所,向著闊別已久的萬山廠賓士而去
“彈型可以再修長一點兒,不過這樣的話阻力是減小了,可是彈藥在空中的向心偏轉和抖動就不確定了,散佈和精度就很難保證”在一大清早的上班路上,楊立民單手推著腳踏車,另一隻手在半空中模擬炮彈在空中飛行的動作。
嘴邊還不住的說著可能產生的效果,可是說著說著,楊立民不禁搖了搖頭,而就在這時,幾位廠裡的青年職工迎面朝楊立民走過來,見到楊立民無不尊敬的打著招呼:
“楊科長早!”
“早!”楊立民的回話言簡意賅,略顯僵硬的面龐也露出些許笑容,雖說咋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但細細品味卻有能覺察出這份笑容的真心,當與這幾位年輕的廠職工相交而過之後,楊立民再次陷入了沉思,嘴邊也繼續之前的自言自語:
“棗核彈的彈型是沒問題,可是空中飛行的穩定性卻難以保證,不管怎麼樣側面也得加定心片,以便保證空中姿態的穩定,恩!沒錯,就應該這麼辦,等嘉棟回來好好跟他商量商量!”
說完這番話,楊立民不由得停下腳步,雙手扶車透過早晨薄薄的晨霧,望了望廠區大門,話音又再次響起:
“嘉棟他們從羊城出發差不多快三天了,也應該回來了吧!不行,我得趕快去把定心片的位置和形狀確定下來!”
楊立民話音剛落,便雙手握著車把,加快了腳步,不過他的腦海中卻依然在不停的思考著棗核彈的各項資料和情況,可不管怎麼想,楊立民始終不得要領,最後還是覺得去辦公室拿著草紙實際算一算才實在。
想到這裡,楊立民就想更快一點的到達辦公室,於是他握緊了車把,單腳踏上腳踏車的腳踏板,剛想向前滑行,身後便傳來一陣吉普車的發動機轟鳴聲由遠及近徐徐增大,這讓楊立民稍稍停頓片刻。
不過這沒有影響楊立民準備騎車的動作,就在楊立民滑行一段距離即將跨上腳踏車時,身後的吉普車突然響起急促且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楊立民的耳邊傳來一陣多年未聞的熟悉話音:
“楊總師!”
此時的楊立民已經跨上腳踏車,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和早已陌生的稱為,楊立民不由得輕輕捏了下握把下的剎車,而就在這時那個聲音再次在他的耳畔響起,只不過這次卻帶著淡淡的哭腔:
“楊總師,是我!如松呀!”
聽到“如松”這兩個字後,楊立民猛地捏了下剎車,坐下的腳踏車隨即便定在原地,而楊立民也如同這架腳踏車一般,定在了那裡,全身上下好似被數條電流透過一樣,讓楊立民的每個毛孔都不由得散開。
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高速運轉,早已潛藏在心中的記憶也由此開啟,在他的腦海中猶如幻燈片一般,不斷的放映出來,雖然楊立民也試圖控制一下,可是這份記憶一旦開啟就好似滔滔洪水再也無法自已。
亦如他的淚腺,一旦接通這份記憶,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注滿了眼眶,而此時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過多久一位年過半百,頭髮花白,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如同當年那般傲氣的老者,跑到他的面前,還沒等說話眼淚便順著老者刀刻似的皺紋滾滾傾斜下來:
“楊總師,我終於找到你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囑託和寄語
趙如松與楊立民的終於相見了,楊立民的真實身份也就此呈現